人群中,纪康,萧瑾年和陈长生,被这些学生们感染了,也跟着喊起来。
下午,巩老先生跟着纪康他们去了罗家,萧瑾年也去了。
罗老太知道纪康又考了第一名,高兴的直擦眼泪,现在她可是举人的娘了,也算是官老夫人了,以后谁还敢欺负她,走到哪儿,谁都要给她面子了。
胡一天听到纪康考了举人第一名后,觉得很意外,但是也很高兴。
自己老来得了这么一个爱徒,当然希望她的男人优秀了。
客厅里,胡一天,罗家三人,巩先生,萧瑾年,他们坐在一起说着这事。
巩老先生开口道:“老夫也没想到纪康能考中第一,想着他阅历少,晚一年再考,这可真是个惊喜呀。”
“不错,争取下次进士也考个第一。”胡一天也鼓励着他。
纪康重重点点头“晚辈一定努力。”
萧瑾年当然不让“明年我也要考第一。”
“哈哈,好好,你们都考第一,但是一定不要骄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巩先生开怀大笑起来。
“是,恩师。”
罗老太看到他们说的这么高兴,于是看着纪康问道:
“如今你也举人了,喜儿也要及笄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把婚事办下?”
纪康腾的一下脸红了,他望着喜儿,“妹,你的意思呢?”
喜儿看着周围一圈盯着她的眼晴,“我听你们的,什么时候都行。”
纪康有些为难,“我想等中了进士再风风光光的办婚事可好?”
“可以,正好我年龄也不大,晚两年也是可以的”
大家这才仔细打量着她,虽然个头身材都是大姑娘的模样,可是脸上却是一脸的稚气,还真是,平时他们都把她当大人看待,其实,她还是个孩子。
纪康内心是盼着喜儿说马上成婚,在听到喜儿把球踢给自己时,还有些小失落。
不过,当他看到那张稚气未褪的小脸时,顿时心情就好了起来。
小妻子确实不大,应该再长两年,他也见过别家娶媳妇的,新娘子却象个孩子,别看十四岁及笄,但是要成婚,他觉得十八岁最好。
男孩子十六及冠,十四和十六两人站在一起成婚,就好象小孩子过家家。
大家看到当事人都不急,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罗老太。
“你们不急,娘可急,娘想抱孙子呢。”
“娘,您这身子骨硬朗的很,再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抱孙子是迟早的事,不急”
喜儿张嘴就来,让一屋人没忍住笑出来,姑娘家的没人敢出这话,也只有她了。
很快,曲州的梁家,平远县的齐家,都送来了贺礼,因为几家合作生意,所以梁家也给萧家送了一份礼。
因为学堂的原因,巩先生不让给两徒弟大办酒席,只是在学校里,公开嘉奖了他们和陈长生。
这个陈长生是寒门子弟,今年十六,为人正直,聪慧好学,长得也不错,在性格方向,也不弱于纪康。
这次他拿了秀才第一,巩老先生破格把他提到自己的班里,这下又引起了学子的轰动。
原来老先生真的只看品性和才学,你就是有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到在老先生门下学习的机会。
加油吧,骚年们!我们也要努力,争取能在巩老先生的指导下学习。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陈长生的优秀,纪康和他成了好朋友,这事把萧瑾年郁闷的不行。
虽然他和纪康是师兄弟,可是那也只是在师父在的时候,没人了,他还是会比纪康矮一辈儿的。
象这样的事,他也没办法呀,娘亲和喜儿姑娘是姐妹,那他就是外甥,这是改变不了的。
就连恩师也说过这事,各叫各的,他想和喜儿平辈,怎么就这么难呢,现在又来一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小长辈儿,叔可忍,他不能忍。
于是找到他们俩,“纪康,陈长生,以后咱们以平辈相交吧?”
“才不,只有在学堂里,”
“那他不能因为和你做朋友,就要长我一辈儿?”
萧瑾年指着陈长生,气呼呼的说道,纪康和陈长生扑哧一声笑了。
“我可没说让你喊他叔叔。”
“哼,你们就欺负我年纪小。”
“你本来年纪就小。”
纪康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我说瑾年,你以前可不这样,为什么总在这辈份上斤斤计较?”
萧瑾年有些心虚“谁想夹在中间啊,上不上,下不下,哼,”
他说完赶紧就走了,生怕纪康看出自己在惦记他的小妻子。
陈长生咧着嘴一笑,“这小家伙好象有心事。”
“人小鬼大,不管他,咱们赶紧把先生布置的课业做下吧。”
转眼间到了五月中旬,地里的麦子因为干旱早就变成了金黄色,好多庄稼人叹息。
若不是早有准备,今年几乎就颗粒无收了,他们弯着腰一边收着麦子,一边咒骂着。
不知谁喊了一句,“杨柳村的麦子今年怎么还比去年的收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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