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镇长就带着人到了,一看地上那个男人,镇长真是无语之极,那人他认识,就是他小舅子,早清从家里跑出来吃饭,看上了黑旋风,见左右没人,就想把它偷回去。
没想到正好让喜儿碰见,其实就算喜儿不出来,黑旋风也不会跟他走的。
“姐夫,她偷我的马”
镇长倒是个有眼色的人,她一看喜儿的穿着,和这匹马,就知道这位姑娘不简单,他可不想给自己招灾惹祸。
于是冲喜儿姑娘一拱手,“对不起了,是我这小舅子不懂事。”
喜儿没看镇长,她一翻身上了马,看着地上的偷儿,“别说系的扣你解不开,就是解开了,你也带不走它,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肖想我的黑旋风?”
黑旋风立即挺起胸脯,怎么着也得给主子长长脸,它的后腿抬起来往后一踹,拴它的那个粗木桩,立即断成了两半儿。
吓得镇长和地上那个偷儿出了一身白毛大汗,要是踢在他身上,小命都玩完了。
喜儿板着脸说道“以后再偷他人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象那个木桩一样,人财两空,哼”
她双腿一夹黑旋风的肚子,拽着僵绳上了官道向南疾驰而去。
这次她没让黑旋风跑那么快,因为她晚上有件事要做,按正常马儿的速度,天黑之前,到了一个县城,就没再行进,而是拿着路引,住进了一家客饯。
县城离汴州有三百多里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她无关,毕竟好多人看见她骑着黑马离开了汴州。
她一直都在客房里打坐,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起身把窗户打开,一闪不见了人影。
次日,汴州城炸开了锅,周知府家被盗,小太岁周通,被打断了双腿,双手,终成残疾。
不但如此,知府大门口写了一排大红字。
“狗官,再敢贪,下次就会要你的狗命。”
不但小太岁被废,就连那个偷马贼,喜儿都没放过,一并打断了双腿双手。
不杀你,废掉你,让你活着受罪,来赎罪。
喜儿一大早结了帐,骑着黑旋风春风得意的离开了客饯,一路向南而去。
她就是这样,不管小事大事,谁惹了她,若是她看不过眼,一定会立即出手,呲牙必报,绝不拖泥带水。
嘿嘿,一夜的劳动成果,让她收获颇多。
她只用坐在马上,快慢都由黑旋风自己来操作,闲了没事就把意识探进空间。
就看见黑老大化身人形,正在整理她扫荡来的金银珠宝。
“主人,这个周知府真是个大贪官啊,您这回得的银子,不比那几回少”
“上几回你没出来,也知道?”
“当然,我只是不能显身,不能说话,但是我都知道的。”
“他们敢这样贪,背后都有靠山,都是为那位靠山敛财的,这回到京城要住上一段,你没事晚上出去看看,谁恶,谁贪,谁坏,谁贱,都记在小本本上,包括家庭住址,姓名啥的,我就不再废劲找啦”
“好类,这事交给我了。”
喜儿不由的伸手摸了摸黑旋风,“都是你给我惹的祸呀,太招人眼了,不过也挺好的,正好借机让本尊一夜再暴富一次。”
黑旋风四只蹄子正紧着跑腾呢,听得主人一翻话,它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向上一翻。
好看也是错吗?我若不好看,您能看上我?
一路上,象这样的事情可真不少,让她捞了不少的钱财,同时也让不少人倒了大霉。
腊月二十五一大早,她就赶到了京城,这次为了不惹人眼儿,她是远远的等城门开了以后,别人都进了她才进的城。
这些天,纪康就象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她的到来。
每天散值回家,问看门人的第一句话就是,“夫人回来没?”
离年根儿越近,他越是坐立不安,上值时,总是魂不守舍。
喜儿进了城,轻车熟路的找到自家府宅,她下了马,扣了扣门,大门一开,看门的人立即就认出她来。
“夫人,您总算回来啦,老爷天天在磨叨着您呢。”
“我又不是佛经,念我做什么?”
守门人笑着赶忙把侧门打开,伸手要牵马时,被喜儿拦住了。
“它不喜生人,吩咐下去,你们谁也不要靠近它。”
“是,夫人!”
喜儿牵着黑旋风进了府,她左右看了看,还是老样子,一样都没变。
上次离开的急切,没顾上打持这个宅子,这次住的时间长,闲了正好打理一下,宅大,人少,她直接把僵绳松了。
“黑旋风,自己去玩,一会儿我喊你来吃草。”
然后径直去了她和纪康的院子,院名就叫喜康院,管家知道夫人回来后,一路小跑的进了喜康院,喜儿正在客厅坐着喝茶。
管家进来后上前几步行了个礼“奴才见过夫人。”
“老爷呢?”
“上值还没回。”
“年货买了吗?”
“买了,富富有余”
“嗯,让帐房年底给家里所有的下人,封十两银子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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