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来往的行人,都在一边看他,怎么这人这么眼熟?
呀,这不是喜儿姑娘的相公吗?怎么回事呀,有人就好奇的问纪康,这下他就象抓住了救命稻草。
“麻烦你们,去把我恩师,立德学堂的巩老先生请来,快去,快去。”
一些好心人赶紧就到立德学院去找巩凡群,他一听说纪康跪在镇牌那边,有些不敢相信,于是急匆匆的跟着人来到这里一看,还真是。
巩先生看到纪康跪在地上,忙跑到他近前,着急的问道:
“徒儿,出了何事?”
“恩师,我?”
“说呀,你跪在这儿做什么?”
“是我对不起喜儿,我该死,求恩师替徒儿在喜儿面前说说情,求她原谅我一次?”
“到底出了何事?你倒是说呀?”
纪康哭着把他和唐雅的事说了,巩先生听了,也没了主意,若是旁人,他还可以去说说情,可是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那样为纪康付出的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原谅纪康的大意?
与其说是大意,不如说是他太心软,没有底线,明明可以阻止,可是他却没有,依然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没有脸去帮纪康说情,“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我”
巩先生苦笑一声:“你自己也说不上来,还想让她原谅你,那为师就跟你说说你错在哪儿,喜儿姑娘不是因为你们亲了一下生气,而是因为你的武功那么好,明明可以躲过去,可你却没有,你容忍了那个姑娘对你的觊觎,是你让她故意亲了你,为师说的对吧?”
纪康一愣,原来如此,到现在他才知道为什么娘子如此生气。
“恩师,我。”
“若是喜儿姑娘遇到这样的事,她会一脚把那个对他有非份之想的男人踢开,而你却没有,这就是喜儿姑娘最生气的地方,她可以为你做到拒绝一切男人,你为她做到了吗?”
“师父,徒儿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改。”
“喜儿姑娘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若是别的女人,为师还能为你去她那儿说上一两句话,可是她,师父没脸去,你回去吧,好好做你的官,从今以后,咱们师徒情份就此断了,你好自为之吧。”
巩先生一甩袖口,一咬牙,转身往学堂走去,纪康拼了命的想冲进去,可就是奇了怪了,怎么就进不去,可明明别人能进去呀?
行人也很好奇,都在纳闷他是不是疯了,冲到镇牌那儿,又返回来接着冲。
这时,萧家,许家,苏家,梁家,陈家,都得了信,他们纷纷跑到镇牌这里,看着纪康近乎执狂的样子。
赶紧又跑回去问巩先生,这时的巩先生并没回立德学堂,而是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抹着眼泪。
这是他收的最得意的门生,没想到做事却这样让他失望,他也不想和他断绝师徒关系,可是纪康对不起的人,是他的恩人,是千辛万苦,用好东西把他诱来的喜儿姑娘,他不能对不起喜儿姑娘,做人要讲良心,唯有断了这师徒关系,他才良心好受一些。
众人围着他急切的问道,“巩老先生,纪康他到底怎么了?”
巩先生长叹一声,就把纪康和唐雅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一听,全都气愤的不行。
纪康这个王八羔子,才当官多长时间,就和别的姑娘搞暧昧,实在是太气人了,
就是,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些年,喜儿姑娘为他做了好多事,可他什么也没为喜儿姑娘做,连最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
大家气得回到镇牌这儿,破口大骂起来,“纪康,你个王八蛋,你怎么这样?”
率先骂他的是萧天堡,“你个狗东西,你的命都是喜儿给的,你的所有一切都是她给你的,你怎么敢这样?”
“纪康啊,这次你真的错了,咱先不说恩不恩,假如你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象你这样,你怎么想?
喜儿姑娘对你有情有义,除了忙家里,就是在屋里鼓捣和研制东西,她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反观你呢?”
许掌柜挺着大肚子,接过苏掌柜的话,“反观你呢?分开一年多,你就耐不住寂寞,和别的姑娘拉拉扯扯,你是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你脑子有病?”
大家还想说什么,这时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却看不到人。
“纪康,你我夫妻缘份已尽,让唐雅带着一千万两过来,这些银子就当是对我的赔偿吧,否则的话,我定会屠了唐家满门,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不想让唐雅死,就回去吧。”
纪康听到这儿,也不哭也不闹了,他抬头望着半空。
“罗喜儿,你出来,你出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她不过是仰慕我,你居然要杀他们全家?”
喜儿突然笑出声来,“这么多年,怕是你从没爱过我吧?你对我言听计从,只是想的还恩吧?”
纪康咬了咬着嘴唇,站起身大吼起来。
“是,我是想还恩,可那又怎么样?我是个男人,你看看哪家的男人象我一样,事事听你的,你一不高兴,我就得赶紧向你认错,哪家的男人不是夫唱妇随,而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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