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正要走,人群中的百姓就大声问她。
“喜儿姑娘,这些人渣该收拾,可是要是一些女人也这么渣呢?”
“女子本弱,男子要无缘无故殴打女人这可不行,若女人跟刚才那群人渣一样的话,该揍就揍,该打就打。”
“那您又为何开办女子学校?”
“因为你们男人瞧不起女人,总觉得女人是在依靠你们生活。”
“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世上万物,它们活在这个世上,都是有分工的,女子虽娇弱,但是她们负责着生儿育女的职责,你们能吗?”
众人摇摇头,“不能,可是我们有力气,比女人干的活多。”
“是啊,这是你们的优势,但是你们不能生孩子,不能在家照顾孩子,不能侍奉老人,不能缝缝补补,可女人呢,在家里把这些都做了之后,还要喂鸡,喂猪,做女红贴补家里,农忙的时候,还要跟着下地,请问,她们做的可少?”
“可娶媳妇,不就是做这些吗?这是她们应该的呀?”
“呵,你也说了,你是娶,我想问你们,她们是你们买来的吗?什么叫应该?也许没有你们,她们仅用女红一项,就可以让自己吃好,穿的好,她们为你们生儿育女,侍候你们的父母,怎么就叫应该的,你们的父母可曾生过她们,可曾对她们有养育之恩?这世上,只有一种,人心换人心,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没有应不应该。”
一翻话,让在场的男人都沉默了,虽然很有道理,可是他们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喜儿冷哼一声,“我不管别处的男人女人是怎么样的,在我槐树镇,女人若没有犯错,谁敢欺负她们,不拿她们当人看,就别怪我不客气。”
“您要是这么教女子,以后谁还敢娶她们?”
“这话说的,那我问你们,若是有人欺负你的女人,你跟那人拼命不?”
“那当然了,必须拼命,不然还叫男人吗?”
“即然别人都不能欺负自己的女人,那你们自己要打骂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连男人都不是了?”
“我!”
问喜儿的那人立即不说话了,想想还真是,都不能让外人欺负自己的妻儿,若是自己都欺负,还真不是男人。
又有人问了,“女人底气足了,还会在家相夫教子吗?”
“呵,又一个说傻话的,女人是水做的,你若好好对她,她肯定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除非她本性就是坏的,象这样的,你们就直接打,打死她,我都不会管。”
“喜儿姑娘,您说的话,我们明白了”
“你们以为我教她们的只有这些?”
“那还教什么?”
“教她们生存的能力,教她们怎么用自己的才艺赚钱,把生活过的更好,我的学生,从女子学校出来,都会掌握一两门才艺,你们能娶到她们,是你们的福气,她们学的不是叛逆思想,学的是真理,学的是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以心换心,你们说,她们学这些有错了?”
就是呀,这有什么错呀,这些道理谁都懂,为何单要求女子必须这样,必须那样?
有些人,好象明悟了,点着头走了,有些人三五结群的走了,他们不停的交流着。
还有的人愣在原地,喜儿叹了口气,带着大黑牛它们回了家。
她坐在院里,用手抚摸着黑豹,若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处理这些事情,她还不得烦死啊。
于是,槐树镇的上空,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
“吾以圣者之意,以吾身之地为中心,方圆百里之内,不得寻衅滋事,不准打架斗殴,不准欺辱百姓,不准欺压弱小,不准随意伤害他人性命,一经发现,天地共逐之,永不得入内。”
百姓们都停下来,虔诚的跪听着。
声音落罢,大家感觉到大地一震,天空晴朗,却传来轰隆隆的雷声。
他们吓的抱住脑袋,不停的磕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慌里慌张的跑了。
自此,小镇仿佛受到了上天的庇佑,有些人不信邪,就想到小镇试试,结果刚开始折腾,就被小镇上一股神秘的力量,给驱逐出去了,再想进来,说什么也进不去,就象纪康他们那样,小镇拒绝他们入内,而且百里范围内,他们都无法靠近。
经过此事,槐树镇被传的越来越邪乎,有了圣者的言出法随,这里似乎变成了圣地。
百姓们,自觉遵守着小镇的规矩,谁来这里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有任何人敢挑战对圣者的旨意。
说槐树镇是世外桃源,一点都不夸张。
转过头说说纪康吧,为什么说他,因为他接到了朝廷的调令,让他京城回述职,担任刑部侍郎,在冷面阎王梁尚书的手底下。
梁尚书不用介绍了吧,他是梁知府的父亲。
纪康看似由四品知府升到了三品,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他刚到汴州一年半,刚刚做出点成绩来,就被调走,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这是谁啊这么缺德,为什么调他回京?他根本就不想回去,他在汴州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本想有一翻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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