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管事不知道她笑什么,两人下车了,他就在前面引路。
“姑娘,您进去看看满不满意?”
喜儿回身望了一眼罗老太的宅子,抬腿进了自己的新宅,一路走,梁管事还一路给介绍着。
“您要的太急了,多少个工人赶工啊,土砖大多数是跟别人家里买的现成的。”
“嗯,只要不当误我住进来就好。”
喜儿看了看这个新家,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叫他们都走吧,炭盆留下,我自己烧屋。”
“这是户籍,地契和文书。”
梁管事把三样东西递给她,喜儿把剩下的银子一分不少的给了梁管事。
“姑娘,有事再来牙行找在下啊。”
喜儿深深看了他一眼,“好”
人全部撤走了,喜儿回身正要关院门,就看见李村的人来到她的院门口处。
随后一个中年男人站出来,“姑娘,你是新来这里落户的?”
“是的,您是?”
其实她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李村的那个村长,数他最坏,明里暗里欺负外来户不说,不给好处费就会给外来户找绊子。
“我是这村的村长。”
“哦,村长你好。”
李村长脸搭拉着跟驴脸似的,“你想在这里落户,为何不直接来找我,从我手里买地盖房?”
“我是远处山里人,没有户籍,你有门子帮我办吗?”
李村长一听这个,知道这事他还真办不了,“你是从牙行直接办的?”
“对。”
“行吧,以后有事直接来找我,你家就你自己?他的眼朝门里看了看。
“还有我丈夫,他有事出去了,过段时间就回来。”
“嗯,即是新来的,以后没事多跟大家说说话。”
村长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朝里面看了看,这才挤出人群回了家。
其他人扯着嗓子问道,“小妇人,你姓啥,我们以后咋称呼你?”
“罗”
“嗳呦,跟罗寡妇一个姓呢,不会是她的亲戚吧?”
喜儿摇摇头,“不是,”
“我们能去你家看看吗?”
“对不住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方便,等我丈夫回来再请大家进来坐。”
她压根就不想让他们进来,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自私自利,看着啥好就想占为已有,让他们进来?她还怕脏了她的地方呢。
看着这些人贪婪的样子,喜儿直接无视,把门一关一插。
她站在这样的宅院中,腾的一下,就象回到了当初她刚刚穿越过来时的样子。
只是不同的是,前院一旁有一口水井,对面有一个晒衣架,还有一个晒东西的架子。
屋里的家俱是新的,炕席是新的,东厢房是做饭用的,西厢房是仓房,正房正间一间是客厅,左边是卧室,右边是个餐厅,同时墙一边有一个专门烧炕用的灶吧,设计的很贴心,也很合理。
她对这个老友的办事风格很是欣赏,这样的做法,只会换来更多的顾客。
喜儿走进卧房,把提前买好的被褥从空间取出来,把炕铺好,又把各屋的炭盆添上炭。
把灶堂添上柴,房顶上的烟不停的冒着,看来这屋里的潮气还不小呢。
她把炕桌擦干净,放在炕上,然后脱了外衣和鞋,盘腿坐下来,一挥手,一套茶具出现在炕桌上,她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天渐渐黑了下来,北风呼呼的刮了起来,这房子交的正是时候。
后半夜,喜儿起身给各屋添了炭,灶堂又添了柴火,这才再次躺下,不过已经没了困意。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异样的动静,喜儿勾了勾唇。
李村的人还真是没耐性,她刚刚搬来,也不观察几天,就想进宅偷盗,只见她一挥手,屋里的地上,一个小小的龙卷风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然后越变越大。
两个黑影刚落地,龙卷风一下就把它们吞没了,瞬间消失在原地。
喜儿打了一个哈气,起身在旁边的炕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答应了黑老大,不会动用术法,但是那要分什么时候。
刚落户在这里,有人就要欺负她,这口气,她绝对不会忍的。
次日,天刚蒙蒙亮,村中就有人嚎了起来。
好多村民赶紧穿好衣服跑去一看,两个男人横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眼睛瞪的老大,那样子并不象死不明目,更样子极致的痛苦而死。
村民们有人喊了起来,“快看,这不是李二狗和李四熊嘛?”
这两人的家人听了之后,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一看是自家男人,立即扑了上去。
“我的二狗啊,我的四熊啊,这是哪个杀千刀干的?”
李村长也从人群中挤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咱村的二狗和四熊死了,看样子象是摔死的。”
“去,你和他到镇上,找镇长报案,出了人命这么大的事,不能瞒着。”
整个李村,就罗老太那一户,和大喜儿这一户门是关着的,两家人谁也不会往跟前凑,就怕这个坏村长给自己穿小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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