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小年因病躲过法律的制裁,但朱首长并未姑息她,将她的行为告诉了朱厅长。并将几个地痞的供词拿给他看,只不过,把他们针对的对象从陈曦换成了谷若秋。
端小年竟然唆使人对谷若秋意行不轨,这个消息不亚于一颗原子弹,当场朱厅长就被吓得浑身冒冷汗,从沙发上一下子跪到地上了,立刻撇清了自己的关系,在心里暗暗痛骂端小年,恨不得杀了她。
末了,朱首长只冷冷的一句:“好自为之。”
朱厅长听在耳里,恐惧在心里。他清楚的知道,经过这回事,兄弟之间的情谊已经被端小年断送了。他自然是气得不轻,回家后暴跳如雷,勒令吴欢欢、朱纤羽不许去医院看端小年,而且他立刻找了律师,要跟端小年离婚。
因为被轮j的阴影,更害怕那三个男人找上门来,朱纤羽不敢出门,整天在家里,都快憋出病来了。对于端小年要实施的计划,她也略知一二,当下午警察找上门时,被吓得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后来听说母亲脑溢血。父亲又跳又骂的要跟母亲离婚,她更是吓得不轻,乖乖的闭嘴,什么都不敢说。可背着朱厅长,她还是悄悄开车到医院来看母亲了。
一向眼高于顶,势利的端小年。这会儿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斜着,鼻子也歪了,嘴角还流着口水,那样子也实在可怜。母女俩平时虽然吵吵闹闹的,可这会儿,纤羽见了,也不免哭哭涕涕的又伤心又难过。
心怀不轨的人,毕竟是心虚的,纤羽离开医院时戴着口罩,一路低头快步行走。坐上卡宴时她顿觉轻松,她刚想启动车子,副驾和后座的门被同时拉开,两个年轻男人顺势坐上了她的车。
纤羽恐惧的正要叫出声,被副驾的男人捂了嘴,那男人很年轻,“宝贝,怎么,才半月没见,就不认识了?”
他的声音纤羽很熟悉,就是那天轮j她的三个男人之一,她害怕得颤抖不已。“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男人嘿嘿一笑,“想让你陪咱们兄弟玩玩。”
纤羽被吓得不轻,想到母亲在医院,一时间精神也有点崩溃了:“我不会去的!”那被轮的痛苦还让她恐惧极了。
“又不是第一次,你扭扭捏捏的做什么?乖乖的答应多好,偏要让我们哥俩用强?”那男人嘿嘿直笑,说罢,拿出一只匕首。
纤羽眉一皱,索幸咬了咬下唇,不说话。
就这样,她被他们拉下车,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夹带着她,她步伐踉跄,医院的停车场不时有人来车往的。
她几次想喊出口,却惧于一直抵着她腰间的那把匕首。被她们塞进另一辆车子时,纤羽绝望了。
就在医院停车场,一辆黑色的车子里,他们又轮了她。她被吓得不敢出声,还好,这一次,他们不如上次的粗爆,她也甚为配合,过程里也有了些许快感。到了最后,她妖艳的躺在车上,异样的迷人,那两个男人看得入了迷,争相讨好她。
见此,纤羽索要视频和照片,可两个男人对此却三缄其口,不管她怎么说,他们就是不给。
“你们要多少钱?”那照片与视频就如同案底一样是个隐患。
“我们不缺钱。”男人说。
“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把照片和视频给我。”她问。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颇为玩味的说:“等我们玩够了……自然就会把那些给你。”
纤羽咬了咬牙。
“宝贝,随叫随到……”另一个男人轻浮的摸她。
纤羽眉一皱,“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对我的?”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是不是陈曦?”纤羽咬牙切齿的问。
男人们不可置否。
这下,更坚定了纤羽的猜测。
不过,仇恨归仇恨,害怕才是真的,心高气傲的朱纤羽哪儿愿意做几个男人随叫随到的发泄品,她回了家,立刻就订了去巴黎的机票,行李都没收拾,当晚就瞒着朱厅长上了飞机。
朱首长的大姐朱润惠长年旅居巴黎,纤羽去巴黎,是去投靠她了。
朱厅长接到纤羽的电话,得知她已经到了巴黎,暴跳如雷,可毕竟是他女儿,再生气,也还是要照顾着的,于是他赶紧给大姐打了电话,请她照顾纤羽。
朱润惠,与谷若秋一样的红二代公主,当年,谷若秋舞跳得好,朱润惠歌唱得也好,她们不相伯仲,都是大院里人人追捧的女孩。谷若秋嫁了红二代里的骄子朱首长,可那朱润惠似乎天生就冷情,从未谈恋爱,在她二十多岁的?时,她就移民到了巴黎,到现在五十多岁了,仍旧是孑然一身。
按常理说,姐弟三人应该是极亲密的,可偏偏就怪,移民后的朱润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从未与两个弟弟联系过。直到前几年,端小年带着纤羽去欧洲旅行时,在一个歌剧院遇见了她,自那时起,姐弟间才有了稍许联系,可她仍旧很冷情的不理不踩,特别是对朱首长。
朱润惠对纤羽的到来,不喜不怒,既不欢迎也不拒绝,留她住在家里,但对纤羽的事情,却全然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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