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琳一愣,她不明白云韶为什么会这么说,但她能猜到,这里面还有别的事。
云韶快速的把碗里的饭吃完,用帕子擦了擦嘴,便说道:“我出去走走,你慢慢吃吧!”
出来后,云韶的心情久久未能平复。
既然,狠心就狠心到底啊!为什么还要做那些无用之事,是内疚吗?
就算是内疚,又有什么用?为什么要让她来到这个世上受苦?
正当,云韶陷入沉思之时,萧琳独自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我虽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我能听出,长姐是怨恨父王的。”萧琳长出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长姐不该怨恨父王,湘王府这些年风雨飘摇,伯父对父王的猜忌从未停止过。这些年,全靠父王苦苦支撑,你该体谅他。”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谁都没有资格让我体谅他!”云韶冷冷地说道。
让她去体谅萧让,那谁体谅她?
“你回去吧!那人应该快来了。”
“你要见谁?”
“这不是你该问的。”云韶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钱袋,把她塞到萧琳手里,“这些你先拿着吧!过两天,我派人给你送些银票,至少能让你的日子好过些。”
若是以前,萧琳从未曾把银钱放在眼里,但眼下,没钱却寸步难行。
她福了福身,“多谢长姐!”
“你不要叫我长姐,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帮你不过是看在当日你没对我下狠手罢了。”
云韶用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当日若不是萧琳手下留情,这个孩子已经没了。
就算有这个孩子在,她和慕容翊也回不到从前了,一想到他对林清漪还心存爱意,她心里就别扭。
以后,当盟友就好,也别心存什么妄念,感情的事,终归不切实际。
萧琳看出云韶有心事,但她又不好多问,把灯笼递给云韶后,就离开了。
萧琳离开后没多久,一个戏谑的声音说道:“怀着身孕还能这般楚楚动人,难怪慕容翊会看上你呢!”
“有话快说,我没心情听你废话!”云韶冷冷地说道。
萧铭啧啧一声,嘲笑道:“和慕容翊吵了架,和孤发什么脾气啊!有本事去找林清漪啊!”
原来,慈安宫里有南齐的眼线,还真是防不胜防。
云韶白了他一眼,“你若无事,我便走了。”
说完,云韶转身要走。
“你走了,就永远别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萧铭大声道。
云韶停下脚步,回过头说道:“我母亲不是死于难产吗?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就算有什么隐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孤是偷偷从父皇那听来的,他和那人说话时,提到了湘王妃的死因,孤才知道的。”萧铭道。
“既然知道就说吧!”
“孤凭什么这么轻易就告诉你!”萧铭眼里露出怨毒的目光,冷声说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当年跪在孤脚边摇尾乞怜的可怜虫罢了!如今穿上锦衣华服,装什么清高!”
他上下扫了云韶一眼,讥笑道:“慕容翊知道你以前的事吗?他要是知道你以前身上被老鼠啃噬的没一块好地方,他还会碰你吗?恶心都恶心死了!”
他不碰正好,她还嫌他恶心呢!
“说够了吗?”云韶冷漠道。
“没有!”萧铭指着云韶怒骂道:“你个下贱坯子,居然还敢派人行刺孤,真是反了!”
越说越气,萧铭抬手就要打云韶。
云韶一把攥住萧铭的手腕,扬起另一只手就甩了萧铭一记重重的耳光。
萧铭被打的眼冒金星,愣了许久,才回过神说道:“你……你不想知道真相了?”
“想啊!所以才要用些非常手段啊!”云韶阴恻恻地看着萧铭,“时移世易,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的萧离了,我现在有的是手段来对付你。”
萧铭看着云韶的眼神,吓得打了一个冷战,“你想干什么?”
“你以前打断过我的手臂……”云韶冷眼看向萧铭的臂膀,随即一用力,将萧铭的手臂直接拧骨折了。
萧铭疼得惨叫一声,随即从四周窜出十来个黑衣侍卫,朝萧铭而去。
不等侍卫靠近,云韶抽出腰间的软剑,指着萧铭道:“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侍卫只能站在不远处,不敢再上前一步。
云韶看向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嗷嗷乱叫的萧铭,“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她抬起脚,重重地踩在萧铭的手上,还不停地用力碾压,“说!”
“我说!”萧铭痛苦地哀嚎着,“当年是柳心如惊了湘王妃的胎,才致使她难产的。”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云韶不可置信地问道。
“柳心如当年都要和皇叔定亲了,可皇叔去了一趟夏川,就娶了你母亲,把她抛之脑后。她等皇叔多年而不得,便去找你母亲理论了,不知她对你母亲说了什么,回去你母亲就早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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