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公孙康两眼含泪大声呼喊。
“快,快请郎中!快……!”
就在郎中刚刚进入内府,就见公孙度两眼发直,脸颊鼓起,眨眼之间一口鲜血从公孙度口中吐出。
“我公孙家完了,辽东完了,我公孙度纵横辽东数十年,想不到今日毁于一旦,悔啊,悔不听徐荣将军之言,没有早日归降大楚,以致酿成今日大祸与大楚为敌……。”
公孙度面无血色,用微弱的余光看向公孙康,有气无力慢慢说道:“康,康儿,为父死之后,不可与大楚为敌,早日归降大楚,否则我公孙家从此便会绝后,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望你思之……!”
公孙度说完,一副留恋的眼神看了一眼四周,又看了看在场谋士,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的双眼。
“父亲,父亲……!”公孙康大声哭喊一番后随即厉喝一声。
“郎中,快,快看看我父亲……!”
郎中急忙小跑过来,蹲下后摸了摸公孙度脉搏,又用手翻了翻公孙度眼皮后,连忙跪倒在公孙康面前。
“少主,小人无能,主公他,他……!”
“住口,父亲还活着,若你不能将我父亲救活,我即刻斩了你!”公孙康手指郎中撕心裂肺厉喝一声。
此言一出,郎中吓得两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少主饶命,少主饶命,主公已故,小人实在是回天乏术,无法救活主公……!”
公孙康两眼怒视连连磕头的郎中。
“庸医,简直是庸医,留你这等庸医有何用!”
“来人!”
公孙康大喝一声。
一声令下,就见府外两名军士咚咚的跑进来。
“少主!”两名军士双手抱拳向公孙康拱手一礼。
“将此等庸医拖下去,乱棍打死!”
“是!”
两名军士高应一声,随即上前按住郎中就要拖出去。
“慢……!”
公孙康一听有人喊慢,随即看向叫喊之人。
“王长史想要为此庸医求情不成?”
王烈双手抱拳行礼。
“少主,主公刚刚过世,辽东又有楚军逼近,少主当以大局为主,此时不宜再起杀戮,辽东军民寒心,
郎中虽医术不精,但是主公之事郎中已然尽力,若此时将郎中斩杀,实在不和时宜,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少主当节哀,属下请少主振作精神,早日将主公安葬,同时妥善解决辽东目前燃眉之急。”
“住口!”公孙康手指王烈。
“我父在世之时,你屡次建议我父归降大楚,扰乱我辽东军心,使我将士无战心,败于楚军,你是何居心?
今我父死骨未寒,你又在此妖言惑众,再次乱我辽东之心,你意欲何为?难道不怕我斩了你?”
王烈一听,脸色瞬间凝固,看了一眼公孙康后随即大笑起来。
“王烈,你为何发笑,难道你惧死?”公孙康气急败坏手指王烈。
“哈哈…哈哈……!”
王烈大笑数十声后面无表情的看向公孙康。
“我王烈何惧死乎,我一心为公孙家着想,一心为辽东百姓着想,我问心无愧,主公在世之日所言,还有今日所言,皆是我王烈之肺腑之言,就算少主今日将我斩杀,我也无愧于心,既然少主容不下我王烈,可即刻将我杀之!”
“好,好……!”公孙康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今你想做一个忠贞不二之人,我今日就成全你!哪怕我公孙康落的个暴主之名,今日也容不下你!”
“来人,将王烈也推出去斩首示众!”
柳毅阳仪一听,吓得脸色苍白,二人急忙劝解道:“少主不可,少主,王长史乃我辽东大才,其性格只是过于耿直,并非是对少主不敬,还请少主三思,不可妄杀忠臣义士。”
“哼,好一个忠臣义士。”公孙康听后冷冷一笑,愤怒的双眼看向面前的柳毅等人。
“辽东大才,哼,就是辽东有你们这些大才,我辽东一直未能对外扩张,这才导致我公孙家只能蜗居在这寒冷的辽东,
父亲在时,若能采纳我的建议,不但是幽州,就是整个河北早已是我公孙家的,若我公孙家掌控整个河北,今日何惧大楚,
就是因为你等这些所谓的大才,屡次阻拦我父亲,使我无法进兵,无法扩大领地,我辽东公孙家有你们这些大才,简直是累赘,
今日你们谁要敢阻拦我,休怪我公孙康无情,将你们一个不留,全部斩杀!”
“嘶……!”公孙康此言一出,惊得在场的谋士武将心里一震,是个个胆寒。
“将王烈与郎中推出去斩首,敢有求情者杀无赦。”公孙康大喝一声。
“是少主!”
柳毅阳仪等谋士武将听后,只能默默的看着王烈被推出去,众人也是摇头叹息不已。
片刻功夫后,兵士提着血淋淋的两颗人头进来。
“报少主,王烈及郎中已被斩杀!”
就在两名兵士禀报之时,就见公孙康两眼露出凶光,手指兵士厉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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