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死去后,三人喝到后半夜,最后马邦德带着张牧之,牵着马,离开了碉堡,往县衙而去。
只不过一路上,张牧之装醉,半路上以黄四郎丢的两颗钻石,吸引马邦德的注意,趁机溜下马,一脸沉重的去往了放着小六子尸体的堂内。
虽然小六子的墓碑已经建好,并已经树立,但他的尸体,并没有埋葬。
现在,还不能埋葬。
苏劫等人,一部分跟着张牧之,而另一部分,则是跟着师爷。
他们发现,马邦德偷偷的和县长夫人调情,那县长夫人也没有拒绝。
按理说,这位县长夫人的性格很“单纯”,谁是县长,她跟随,只要能够获得利益,她本身如何,并不在意。
她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张牧之的本事远非马邦德可比,按理说,应该与假装成汤师爷的马邦德撇清关系。
可是,她没有。
这就是一个荡妇。
就像在火车上,她是马邦德的妻子,却趁着马邦德转身的那一点功夫,和汤师爷打情骂俏;而现在,趁着张牧之不在,对于前任丈夫“汤师爷”亦是不拒绝。
简直是对“汤师爷”情有独钟。
不说张牧之睡没睡她,她本身就放荡,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这女人,了不得啊。”
有同学喃喃自语,见到县长夫人的风骚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样的女人,也非常危险。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背叛。
张曼曼作为副班长,没有跟随苏劫去张牧之那里,而是跟着马邦德,和其他同学也见到了马邦德和县长夫人调情的那一幕。
“这是该时代女性的生存方式,她在多个篮子里放鸡蛋。”
这样的女人可恨吗?
可恨!
张曼曼可以毫不犹豫的这么说,甚至蔑视县长夫人,可以自身的美貌和身材作为筹码,换得在这乱世中的生存。
又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若是时代不是如此,哪一个人愿意这样?
此时,苏劫带着另一部分人回来了。
“张牧之那里如何?”张曼曼问道。
“他想要革除的是黄四郎的命,因此,他永远不会喝醉。”苏劫十分清楚,张牧之不会让自己处于烂醉如泥的状态,此时正在与那小六子的尸体谈话,是在为不能立马杀了黄四郎而抱歉。
杀了黄四郎容易。
但杀了鹅城心中的黄四郎,难。
张牧之并非真正的土匪,而是一个彻头彻底的改革派,落草为寇,也是不想与曾经革命后的既得益者同流合污。
“班长,这两人在干什么?”
随苏劫回来的同学们见到马邦德和县长夫人抱在一起,衣服没脱,就缠缠绵绵,实在是不雅。
而且,就这么一点功夫,这两人就敢如此。
要知道,马邦德现在可是“汤师爷”。
这果然是一个荡妇。
“在规避风险。”苏劫淡淡的说道。
“嗯?”那个问问题的学生满脑子问号。
“虽然张牧之比马邦德强,但以这位县长夫人的聪慧,绝不会将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起。”苏劫目光平静,“这个时代,不得不逼迫她这么做,只是她的资本,也就只剩下身材和美貌了。”
而马邦德最后终究没有和县长夫人办事,只是温存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张牧之也姗姗来迟。
但是,他没有去县长夫人的房间,而是去了马邦德的房间,拿回了他手里的两颗钻石,并在马邦德那生无可恋的眼神下......
“嘶——”
学生们看的目瞪口呆。
这张牧之!
当然,这是第一反应,而第二反应则是,张牧之有自己的坚持。
在了解到张牧之的身份和背景之后,大家基本上都能够明白,张牧之压根不会睡县长夫人,因为他明白县长夫人是个趋势逐利的女人。
能够说出“谁当县长,我无所谓”的女人,自然被张牧之那样的人所不认同。
因为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她只是想要当“县长夫人”。
至于县长是谁······
张牧之现在是县长,那么她就是张牧之的夫人,若是别人代替了张牧之,那么她也是那个代替者的夫人。
这样的女人,随时会背叛。
故此,张牧之不会亲近县长夫人,不会僭越。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旦接触,那么他本身所坚持的信念,也会在一天又一天的温柔乡之中被瓦解,从而变成与黄四郎一样的人。
“张牧之的心境不如我等,但他给自己制定的规则,他却是严格的遵守着,这点我们却是有点不如。”苏劫缓缓的说道,“他比我等大多数人要坚强许多。”
“砰!”
“砰砰!”
枪声响起,一伙人伪装成了张麻子的手下,往县长所在的房屋不停的开枪。
可惜,张牧之不在里面,县长夫人死在了床上。
随后,又是几声枪响,那些带着麻将面罩的麻匪全部被张牧之的五个兄弟给击毙,剩下还活着的那个,也被张牧之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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