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子的话题并没有继续进行下去,饭做好了,韩母端着饭菜过i,摆放好了,自己又离开了,她从不跟他们一桌吃饭。
一顿饭很简单,有肉有菜,韩母做饭的手艺还好,韩少则吃得很习惯。
饭后,韩大展把几样剩菜划拉到一个粗瓷碗中,加上一个白馒头,端起说:“我去给妮子送饭了。”
妮子就是韩少则的嫂子,如今正怀着孕的那个,韩少则还没见过,不过看这模样也知道是怎生i历。
“她怀着娃,多吃一点儿。”韩父又往碗上加了一个馒头。
“好嘞。”韩大展应了,不是很在意地往隔壁走去。
韩少则晚间洗漱的时候见到了妮子,赤着的身子在月光下有些发白,长长的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洗,一缕缕的,胡『乱』遮挡着脸。
“不要脸的东西,光着身子『乱』跑什么!”韩大展拽着她的头发,硬生生把人拖进屋,韩少则没有多看,只能听到女子的呜咽之声。
“瞎弄什么,等不及孩子生了啊?”韩父发出一声怒骂,那屋里的声音就小了。
“妈,这……”韩少则犹豫着想要问正在洗衣服的韩母。
“你别管!”韩母压低了声音呵斥他一句,又放柔了嗓音说,“你好好学,去当个城里人。”
韩少则觉得心中憋闷,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
农家小院儿是半包围形势的,正中是韩父住着的地方还有厅堂,吃饭也在那里,左边儿是韩大展如今住着的。
韩少则本应该住在右边儿,但那里原i就是关人用的,如今也没变了功能,暂时是住不得人的。
以前韩少则小,韩大展也没成人,兄弟两个就住在左边儿,如今竟是不好分配了。
韩父饭后就发话说让韩少则先住大屋床上,反正床大,睡三个人也不会挤。
这一夜姑且这么安置了。
韩父晚上睡觉打呼噜,韩少则自从修炼精神力以后,这种环境就有些睡不着,看看两人都在安睡,他悄悄起身下了床。
右边儿的屋子里很安静,仔细看看,只有三个女孩儿,低垂着头,脸都不『露』也看不清年龄。
她们都被捆着手脚,睡姿便很不舒服。
韩少则见她们都在熟睡,没吭声,转了一圈儿又回去了。
次日一早,麻子过i找韩父打牌,顺便说了一声谢。
韩少则这才知道昨日麻子那里有人差点儿跑了,又被逮回i了,当场打断了一条腿。
“要不是看她还没□□能卖钱,老子非要好好通通她,看她下次还敢跑!”麻子说着话吐了一口浓痰,正好落在门槛上,恶心得韩少则脸『色』微变。
“新i的么,都这样,好好教教就好了。”
韩父漫不经心地说着,他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自i不给这些货喂饱,拉屎撒『尿』哪一样不是麻烦,他还嫌自己的屋子被弄脏了呐。
尤其,自家小子是个爱干净的。
跟麻子说着话,韩父就把人往外头领,以前他还爱在家开牌局,但这些打牌的可免不了弄出一些垃圾。
韩少则有一次没忍住说了两句,也是嫌母亲劳累,韩父嘴上怪他臭『毛』病,扭头就去了别人家打牌,不在自家造活了。
麻子也是村中的,自然知道韩少则一回i韩父就不会在家打牌,只说他这小子爱清净,会读书的就是跟他们不一样。
但人家见面总是斯文有礼叫一声“麻子叔”的,他便总是大方地给钱,“拿去外头花,别让人觉得咱们小气。”
韩少则看了一眼韩父,韩父不以为意的样子,他就接了下i,又道谢。
这礼貌态度总是让人舒服的,麻子笑着又夸了几句:“到底是读书的,就是不一样。”
“麻子叔,栓子也八岁了吧,不然跟着我一起读书,以后也能到外面上学。”
想要趁着寒暑假在村子里开办补习班的想法早就有了,奈何总是没人买帐。
刚才还夸他的麻子听了一摆手:“他读个什么,净知道玩儿了。”
完全不支持的态度似乎也可以解读为默许,但事实上,却是另一种实话。
无论几岁的孩子,如果没有足够的压力,有几个愿意主动学习?没有考试没有作业,学一些根本用不上的东西还没有爬树捉鱼有意思。
小孩子是这样可以说是没定下心,年龄大些的,十几岁的,却已经成熟得知道自己从货物中找着顺眼的留作媳『妇』了。
他们的成长完全遵循了原始的自然规律,竟是半点儿不懂得控制欲、望的必要『性』。
如此,三观不同,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些人懂得的知识就是如何算清手中的钱财,至于其他,那都是小事。
韩少则不是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格格不入,转头收拾了挫败的心情,翻出好像不经意塞在床下的包,取出了一件女士衣裳。
“妈,这是我给你买的,你看看怎么样,试试合身不,还有一双鞋,你穿穿看。”
韩母身上的衣服i源有两种,一种是自己做的,内衣基本都是这样i的,一种是拿别人的,那些送i这里的“货物”都是有衣服的,但i到这里就会被扒走,也是防范她们逃走的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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