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
何洋不得不把一种貌似最不可能的可能当真了,也许,真的有些特殊能力是需要用这样的方法开启的,血液,能够置换出什么呢?一定是可以比拼财富的存在吧。
穷人乍富?
真是很形象的形容。
“这不是很明显吗?”曲正轩没想过在这方面得到何洋的认同,但对方能够想到,总还是令人愉悦的,起码谈话的时候不用添加太多的解释,耗费谈话的热情。
何洋微微点头,面色却没轻松多少,他想到了曲正轩以前说过的话,似乎都是意有所指的。
“你早就知道了?”
他直接挑破了这一点。
曲正轩点点头,他知道何洋在说什么,“有些人,就如同黑夜之中的烛火,看一眼就能知道,你和其他人的不同。”
“那么,即将要成为警察的正义之士,你是准备阻止我吗?”
何洋又笑起来,这一次的笑容之中无端多了些邪魅的感觉,如他这样的反派人物,总是在一些地方拥有特殊的魅力。
显然,造人的那位是公平的,并不会因为给一个人添加了邪恶,就不给他添加魅力,有的时候,因为这样的邪恶,反而会令人更加有魅力,一种区别于其他人的魅力。
当极恶之花于淤泥之中绽放,有多少人会不顾淤泥的腐臭,低头去一嗅花香呢?
越是污秽之地的花朵,越是具有非同寻常的魅力,可能是那种强烈的对比带来的心灵震撼吧。
“比起阻止,我更想抓住,罪证确凿,怎么样?”
这不是一个询问,而是一个宣告。
“好啊,我等着。”何洋唇角的笑容弧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让那表情就多了一种说不清的期待,“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给更多的提示吧。幕后故事什么的,我最讨厌那种腔调,像是一定要从根子上烂掉了,才能解释长出来的腐烂是为什么。”
好似所有的反派都需要有一个可怜的故事,印证那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作为反派本人,何洋就不太喜欢这种细究根源的“故事”了,因为他小时候尿床,所以他长大了就是杀人犯吗?
因为他承受不了尿床带来的嘲笑和打击,心理变态了?
这种理论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在心理学上站得住脚,但人还没死,先被这样盖棺定论,不是很荒谬吗?有没有问过他,是否觉得这件事对他一定具有影响?
然而,专家永远有一种特权,拿着自己的“专”去给所有盖章,戳上一个专家鉴定,所有人就都以专家的话为准,当事人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那就很糟心了。
“我一向不喜欢心理学家。”
不是因为那种明判,看你一眼就能判断出心理什么的,心理若是真的那么容易摸清,又怎么会有人心鬼蜮的说法,他们的那种专业,就是典型的“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仿佛只有自己说的才是真理才是权威,当事人怎么想,不重要,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潜意识是那样的。
黑和白,都在他们的认定之下成为事实,那种感觉,可真是太糟糕了。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就有那么难吗?有的人能够从衣食富足上获得满足和快乐,有的人就只能从剥夺他人性命上获得快乐,这跟性无关,跟身体无关… …
“我也不太喜欢。”
曲正轩不喜欢那种把主观臆断当客观评价的事情,这不是数学题,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明明模棱两可,偏要界定选择,有些强求了。
同感的理由不一样,但重要的是有同感,何洋看了曲正轩一眼,挑眉一笑,扬了扬车钥匙,“走吧,我这个专职司机,还要载你回去。”
曲正轩从善如流,跟上了何洋的脚步,轻道:“辛苦了。”
“你倒是还敢坐我的车,不怕我制造个车祸,专死副驾啊?”何洋头也没回地说。
已经拉开车门的曲正轩故作犹豫,道:“那我坐后座?”这般说着,却没有真的关上门,得了何洋一个白眼,“别装了,你的演技一直挺差的。”
“是什么给了你勇气让你嘲笑一个影帝?”曲正轩没什么表情波动地说着这样的话,换得了何洋的开怀大笑,显然他不信影帝之说。
曲正轩没再说,只是一叹,凡人啊,永远无法想某种界限之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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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魅力。
突然想到弗洛伊德,论解梦,总还是周公解梦更符合某种逻辑,一本弗洛伊德,所有女人无论梦见什么,都是性,好像她们的潜意识再没别的映射了,合理怀疑其中是否不仅是东西方差异,还包含某种性别歧视,或者说,作为男人的脑子里都是那些,所以觉得女人也都是。
另,专业洗液或许能行,据说好的那种是破坏血红蛋白,可以让检测无效的。有别的推理小说这样说过,今天才看到这个细节,不确定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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