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跟着救护车一起赶往医院,在去往医院的途中,钟成拿出手机直接报了警。
看到钟鑫痛苦难耐的样子,钟成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路上不停的问医生他哥哥怎么样。
医生告诉他,钟鑫身上的伤主要就是在腿上,但目前看不出到底伤的怎么样,需要到医院拍了片子以后才知道。
来到医院,钟鑫直接被推进了x光室,拍了片子以后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钟成就焦急的等在门外,刚才从医生那里听说他哥哥的双腿受伤严重,车子压过他的双腿碾碎了骨头,而且腿部的神经也受到创伤。
现在医生正在进行紧急的手术,钟成的心却一直不安定,对于医生所说的情况,钟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手术成功,恢复的好一些,那他的哥哥还可能站起来走路,如果结果比较糟糕,那他的哥哥可能双腿就瘫痪了,就有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钟成痛心疾首又满腔怒火,他在心中发誓,那个开车碾伤他哥哥的人,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因为钟成报了警,警察在村子里做了调查以后,抓走了几个参与闹事的人。由于钟鑫在医院接受治疗,处理完那边的事情,警察又来医院这边了解情况。
钟成向着警察说了他哥哥受伤的严重性,并表示一定要查出害他哥哥受伤的人,让那个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是钟成心狠,而是钟成隐隐觉得,那个碾伤他哥哥双腿的司机根本就是故意的,不然明知道前面一群人在打斗,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凑巧的开车路过,并且从钟鑫的腿上压过呢。
警察表示他们会明察,警察走后,钟成的父母以及他的嫂子也赶了过来。
此时,钟鑫的手术已经结束,人还在昏迷当中,暂时被安排在病房里面了。钟成的父母以及嫂子来到以后,皆是围着病床伤心哭泣。
钟成起身,站到后方,看到父母老泪横流的模样,心里酸得很。当他的父母和嫂子得知钟鑫可能会下半身瘫痪,更是绝望而悲恸的大声哭泣。
晚上的时候,村子里的人来看望钟鑫,得知钟鑫受伤这么严重,村子里的人都很痛心。
不过,他们表示,下午的时候开发商真正的老板出面,对那片地赔偿的事情双方已经谈妥。
原来,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得知警察也介入其中,开发商真正的老板便出面解决问题。安抚了情绪躁动的村民,并且同意给出比村民们要求的还要高的价格,将那片地买下。
与此同时,还就今天发生的事情道了歉,并且给了一定的补偿。
这件事情本来双方都有责任,看到对方给出这么好的条件,村民村也都选择谅解,这件事情便由警方调解走开了。
“那我哥的事情怎么办?”钟成冷眼看着村子里的人,气恼的问道。
想到他们刚才说起钱兴奋的表情,钟成就觉得恶心,他们是得到好处不再追究了,可是他的哥哥谁来负责。
“这个,他们说了,钟鑫的事儿他们全权负责到底,还会给一定的赔偿。我们最初不知道钟鑫伤的这么重,再说这事情最开始也是我们挑起来的,而且伤了钟鑫的人也不是故意的,所以……”
“哼!”钟成冷哼一声。
村子里的人看到钟成这种反应,都有些尴尬,讪笑着说道,“他们的人说了,明天就会过来和你们谈谈,有关赔偿的事情都会解决的。”
“这事情没这么简单。”钟成才不在乎钱的多少,多少也换不回他哥哥的一双腿。
之后,村子里的人都走了,钟成的父亲坐在一旁,看着病床上还在昏睡的大儿子,眉头皱得紧紧,望了眼钟成,很是复杂的问道,“老二,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我哥的一双腿很可能就废了,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钟成红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
“这……”钟成父亲有些为难的看了钟成母亲一眼,又看看一旁沉默抹眼泪的钟鑫媳妇儿,长长叹息一声,没再开口。
第二天清晨,钟成出去买早饭去了,回来的时候听到病房里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进去一看才知道是警方以及承包商的负责人来了。
看到钟成走进来,钟成父亲的眼神有些闪烁,顿了顿,才向着钟成说道:“老二,你哥的事情谈的差不多了,人家说了你哥看病的所有费用他们全都承担,除去咱们该得的那些,另外再给一百万的补偿金。”
一百万的金额,说起来真是不少了。这次他们的房子拆迁,因为已经在县里给了房子居住,所以赔偿的钱并不太多,加上那块地的补偿,也不过四十来万。这么一来,能额外补偿一百万已经算很多了。
“爸,这事儿不能同意。我哥的腿都能这样了,是给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情吗?”钟成怎么都不同意,看着病床上他哥消沉的脸,以及动弹不得双腿,钟成更是气愤。
“钟先生,”一旁,好像是承包商的负责人开口了,“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双方只是因为情绪激动闹了点不愉快,至于你哥哥的伤,我们深表歉意,但我们一定会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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