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异感对他的身体进行改造后,他就发现自己的体能在恢复方面有了惊人的变化,象昨天那种前所未有的剧烈运动,一般人非得经过二、三天才能完全恢复到平时的水准,而林磊却是在一夜之间就做到了。
花语观察了他很久,认为他不象某些球员稍有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不思进取,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在认认真真的训练着,所以觉得很放心,决定抽空去一趟国家体委汇报工作,顺便请李长林协助再调两支风格独异的球队来。
吃完早餐,花语便吩咐说“林磊,上午的训练课程由郭教练负责教你,我有事要办,可能要下午才回,你没问题吧?”
“庄教练,我没问题”林磊乖巧的说“您尽管放心去吧。”
等花语一走,服务员立刻递上一个夹子。
“签名么?”林磊不等他开口就在上面签上名字说“这样行不?”
见林磊很随和,服务员壮着胆子说道“能不能请你在上面写上两句祝福的话?比如说一帆风顺什么的。”
林磊笑道“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使我想起在滨河市的一个球迷朋友,他叫方毅,和你们一样,不过他比我小两岁。”
服务员见林磊识破了自己要签名的真正目的,遂不好意思的说“我姓曾,叫曾维佳。”
林磊依照他的意思在纸上写道“祝:一帆风顺,友,林磊”后递给他说“维佳,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太好了!”曾维佳欢欣言道“等你的训练结束后,我们能不能一起聚聚?也好顺便介绍其他朋友给你认识,如果你有假期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游一趟北京呢。”
林磊眨眨眼睛说道“行,不见不散。”
何惠安进了金栋招待所仍是不得要领,一无所获。
在林磊那里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的付林,由于有了主心骨撑着,对他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派了张秘书客气的告诉他过几天金帝将举行记者招待会,就球队失约一事向球迷们公开道歉,摆明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式。
其实何惠安这次来北京,主要是得到了乌龙足球队的暗示,说是最近国内足坛将有大事发生,而金帝的突然失约,正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何惠安从事记者职业将近三十年,凭着长期磨练出来的职业本能,他敏感的断定乌龙队提供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其中虽然含有着利用自己的成分,但做为一名记者,他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回到宾馆,何惠安就看到几个来自各地的同业在服务台办理入住手续,而且他们都是同行中的资深记者,这就不免令何惠安大为失悔:为什么不赖在金帝不出来呢?在金帝好歹还能看到一些情况,现在这些同业来了,金帝肯定会采取措施,到时要再进金帝可就难啰!
林磊很奇怪今天郭教练的表情,与昨晚不同的是,郭教练一直是喜笑颜开,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他不知道蔡俊宇已从付林处得知自己将加盟金帝的事,连久不过问世事的范老都忍不住心痒而亲执教鞭,可以想象,蔡俊宇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高兴了。
两个钟头的理论课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蔡俊宇把林磊带到球场,一声哨响招来散在各处练球的球员说“给大家介绍一位新队友,九号,来。”
林磊上前鞠躬说“大家好,我叫林磊,以后叫我石头就行了。”
球员们亦以热烈的掌声表达了他们的心情。
六号李广明笑道“昨天你这块石头可是又臭又硬啊!好在我们是队友了,我叫李广明。”
四号也踏前一步说道“我叫高战,昨天踢得真痛快,林磊,谢谢你。”
众人纷纷报上姓名作了自我介绍,林磊一时也记不下这么多人,但他对四号的印象最深,不仅仅是因为这名字好记,而是因为昨天屡屡和高战短兵相接,所以很留意高战的自我介绍。
接下来的训练因为有队友配合,所以更为感性,比如头顶球的练习就是三人一组,一人传球,另二人与传球人相距二十米以外,,传球人传出高球,二人争顶;或者三人组成一条直线,各相距十米左右,甲抛球给乙,乙蹭顶给丙,丙接球后再给乙,乙又蹭顶给甲,如此往复轮换进行。
林磊对这种练习充满了新鲜感,偶尔将异感融入训练中,却总是引来队友惊讶的目光,因为他的传接球质量太高,太准确了。
刘静文此刻还在通往北京的高速公路上。
冯伟为人严谨,很少说话,倒是张万程和王乾随和一些,又彼此打过交道,所以一路上也不觉寂寞,而且在车上的时间久了,冯伟的话也多起来,等到下午三点多钟,北京城已是遥遥在望了。
张万程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了金帝足球俱乐部招待所。
这时招待所门前已是热闹非常,停车坪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新闻采访车,很多颈挎相机或肩扛摄影机的记者把招待所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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