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地方上的最高行政长官,夏凌峰也不推辞道“市委对四海集团的这个项目非常重视,可说是从项目的立项、规划到勘测和设计,市委都给予了高度的重视、全力的支持,因为这是一件有利于滨河市经济腾飞和发展的大好事,其意义和影响自是不言而喻,为了搞好这个项目,各级政府部门做了大量的工作可说是不遗余力,堪可告慰滨河父老的是,这个项目终于进入了基础建设的阶段,但在这样的大环境、好形势下,我却仍然听到了一些不和谐,对此我深表遗憾,我个人只说一句话,那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随他去吧。”
“不错”王瑞林接道“我们政府部门只有监督的权利,不宜过问企业的内部事物,政府可以为企业牵线搭桥,提供建议,却无法为企业决策,政府可以为企业提供良好的投资环境、经营秩序,却无法插手企业的内部事物,对上午发生的事我是有话要说的,第一,就我个人而言,我非常同意夏书记的观点,天要下雨、娘要家人,都随他去吧。第二,上午的事,由于涉及到一家大型企业的安定和团结,涉及到近两千名员工的出路和饭碗,我们政府部门也是有权介入的,也是有权作出一些政策性的指导的,但是龚董事长一句企业的内部纷争、恒江有能力处理好的话,就使我们打消了插手干预的念头,我相信恒江,我相信恒江回正确的选择它所要走的路。”
会场内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稍后,坐在甲方代表座位上的梁重阳也紧接着说道“我们是工程的发包方,我们当然巴望着工程能尽快破土动工和早日竣工,但在听说了恒江内部有一点不和的消息后,我们却毫不犹豫的做好了与龚董事长重新签定合同的准备,哪怕是延迟项目的竣工时间,我们也愿意支持龚董事长,为什么呢?关键就在于我们不放心把项目交给一个管理不严、制度混乱的建筑公司来承建,撇开资金运转、设备调配等方面的因素不谈,如果今天龚董真要依那位唐某人提出的以平均票数来决定集团重大事项的话,我们四海就要考虑派出专门的技术人员日夜监督,或是是否仍由恒江来承揽项目之事宜,我们不是想插手恒江的内务,却有权在任何时候监督工程的施工情况,这是合同赋予我们的权利,另外合同也明确规定了我们在有证据的情况有单方面终止合同的权利,难道我们这个与四海未来的发展休戚相关的项目,交给一个连他们自己的董事长都做不了主的公司来承建吗?如果工程质量出了问题,我们要找谁去承担责任、解决问题呢?是找因此而升上董事一职的唐某人,还是有着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游某人?我可以肯定,他们两个人都无法承担这个责任,因为他们两个人加起来在恒江也不过是拥有百分之二点五的股权。”
“不错”齐四海正容道“名不正,则言不顺,恒江如果采用平均票权的制度,不仅对外难以进行正常的商务活动,对内也不能形成有效的管理摸式,四大股东都能作主,也就是四大股东都不能做主,久而久之,恒江集团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倒闭关门。”
“我们才刚刚起步”胡琳也不避忌,道“没有经验,所以才给了他们以可乘之机,幸亏有齐氏和长久集团在我们遇到困难的关键时刻及时相助,帮我们渡过了这一道难关。”
龚志跃也表情沉重的说道“这都怪我太没经验了,真要是由于我的原因而误了大事,我怎么对得起对我托以重任的石头啊。”
阕绍文却自责道“我亦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至少是用人不当看错了唐朝晖,被他把南国大学的工地弄的一团遭,就凭这一点,我也该向董事会自请处分。”
“这就不用了”谢长久笑道“我们今天提出问题的目的就是为了总结经验,并没有要责怪任何人的意思,要知道你们都是在明处,而人家却是躲在暗处处心积虑的谋夺集团的控制权,好在我和齐老已下令齐氏、长久集团的相关人员尽快前来滨河。”
喻德水闻言大吃一惊,这才知道龚志跃背后的真正靠山是齐氏和长久两大财团。
其实这两家中只要有一家支持龚志跃,游乐斋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现在两大财团竟然居然已经联合起来,看来,他当初硬是不答应和龚志跃正面冲突的决定是做对了,看来,做任何事情都要留有余地。
胡琳点了点头道“经此一事,我们也深深体会到人才对于一家企业而言是多么的重要,齐老伯,我听乐小姐说过北京有一个人才交流会,齐氏在那里设有专门的招聘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和田会计想去看一看,也希望借齐氏的招聘处为王先生请一些人才回来。”
齐四海笑道“女孩子就是外向些,不过我不会计较,况且乐丫头已把这事告诉了我,我还向招聘处的主管发了传真,你和小田去后他们一定会全力配合,不仅是我们齐氏,谢老弟的长久集团招聘处也收到了同样的传真,所以我还要预祝你此行顺利、满载而归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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