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替她报仇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见她的!!”他心神俱损,额头的青筋暴起。
后槽牙紧咬,甩开手里掐着的人。
脚尖猛地一发力,朝窗户外面弹『射』出去。
眨眼之间,消失不见了。
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在他离开的一瞬间。
白衫之上的染血,那个位置刚好是上次被婉兮打中的。
伤口本已经愈合了,因为定尸针的缘故。
再次爆裂开来,可谓是元气大伤。
连行动的速度都慢起来,跳到外面的大街上之后。
一路小跑,引得不少人侧目。
吴凌恒要想追上他,也不是难事。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摇红。
放弃了。
蹲下身探了探鼻息,确认她只是厥过去。
摁了她的人中,试图让她恢复神智。
“摇……摇红姐姐,没事吧?”春莺一直在门口看着。
见二人打斗起来,吓得缩到了走廊的角落。
等到尸妖离开,才大着胆子进去。
吴凌恒把倒在地上的摇红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应该受了点惊吓,一会儿寻个郎中来看看就好。”
春莺见着俊秀异常的男子,把摇红抱上床。
羡慕的都有些眼红了,心想着这公子瞧着如此矜贵。
身上更是带着傲气,一副生人勿进的态度。
一双手怎的会愿意碰,这玉臂千人枕的窑姐。
“你……终究是来看我了。”摇红缓缓的睁开眼,眼神有些哀婉。
吴凌恒拂开她身来的玉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吴大帅。”
“我说的就是你,凌恒。”摇红的水葱玉手,紧紧的攥住吴凌恒的衣袖。
吴凌恒嫌恶的皱眉,“等我做什么,我跟你认识吗?”
“就因为我跟过他,你就那么嫌恶我吗?”她紧咬下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吴凌恒被她这么拽着,心里反感到了极致。
奈何又不想碰她,四下里张顾。
看到竹篮里,有一把剪刀,便差遣春莺道:“你,去把剪刀拿来。”
“我?”春莺指着自己。
吴凌恒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鹰洋,“这东西的价值,你应该清楚吧,快去。”
鹰洋是日本人造出来银元,因为分量比较足的缘故。
所以,比一般银元值钱太多了。
“好,我这就去。”
春莺见钱眼开,过去拿剪刀。
交到吴凌恒手里的时候,又有些后悔,“你……你可别『乱』伤人。”
“我不会的。”吴凌恒拿了剪刀。
抬手剪了自己的袖子,摆脱了摇红的纠缠。
摇红只抓到袖子,声音染上哭腔,“你就真的那么不待见我吗?”
吴凌恒不语,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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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之前还和他说过话,心中就是一阵后怕。
那人嘴角一撇,冷笑出来,“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们,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是是是,军爷说的对。”春莺俏脸『潮』红,娇媚的福了福身。
那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多了几分暧昧。
似乎是对她春情无限的样子,稍微动了心思。
这时,楼下又跑来一个穿军装的人上来。
他气喘吁吁的问道:“金大帅,楼上什么情况?”
“楼上好像尸妖来过,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他对刚上来的那个穿军装的人道。
原来此人正是,死了独子的金军阀。
跟吴凌恒也有着半个月之约,这一段时间一直都留在元术镇上。
为的就是给自己儿子,等一个说法。
上来的问候他的,是金军阀的副官。
副官道:“此地有尸妖?大帅,你没受伤吧!”
“尸妖后脑勺上被人『插』了定尸针,刚刚跑了。”金军阀以为杀金云澈的,就是何天硕死后成的尸妖。
眼中杀机四起,已经开始计较怎么报复了。
副官面『色』一肃,“是什么人如此厉害?”
“还能有谁?吴三爷的宝贝儿子,吴凌恒咯。”金军阀这话,说的意味深长。
副官立正行军礼,“我立刻就派人去找,务必把他抓到。”
——
这一头,吴凌恒已经回府。
用定尸针伤尸妖,他需要耗费体内阴气。
身子多少有些损耗,回去之后。
整个人很是疲乏,婉兮伺候他擦身。
贤惠的帮他换了身衣服,正准备弄些吃的。
谁知他躺上床,倒头就睡。
“夫君啊,你去闹而胡同一定辛苦了吧。”她弯腰脱去他的鞋袜,替他盖上被子。
在他去闹儿胡同之后,她就听府上的人说了。
闹儿胡同里,养了吴军阀的金丝鸟。
因为她出身奴籍,并且流落风尘。
并不能像二姨太三姨太一样,统统娶回家。
只能留在烟花之地,定期的去看望。
尸妖想要杀的,都是吴军阀的女人。
想来夫君过去闹儿胡同,就是为了保护那个摇红姑娘吧。
“摇红……摇红!”吴凌恒眉头一紧,喊出了两声梦话。
婉兮侧耳倾听,隐隐听出他在唤摇红。
心中诧异,怎么……
夫君会喊她?
正此时,院门没关。
兰竹都不及通报,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少爷少爷……可大事不好了,外头……外头出事了。”
“嘘,出什么事了。”婉兮起身,拦住兰竹大呼小叫。
兰竹眺望了一眼,在床上睡觉的吴凌恒。
低下头,在婉兮耳边道:“外头来了个窑姐,非说和三少爷有婚约,要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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