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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反倒会对她生出好感,这才是她的可怕之处吧。
香儿的软肋就是副官,哭喊道:“不,不要!!我把身子给他就是,你不要伤他。”
“这可是你说的。”孔凤翎一脸得逞。
香儿凌『乱』的解开自己的衣扣,一边流着泪,“副官,香儿不想勉强你,可是你碰香儿,你就死。”
“男子汉大丈夫,死有何惧,你决不能自贱。”副官摁住了她的小手,不许她轻贱了自己。
她却泪流满面,“我只想你活。”
“香儿。”副官唤了他一声。
她低下头,身子抖的厉害,“怪奴婢出身卑贱,才会让副官宁死不肯碰我吧。”
“你在我眼里,从不卑贱。”副官搂紧了她的身子。
她心中发暖,泪眼朦朦的看他,“那可否委屈……您……”
“我不委屈,我是怕委屈了你。”副官小声的贴耳言语。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手下将衣扣全都解了,“香儿什么都受得,最受不得的是与你死别的委屈。”
“我明白了,那你且忍着。”他捧着香儿的脸,深深的吻了她。
明明是第一吻,明明是第一次亲密。
却是那般缠绵悱恻,似是已经相恋了很久很久。
香儿的泪流进自己的嘴里,是咸的。
心却是甜的,闭眼任他采撷。
副官抬眉,冷酷的剜了她一眼。
似要把她的肉,生生剜下来一般,“出去。”
“好说。”孔凤翎抿唇一笑,转身出去。
在一旁看着,是能折辱践踏他们二人。
可她毕竟是女儿家,鱼水之欢的事还是羞于直视的。
门关上之后,在外面提醒了一句,“白头香的『药』力该是发作了,二位可别忍着。”
“用你多事。”副官冷了一句。
香儿脱的只剩肚兜了,“你中毒久了,应该忍得很难受吧。”
“香儿,我真不想委屈了你。”副官脱了自己的套,把她娇弱的身子紧紧裹着。
香儿靠在他怀中,聆听他的心跳,“可若不那样,她会放过我们吗?”
“该死!!孔三日后休想有好日子过。”副官诅咒了一声。
皮带已经被香儿解开了,她小手『摸』过的地方。
都有一丝冰凉,让他舒服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白头香的『药』力不算什么,是那个他心仪的少女这般诱『惑』。
让他无法克制,雕塑一般的僵硬着。
香儿凝了他一会儿,小嘴碰上了他的唇,“容……容香儿僭越。”
小嘴冰柔细腻,带着淡淡的芳香。
瞬间,点燃了他浑身的血『液』。
他猛兽一般的反攻,紧紧的搂着她。
在屋中的地上,来回的翻滚。
夕阳,血染了山河。
窗户外头,泛着的的是一片红光。
孔凤翎坐在台阶上,望着火烧的云朵打呵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居然在里面呆了这么久。”
“好饿啊,我都乏了。”
“哎,为了他们两个,我还真是『操』碎了心。”
她无聊至极之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言自语。
困意让她眼皮沉沉,眼睛里都憋出眼泪了。
耳边传来一声,推门的声音,“妖女。”
她困倦的抬头,心想着,【都这个时间点了,怕是白头香烧完了呢。】
一个冰冷的金属触感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太阳『穴』,副官一字一顿道:“你做这个,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是一片好心,想撮合你们二位。”孔凤翎困意没了,脑子清醒了许多。
不过,她却不害怕。
笑意盈盈的转头去看副官,缓缓的站起身。
香儿被强迫和副官,做那样苟且的事情。
自认是自己毁了副官一世英名,哪里肯领情,“三少『奶』『奶』已经在撮合我们了,你何必多此一举。”
“她那样温温吞吞的,要撮合到几时,倒不如直接让你们洞房花烛来的痛快。”孔凤翎翻了个白眼,伸懒腰离开东院。
只留副官和香儿面面相觑,这就……
走了?
这妖女今日所作所为,难道真是为了寻开心找乐子?
回了小院,婉兮那头在用晚膳。
屋子开了半扇通气,刘闯坐在门槛上吃。
孔凤翎心情正好,阔步到了门外请安,“凤翎见过妹妹,妹妹这是吃的什么好东西?”
“不过是些家常菜。”婉兮提防着她,没有要请她进来的意思。
孔凤翎『揉』了『揉』平坦的小腹,“我可饿的够呛,我进去和你一起吃吧。”
“诶!孔三小姐留步。”刘闯用筷子头剔着牙,阻了她进门。
孔凤翎微微一笑,“怎么还不让我进门?”
“我们少夫人这里粗茶淡饭的,可比不得你们孔府的山珍海味。”刘闯打了个饱嗝,故意喷了她满脸臭气。
孔凤翎熏的脸都绿了,却没法发作生气,“就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才要换换口味。”
“方才溪怜姑娘端了上等的牛排回来,三小姐不吃可就浪费了。”刘闯有着混不吝的个『性』,笑的像地痞流氓。
不管孔凤翎是好言好语,还是嚣张跋扈。
都没法影响到她,半点也不肯让她接近婉兮。
婉兮见孔凤翎的眼睛,又一次贼兮兮的在房里找着什么,“姐姐可是在我这屋里找些什么?每次进来总也四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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