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请了杭州楼外楼的大师傅的徒弟,口味正宗的很,还能结合幕州口味加以改良。
每天来吃饭的人络绎不绝,尤其是中午这当口。
位置得提前两天预定,否则是根本吃不上。
清瑜把车停到附近,三人步行过去。
“哎呀,宝宝,这家楼外楼需要提前预定,我们可吃不上。”孔凌尘浮夸散漫的声音又传入耳中。
就见金朵和孔凌尘二人,从新华路另一边走进楼外楼。
金朵挽着孔凌尘的胳膊,“我说能吃就能吃,整个幕州谁敢不满足我父帅的面子。”
因为门口排队等候的人太多了,金朵压根没看到他们三个。
婉兮心里叹息,有时候真的是无巧不成书。
如此大的幕州城,怎么就会跟他们“小两口”遇到两次。
幸好没被看见,不然金朵又要说些厌恶她的话了。
“好吧,既然金大小姐想吃,就吃吧。”孔凌尘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金朵掐他的脸蛋,“喂,吃的你们沪菜,本帮菜,你还不高兴。”
“杭州菜又不是本帮菜的。”孔凌尘跟她争论起来。
金朵眯了眼睛,“那你说有什么区别吗?”
那刁蛮凶悍的样子,可比吴采采凶了一百倍。
只是她身上被厌胜所缠,气势稍显孱弱。
“哟,这不是金大小姐吗?”楼外楼迎宾的人看到是金军阀的独女,带着男朋友过来。
连忙请他们进去,还问他们要进哪间包房。
金朵好像很熟悉楼外楼,“老样子,天上人间包房。”
这时,从对面马路匆匆走过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
男子在孔凌尘耳边耳语了几句话,然后迅速的退去混在旁边争着买冰醉豆花的队伍里。
孔凌尘脸上的表情忧伤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少爷,他手下说什么了,他这么高兴。”清瑜只道吴凌恒不是个简单人物,料定他耳力定能听见。
吴凌恒嘴角上扬,懒得回答:“问婉兮。”
“他手下说,吴采采浸猪笼死了。”婉兮轻声道。
吴采采还好好的活在地下室,可是金府的下人告知她吴采采死了。
现在孔凌尘的手下,也道吴采采死了。
分明就是一招故意诈死,好从此事中金蝉脱壳。
清瑜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吴二小姐死了,金大帅怎么敢……”
看到婉兮和吴凌恒淡定表情,她心里就有谱。
吴采采可是吴凌恒亲姐,跟婉兮关系匪浅。
若真是有什么好歹,他们夫妻估计也不晓得什么是隐忍了,会直接杀进金府给吴采采报仇吧。
那么……
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凌尘哥哥~你怎么突然笑得这么奇怪啊!”金朵眨着眼睛,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孔凌尘笑得前仰后合,“我跟你讲……哈哈哈……”
笑了半天也没把事情讲清楚,等金朵气的跺脚了,才认真道:“你父帅真的把吴采采宰了,其实我跟你教给底儿吧,我跟吴采采什么都没有。”
“那你还说要她当你女朋友!”金朵吃醋道。
孔凌尘一副凉薄样,无所谓的否定道:“嗨~谁不知道你爹最在意的就是你那死鬼哥哥,我不过随口一说,他就把吴家的长女给浸猪笼了,真是厉害。”
此“长女”的叫法源自清宫,不管是头顶上有几个哥哥。
只要是皇帝的第一个女儿,都叫做长公主。
所以世家之间,也会把第一个女儿叫做某某府里的长女。
“你干嘛无端端的陷害吴家长女?我还一直以为你们有私情呢。”金朵不满道。
孔凌尘的眼神变得有些阴狠,在金朵光滑的侧脸上『摸』了一把,“我心里只有你,怎么可能对别人有情,陷害她还不是为了给你报仇。”
“凌尘哥哥,你这样好可怕,我们进去吃饭吧。”金朵看到他阴沉沉的这副样子,的确有几分的害怕。
一直以来他给任何人的印象,都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柴。
脑袋空空,装得都是酒『色』。
这样的酒囊饭袋突然变得如此城府,换谁不会害怕呢。
孔凌尘一手『插』进工裤的口袋里,信步走向电话亭,“我得去旁边电话亭打个电话,这么好的事情可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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