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杀人……”女兵打算拼死一叫。
嘴被孔凤翎从后面捂上,音量顿时小了不少。
由于扎中的是要害,她在孔凤翎手中挣扎了一小会咽气了。
孔凤翎一松手,女兵的尸体跌落进血泊中,“真是个碍事的麻烦。”
她女兵的衣服脱了,用水房的水清洗。
锅炉里烧的开水有一百度,很容易就将新鲜的血『液』洗干净。
把女兵的衣服拧干,挂在窗前晾了晾。
又把自己的衣服给那个女兵套上,打了个响指召唤眨么眼到身边。
耳语交代了几句,见眨么眼会意的眨眨眼。
把晒在窗前的军装穿在了身上出去,脸也化成了女兵的样子。
站岗的守卫过问了一句,“刚才那位小姐呢?”
“身上藏着刀,还要刺杀我。”孔凤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守卫们有了警觉,“快进去看看。”
“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女兵的“尸体”当着众人的面跳了下去。
一群守卫惊了一条,集体冲下楼梯查看。
孔凤翎挑了挑眉,“眨么眼办事真是牢靠,可惜楚婉兮不懂珍惜。”
走廊的深处,缓缓走来一人。
那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军靴落地发出阵阵回声。
他手举着枪,指着孔凤翎的眉心。
“怎么了?长官?”孔凤翎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心中一凛,王泯警惕『性』也太强了吧!
他远远看过去身上还有一种古怪的矜贵的气息,以他在情报部十几年的经验。
此人绝非善类,不仅手中沾满鲜血,更是诡计多端之人。
于是,警惕举枪。
走近一看她是自己得力的手下,才缓缓放下枪,“是你啊?!方才远远看着,我竟以为是别人。”
白天走廊没开灯,但是因为走廊很长。
所以还是比较昏暗的,距离太远有些东西是看不清的。
“您吓了我一跳呢!长官。”孔凤翎松了口气,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敏锐度。
王泯上下打量着她,“衣服这么湿了?”
“在水房摔了一跤,正打算去换呢。”孔凤翎道。
她的军装湿了,曲线若隐若现。
王泯这样酒『色』不近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快去。”
“是!长官!”孔凤翎立正,行了个军礼。
等王泯拐进当做更衣室的水房,她推门进了婉兮的病房。
吴凌恒问了一句,“什么人?”
“听说有刺客闯入,我是来查房的。”孔凤翎柔媚一笑。
婉兮低头喝着咖啡,用分散了意识去观察她。
猛地一下,抬起了头,“孔凤翎。”
她的慧灵之眼用轻灵水洗过之后,不仅能看到人灵魂中的弱点。
包括一些幻术的真容,都可以一眼看穿。
“你……您在说什么啊?”孔凤翎被她一下拆穿,额头有些冒汗了。
吴凌恒眼底带着邪『色』,继续看报纸,“说吧,来这里干嘛?”
“当然过来探望一下婉兮妹妹的。”孔凤翎被拆穿了,也懒得遮掩了。
右手捂在面上,停留了几分钟。
柔荑离开面部的时候,变回了从前那般娇媚的模样。
她斜靠在墙上,取出口袋里的小熊耳环带上。
吴凌恒淡淡道:“为了匣子就是为了匣子,何须找借口呢?”
“在大山路的时候,婉兮妹妹说匣子在她手里,我只是来确认一下。”孔凤翎压着心中的怒火,低低道。
吴凌恒语调邪冷道:“你是费尽心机打捞不到,觉得不甘心,才来确认的吧。”
“那天她下船多少人都看见了,她根本就什么行李都没带在身上。”孔凤翎被他身上的冷意吓到了,气势上却不愿输。
吴凌恒看向婉兮,眸光凛冽,“酆都大晚上的渡口还有人?”
“普通人倒是一个没有,不过有好些杀手。”婉兮对那晚的枪林弹雨记忆犹新,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要不是孔凌尘舍身救她,她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吴凌恒眼底藏了杀意,却故作冷淡的低头继续看报,“我说呢,酆都百姓到了晚上是要去地府做阴阳使者的,哪有空出来散步。”
“酆都的人夜里真要做阴阳使者啊?”婉兮之前听孔凌尘讲,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呢。
吴凌恒勾了勾她的下巴,一脸宠溺,“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酆都从来不会有外来人,就算有,晚上也不敢胡『乱』出去。”
“听着有点吓人呢。”婉兮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寒噤。
吴凌恒觉得可爱,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其实做阴阳使者没什么不好,你下次去酆都睡前把鞋子一正一反的摆好,我带你去地府一日游。”
“越说越渗人了。”婉兮是真的感觉到寒意,抱着肩膀害怕。
他心里有诸多无奈,你夜夜跟个阴生子睡。
也没见害怕啊……
婉兮隐隐觉得孔凤翎要气的炸了,回眸理了一下她,“你既然完全掌握我下船后的行踪,那么……那些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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