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医,靠谱吗?”婉兮没想到副官是靠蒙医。
刚说出口就觉得自己失言了,她并没有太多立场干涉此事。
吴有匪态度平和,“日后你就知道了,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很好!”婉兮抢着回答。
吴凌恒遇到任何事都能理智,唯独见不得吴有匪用这般暧昧不清的态度,和婉兮说话。
眉心都成了“川”字,毒舌补刀道:“你最心爱的人刚死,怎么就急着关心别人家的媳『妇』。”
“还是那般的没教养,就凭你这样,一辈子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吴有匪的副官听了怒不可遏,张口就唾骂吴凌恒。
吴有匪不喜自己的人胡『乱』出口成脏,做了个阻止的手势,“恒儿,你杀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会手刃你替她报仇。”
态度冷绝的扭头,离开了吴军阀的书房。
吴有匪带军出走的第四日,正式编入中央军第十一作战团。
当任主帅,统领一切。
次日,吴军阀登报和吴有匪断绝关系。
这期间,婉兮的灵魂成长到和身体相匹配的大小。
停止了生长,灵肉彻底融合。
身体上不适的疼痛完全消除,只是因为长时间卧病。
人还略微偏瘦,体能也没有完全恢复。
元术镇码头,原来的茶摊被拆。
原地盖了一家名叫“食坊”的酒楼,请了四九城里东兴楼的大厨。
大厨曾经还在金陵饭店做过大师傅,使得“食坊”声明远播。
许多沪上名流慕名而来,为的就是一口东兴楼有名的“三不粘”。
甲字上房,“蓬莱仙境”包房里高朋满座。
两张圆桌坐满了人,大概有十五六人。
主桌上来的都是幽州城警队里,来元术镇投军的几人。
这几人从前在幽州对刘闯很信服,为刘闯马首是瞻,且不是平庸之辈。
有的擅长骑『射』,有的心思缜密擅长破案,也有的伸手了得、屡建奇功……
次桌上的也不乏能人异士,大部分都是幽州人。
听闻警队里有本事的都来吴家军投军,效忠刚成为吴家少帅的吴府三少。
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有理想有抱负的,也想闯一闯自己的前途。
“主子,这新开的食坊,你可满意?”清瑜夹了一块鱼肉在婉兮碗里,风姿清雅的问道。
她在一旁侍奉,除了照顾婉兮之外。
还负责倒酒,上菜之类的。
事关吴家军务,肯定不能让不相干的进来碍事。
提前遣走了楼里的小二,让清瑜来料理一些席间的琐事。
婉兮低头尝了一口,“这是大哥开的食坊吧,味道和上次在何府吃的一样。”
“他虽然走了,酒楼还开着,大帅那边也没说什么。”清瑜给婉兮倒了酒。
身影错落在席间,挨个的给投军的人倒酒。
坐在刘闯旁边的是个戴眼镜的男人,他扶了扶眼镜问了一句:“吴少帅什么时候来啊?”
“他不来。”清瑜不动声『色』道。
那人是叫马封,以前在幽州警队刘闯的左膀右臂。
他脸『色』变了,“不来?那还把我们请到这里!”
“请你们过来的,是我。”婉兮放下筷子,起身福了福。
马封看向刘闯,表示错愕。
吴家军刚刚被分化,应对当时用人之际。
怎么搞了个女人来接待他们,难道是吴凌恒不待见他们,故意想办法羞辱他们。
刘闯点头,“是少帅夫人请大家来的。”
“什么意思啊,刘大哥。”马封不敢大声的表达不满,小声的问刘闯。
刘闯很想跟兄弟们介绍婉兮的实力,告诉他们可别小瞧这个女流之辈。
二十米开外都能百步穿杨,并且十分的有军事头脑。
不过吴凌恒早就交代了,不用他多『插』嘴。
要不然在请客之前,他就能跟大家打好预防针了。
刘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听少帅夫人讲,别『插』话。”
“各位都是能人,以前常听刘大哥提起,小女子心中佩服的很。”婉兮提起酒杯,一口干了。
看着柔柔弱弱的,做事倒是干脆利落。
刘闯说客套话,“不敢当不敢当,我也先干为敬。”
有刘闯做表率,所有人自然给面子。
也都干了,回应婉兮的敬酒。
“不知道您请我们来有什么用意?难道仅仅是替吴少帅招待我们。”马封是个倔脾气,说话总是直言不讳。
在幽州城的时候连“县太爷”的权威都挑战过,人称马大胆。
要不是刘闯压着,他很有可能连原因都不问,直接甩了袖子离去。
婉兮看向马封,“这位是?”
“我兄弟,马封!!以前还假扮过记者,采访过段薄擎。”刘闯一介绍,婉兮马上记起来了。
当日为了躲避孔凤翎的锋芒,暂居何府的时候。
曾经看过一篇报道,是专门写段薄擎对元术镇血战的声明。
记者的书名是圭寸,两个字一合不就是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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