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凌恒把战术『射』灯给唐放,“盯着他过雷区,把路线记下来。”
“是!长官。”唐放领命过去。
五分钟过后,唐放带回来了一张垂直的路线图。
吴凌恒盯着路线图看了一会儿,冷道:“从来就没有见人这么埋雷的,换做你会这样埋么?”
把地雷按十分规则的顺序排,才会出现有一条垂直的道可以进去吧。
“要是换做属下埋,埋雷肯定是尽可能的复杂。”唐放嘴上说着,心里是瞧不上山匪的。
觉得这些落草为寇的,全都是头脑简单的。
这样『乱』埋,也不足为奇吧。
吴凌恒对他道:“你再去记录一次,看看冯一兵怎么走的。”
为了记录冯一兵过雷区的路线,唐放还比冯一兵晚回来一段时间。
给上去的图,路线变得错综复杂。
唐放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冯一兵,你服不服?!”吴凌恒问他。
冯一兵被打的都夹着尾巴做人了,“服了、服了。”
“既然被打服了,你们山寨里的男女老幼,可都是我的俘虏了。”吴凌恒吹着手指甲道。
冯一兵嘴角抽搐,却不敢反驳,“只要您高抬贵手,不赶尽杀绝就好。”
“只要你签下这投名状,答应归入吴家军见风旅,我就勉强不赶尽杀绝。”吴凌恒手一伸,从秘书手里拿来一份文书。
冯一兵屈辱极了,盯着那文书身体有些僵硬。
谁都知道吴家军的主力军是深风、归风旅,吴凌恒接手以后成立了自己的见风旅。
他一把年纪,四十好几了。
居然要到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手下当兵,窝囊的都没法说了。
军师一直低着头,身上的阴沉之气盘桓周身。
这个时候忽然发难,从皮靴里抽出一把短刀刺向吴凌恒的脖子,“我们枣子山的兄弟们,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亡。”
明明身上的武器都被收缴,都不知道哪里来凭空冒出来一把凶器。
他动作太快了,唐放都来不及拔枪。
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说的话,能代表你们山寨吗?”吴凌恒没动,战术『射』灯信手照在军师脸上。
战术『射』灯用于夜间作战,刚发明没有多久。
大家看他玩,不觉得厉害。
可这玩意可以照『射』两百米之远,直『射』在人眼睛上。
那效果可想而知,他捂着眼睛狂叫起来,“啊——啊——”
“军师!到了这个份上,就不要负隅顽抗连累兄弟们了。”冯一兵训斥军师。
军师听了冯一兵的话,明明双目失明。
却能够判断冯一兵的具*置,提刀要割冯一兵的喉咙,“你这个没骨气的渣滓,我怎么会跟了你这样的大当家。”
冯一兵刚要举枪,脖子就是一凉。
被锋利的刀刃狠狠割开了,鲜血流了出来。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死定了。
可是刀锋仅仅只是划过咽喉位置的皮肤,并没有伤及气管。
定睛一看,吴凌恒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近前。
徒手捏住了刀片,把那把刀从军师的手里夺了过来。
他伸手敏捷的像是个特殊训练出来的高手,反手就把军师制服在地。
手中的匕首抵住军师的脖子,眼中带着极致的冷。
“且慢!!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冯一兵念及兄弟情,对刚才军师的刺杀既往不咎。
吴凌恒慢悠悠道:“他已经死了,我饶不饶他,早就无用了。”
“什么意思?!”冯一兵不解。
吴凌恒手中的刀子切豆腐一样的划破军师的脖子,“你身边的心腹,早就成了蛊人了。”
伤口处没有流出鲜血,反倒是从方破裂的地方掉出了无数颗虫蛹一样的东西。
金黄『色』的表面,黏糊糊的倾斜了一地。
还有一种苗地才有的臭虫的味道,十分的刺鼻。
唐放蹲下去,仔细的去看,“他好像只剩下一层皮了,身体里全是蛊!!!”
“这些虫蛹充满一个人的身体,不会超过二十斤。”吴凌恒挑了挑眉。
唐放恍然大悟,“难怪刚才他进雷区,是随便『乱』走的,恐怕就是因为身体的重量不足以引动地雷吧。”
他那样『乱』走,多半就是为了遮掩真正的通过雷区的路线。
还有那张布雷图,说不定也是假的。
然而他并不是真正的军师,应该是被白曼丽一直控制着。
真正诡计多端的,是月宫第一美人白曼丽啊。
“是那贱女人做的!段薄擎说要帮我们,果然没安好心。”冯一兵头皮发麻,又是害怕又是生气。
脸『色』被吓得铁青,眼神里又难掩怒意。
吴凌恒问他:“那个女人?”
“白曼丽啊!!他身边豢养的蛊女,我就知道她要耍花招,上战场都带着。”冯一兵怒气冲冲道。
吴凌恒退后半步,在椅子上坐下,“难怪我在战场上看到了白曼丽,她在山寨里就表现的很可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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