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薄擎通敌卖国,人人得而诛之。”孔凌尘不想继续装乖,站直了身子和孔老爷对视。
孔老爷举起棍子要打他,看着他倔强的眼神终究是没有继续落下,“诛你娘的狗屁,大总统亲自过问此事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跟他解释吧。”
“大总统知道此事?他怎么知道的?”孔凌尘觉察到一丝不对,肃了脸『色』。
孔老爷看街上人多,手背在身后走进了孔二家的大门,“进去聊,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看你还敢不敢办事不谨慎。”
……
——
吴公馆。
别枝酣睡一晚,伸着懒腰起床。
『摸』『摸』嘴角,还有昨日吃烤羊肉留下的油渍。
心下顿时大骇,打了电话到下人房。
让巧儿、佩儿两个佣人一起过来帮忙舀体重,称出来中了三斤二两。
惊的的她是花容失『色』,洗了把脸就去花园里跑步。
巧儿、佩儿见凉台经过昨晚一夜杯盘狼藉,便上前去整理。
御猫儿阿花跳上凉台,从门缝里偷『摸』着挤进去。
迈着猫步径直朝婉兮走过去,兀自钻进婉兮怀中。
大体是天热不安分,蜷缩了片刻。
又在她身上到处『乱』蹭,用舌头『舔』她的脸。
佩儿笑道:“阿花又黏着风晴小姐了,他们两个好像很投缘。”
“你不觉得奇怪么,阿花那么捉弄她,她都没醒来啊。”巧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佩儿进去把阿花抱了,带去花园里遛猫,“可能只是睡的比较沉。”
省的它精力过剩,满屋子的闯祸。
屋子里有许多贵重珍玩,随便打破一件用它的猫命都赔不起。
巧儿见她这么睡着,身上盖着的吴有匪的军装掉在地上。
捡起军外套盖了回去,手无意间触碰到婉兮的手臂,“好烫啊。”
再一『摸』额头!
发烧了!!
“天哪,风晴小姐,你发烧了,你快醒醒。”巧儿去推搡婉兮,发现怎么叫都叫不醒。
着急之下打电话找副官,才知道吴有匪去了黄埔郊外的军营。
副官满口答应会告知吴有匪,压根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巧儿等了一个多钟头,发现婉兮的头越烧越烫。
真是要急疯了,和佩儿商量了一下。
打电话去了黄埔郊外的军营,接电话的是肖战龙。
吴有匪正沐浴着晨光,同军营将士出『操』。
出完『操』,吃过饭。
他还决定要临时加练野外拉练项目,下午再带人去靶场训练『射』击。
今天凌晨发生的事,太刺激到他了。
中了猫鬼蛊的人行男女之事,是能解自己身上的蛊。
可中蛊人的另一半亲密对象就会身中此蛊,当真是万分诡谲可怕。
“段风晴”身上的蛊居然有自我意识,想主动寄宿在他身上,为此不惜『操』控段风晴诱『惑』他。
还好段风晴爱美如命,不然眼下恐怕连他最亲近的副官也认不出他的模样了吧。
肖战龙为人十分忠义,虽然很是讨厌“段风晴”。
但他做人不会拐弯,言出必行。
接了电话就在『操』场旁边的餐厅门口等着,吴有匪一从『操』场上下来就告知了婉兮的情况。
吴有匪听了并没有当一回事,接了随从低的汗巾。
擦干净额头的汗,随手扔回去,“打电话给董医生,让他去诊病。”
“是。”肖战龙去一旁的电话亭打电话。
吴有匪站了一会儿,心里暗示自己不过只是发烧。
医生看过之后应该就没事了,现在要是回去两个人都会很尴尬的。
左思右想之下实在不放心,丢下所有人回去了。
黄埔离住的地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回去的时候医生刚给婉兮打完针。
“她怎么样了?”吴有匪问医生。
医生留下了治疗发烧的『药』,“明明只是外感发热,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血过多的症状,病人可能有贫血症呢,最好找个『妇』科医生来看。”
“好的,多谢董大夫。”吴有匪送走董大夫,心想着该不该联系医,问问最好的『妇』科大夫是谁,没有时间到公馆里出外诊。
段薄擎就来了,还是被宁苍推着轮椅来的。
吴有匪见巧儿把他请进门,见他全然无事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报纸上不是说您身中数枪么,不在医院好好躺着,跑我这做什么。”
他这枪伤是用水枪打的吧,好的这么快。
一般人中枪每个十天半个月都缓不过来,段薄擎一中就是四枪,本来是必死无疑的。
现在倒好,不仅没死,精神头看起来还不错。
“我的女人放在这里,我怎能不担心呢?”段薄擎给宁苍使了个眼『色』,宁苍站在门口候命。
段薄擎自己推着轮椅进来,眼神冰冷如霜。
“她在我这里吃好喝好睡好,你是多虑了。”吴有匪听他说“风晴”是他的女人,眼神里染上了一丝冷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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