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清楚的知道,知道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贾家老祖宗。
也就是聋老太太昔日的那个角色定位。
好不容易要什么有什么,累赘傻柱还不在了,这是贾张氏认知中的绝好日子,这样的日子,可不想随随便便去死。
易中海的事情。
贾张氏没有一点的优势。
易中海也不会给贾张氏任何的面子。
还是交给秦淮茹出面比较好。
贾张氏识相的不说话了。
秦淮茹恶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扭过头,在脸上泛起了笑意,笑吟吟的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我婆婆这人,你可以将他忽视,有些话,我们两个人谈。”
手指了指贾张氏后面的屋子。
易中海看了看。
心里不由得暗探了一下。
这是傻柱的房子,是傻柱的爹何大清在大变前些年花钱买的,就因为这房子,当初何大清离开后,好多人都在算计,没想到这房子,最终落在了贾家寡妇的手中,偏偏傻柱临死都没有死在这房子里面。
斜对面。
就是易中海之前的老屋。
一开始是轧钢厂的房子,后来公转私那会儿,易中海出钱将其买了下来,变成了自家的私产。
睹物思人。
他跟傻柱算得上难兄难弟。
傻柱的房子,归了贾家,被赶出家门惨死,身后事估摸着何雨水帮忙办,何雨水的孩子帮忙摔破。
再看看他易中海,九十岁的高龄了,眼瞅着到了丰收成果的地步,却因为贾家寡妇的冷酷无情,让易中海的养老算计瞬间泡汤了,死后的事情,真不知道要靠谁,摔盆的人也没有。
易中海突然发现,没有傻柱,他狗屁不是。
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要活着。
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本来有房子。
却因为诸多的算计,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让他人没死,却将自己的房子变成了贾家的屋子。
瞧贾张氏的脸色,也不想让他进去,所以就不进去凑这个热闹了。
有些话外面也能说。
“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在这里谈。”易中海挥手拒绝道:“这里也挺好的,宽敞,方便。”
“易中海,你怕我们贾家吃了你?”贾张氏按耐不住,出言说道:“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屋内谈怎么了?在我们家谈事情,委屈你易中海了?”
“对对对,我还真怕你们贾家寡妇吃了我,傻柱都能被你们给活生生的弄死,我一个外人,我好怕啊。”
“妈,你能不能闭嘴?是不是我们一家人都死绝了,你才能满意?”
“淮茹,妈不是那个意思。”
“闭嘴吧。”秦淮茹扭头看着易中海,“一大爷,瞧您这话说的,大白天的,就算我们能做,我们也不敢做啊。”
“算了,还是就在这里谈吧。”
秦淮茹见易中海死活不跟着自己进屋,就知道易中海态度坚定,心里骂了几句贾张氏,都怨贾张氏不长脑子。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傻柱的事情,您知道,我们也知道,他不在了,老话说的好,死人死人,活人活人,咱们活人不管死人的事情,咱们就管咱们自己,你没有孩子,一大妈也走了,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人照顾您可不成,您之前撮合我跟傻柱的出发点,不就是想要让傻柱给您养老,让傻柱的媳妇也给您养老吗?”
易中海没说是。
也没说不是。
一脸诡异笑意的看着秦淮茹。
这让秦淮茹很惊诧,寡妇那会还打着从易中海脸上看出易中海心里想法的主意,针对性的做出对策。
没想到易中海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讥讽贾家的表情。
这是看不起贾家寡妇。
看不起就看不起吧。
秦淮茹的首要想法,是让易中海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必要的时候,还得朝着贾家寡妇说几句好话,将傻柱死翘翘的事情圆过去。
让易中海变成贾家的证人。
在秦淮茹心中。
易中海虽然没有灭杀傻柱,但依旧是挂靠在贾家破船上面的东西,贾家的破船要是沉了,易中海也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根本。
也是底气。
晓得易中海因为傻柱的事情,对贾家泛起了警惕心理。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她秦淮茹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得如易中海这样考虑。
都是人。
晓得对方心里想什么就成。
“一大爷,傻柱死了,您的养老自然而然就得我们贾家人负责。”
见易中海要出言打断。
秦淮茹加快了语气,将后面的理由,讲述了出来。
“一方面是咱们一个四合院内街坊了这么多年,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个好邻居,比什么都强。另一方面,我男人东旭,是您之前的徒弟,您当初收他当徒弟的时候,不就是打着让东旭给您养老的心思吗?一个徒弟半个儿子!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我身为东旭的媳妇,棒梗她们身为东旭的孩子,说什么也得给您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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