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点了点头。
娄晓娥笑了。
“秦淮茹还真是我认知中的秦淮茹啊,太过算计了,勾勾手指头,从傻柱手里白得了两间房子,再用这白得的房子算计你何雨水,没想到你何雨水给她钱了,我猜测秦淮茹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
何雨水再一次点着头。
“你收房子的时候,带着我,我看看贾张氏的笑话。”
“迟了,我都把房子给收了回来。”
“这事办的,不怎么地道。”
“想着早一天把贾家人从我们老何家的房子里面赶出去,就没想那么多的事情,也多亏了贾张氏,秦淮茹才没有达成目的,你是不知道,秦淮茹的脸都绿了。”
“哈哈哈!”娄晓娥毫无大家闺秀风范的笑了,肆无忌惮的笑了,笑了好一会儿,看着何雨水,问了一句,“贾家的事情,你怎么想的。”
“寻个机会,把她们贾家的家底掏空,我记得很清楚,贾家之前什么都没有,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四合院内就一间房子,我哥死了,贾家也得恢复原样……”
娄晓娥看着何雨水。
发现向来文文静静的何雨水,此时却一脸的萧杀之色,眼神中对贾家人充满了强烈的怨恨。
想了想。
释然了。
她嫁入四合院当许大茂媳妇那会儿,傻柱已经听了易中海的话,开始接济秦淮茹,原本属于何雨水的饭盒,却进了贾家寡妇的嘴巴,闹得雨水日渐消瘦,娄晓娥看着都可怜,也是何雨水精明,见势不妙,忙采取了向秦淮茹靠拢的办法,借着讨好秦淮茹的手段,勉强的度过了那几年,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远远的去了纺织厂工作。
本意就是想尽可能的远离贾家禽兽,远离易中海,远离傻柱。
没想到一出棒梗偷鸡事件。
闹得何雨水差点成了被甩掉的女人。
一桩桩。
一件件。
都在何雨水脑海中记着。
说来可笑。
不被贾家人当人的傻柱,却是贾家人的护身符,傻柱在,贾家人没事,何雨水看在傻柱的面子上,不会对贾家人出手。
娄晓娥为什么这么信誓旦旦。
是因为娄晓娥也是这么想的!
想着看在傻柱的面子上,暂时不对贾家人出手。
傻柱的死。
其实就是引燃何雨水和娄晓娥报复贾家人的导火索。
可惜。
这么简单的道理,贾家人却没有看明白,或许是一叶障目不见了泰山,居然将傻柱当成了垃圾,丢出了贾家。
如此一来。
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
恨贾家人的何雨水,可以肆无忌惮的出手,怨恨贾家人的娄晓娥,也可以毫不保留的朝着贾家人施展手段。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更何况何雨水和娄晓娥两人本就是亲戚,从傻柱那块论起,她们就是亲戚,小姑子和嫂嫂。
在对付贾家人的事情上,联手是正常的。
面对怨恨贾家人的何雨水,娄晓娥就想知道何雨水是怎么想的。
应该有手段,有计划。
却没想到何雨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吭哧了半天,翻来覆去的说着让贾家家破人亡的话,具体怎么行动,没有一个准则。
娄晓娥摇了摇头。
还的她出手。
“雨水,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怎么样?”
“谁?”
“你要是报复贾家人,想要让贾家人回到之前落魄的一幕,你没有这样的脑子,真不是我小看你,你跟你们家老刘,都想不出这样的邪招来。”
“你?”
何雨水突然觉得娄晓娥说的在理。
除了在傻柱身死那天晚上,爆发了一肚子的火气之外,也就给何大清打去了电话,准备让何大清带走棒梗的儿子。
釜底抽薪。
小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贾张氏的心头肉,贾张氏挂在嘴巴边的一句话,小梗要继承贾家的香火。
傻柱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何大清白发人送黑发人,跟前没有了披麻戴孝的人,带走小梗,既能报复到贾家,让贾家乱套,也可以让何大清有了摔火盆的人。
至于贾家乱套后,如何谋取利益。
何雨水没有考虑。
她在说了一个你字后,便不在说话,而是端详了一段娄晓娥后,问起了娄晓娥给她介绍之人是谁的问题。
“她是谁?”
“应该快来了。”娄晓娥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你要是见她,我就让她进来,否则就算了,省的麻烦。”
“你介绍的人,肯定错不了,而且你刚才跟我说的话,也对,我们两口子真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你这是在骂我娄晓娥吗?”
“哈哈哈。”
两人嘻嘻哈哈起来。
笑的正欢的时候。
服务员来敲门,说一位姓尤的女士在大厅询问她们的包厢号,问要不要将人请进来。
娄晓娥点了点头。
何雨水却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这个姓尤的人是谁,作为四合院的昔日住户,或多或少的也了解了一些四合院的过往,她知道刘海中、闫阜贵等四合院街坊,有段时间混得是风生水起,尤其刘海中,家里安装了电话,还雇佣了做饭的保姆,整日瓜子、花生、干果之类的小吃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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