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易中海,不想以这幅落魄的形象出现在何大清的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
并不承认自己就是易中海。
却没想到那位跟易中海抢纸片子的垃圾佬,一口戳破了易中海的伪装。
“你怎么不是易中海了?你跟我抢了这么些时日的垃圾,见到有人认识你,觉得丢脸,不承认自己是易中海?这位同志,我告诉你,他就是易中海,退休之前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人,因为没有孩子,是个绝户,自己不抱养孩子,算计人给他养老……。”
真正的好心人。
唯恐何大清不知道易中海的那些过往,将易中海那些辉煌的往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何大清,什么算计人养老,什么欺负老实人傻柱,什么安排未婚的傻柱接济寡妇秦淮茹,什么耽误了傻柱娶媳妇,什么傻柱的儿子回来见傻柱,易中海非不让人家父子见面,什么傻柱死了,破灭了养老希望的易中海,大闹了傻柱的灵堂。
这些事情,何大清从何雨水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
不怎么感兴趣。
真正让何大清觉得兴奋的事情,是傻柱儿子回来找傻柱,易中海不让傻柱跟傻柱的儿子见面。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何雨水说给何大清的那些讲述中,傻柱没有儿子,被算计成了绝户,何家也断了香火。
有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没有了跟易中海较劲的想法,满脑子都是傻柱儿子的事情,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将其递给了垃圾佬。
“老哥,抽烟。”
“哎呦喂,精装大前门,这可是好烟,两块钱一盒的好烟。”
“烟就是抽的玩意,老哥,你跟我说说傻柱儿子的事情呗,怎么易中海还不让傻柱跟她儿子见面,我听说傻柱是绝户啊?”
“这事情,你问别人,那就是白问,我还真知道,却不能跟你说,我得捡垃圾,没时间跟你唠嗑。”
“老哥,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一个月差不多一百块钱。”
“不少啊。”
“辛苦钱,还得被人笑话。”
何大清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五块钱,将其递给了垃圾佬。
原本想着给三块钱行了。
转念一想。
这是事关自己大孙子的事情,给五块钱,对方没准更加细致的跟他说,却没想到五块钱将垃圾佬给吓了一跳。
看着面前的钱,发呆了。
见垃圾佬在发呆。
何大清出言催促了一下。
“拿着啊,不瞒老哥,我刚来你们京城,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听都没有听过,人家是父子两人,凭什么不让人家见面?这不是作孽吗?”
“看在你也喜欢听八卦的份上,我就跟你好好聊聊,你这是遇到了我,换成别人,都不跟你说。”
垃圾佬伸手接过了何大清递来的五块钱。
还冲着太阳看了看真伪,将其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刚开口说了几句,垃圾佬突然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给自己寻了去厕所的借口,还让何大清帮忙看下他捡来的那些垃圾。
何大清也没有在意,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等着垃圾佬,随着时间的流逝,何大清渐渐发现不对劲了,
上厕所上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回来。
心里咯噔了一下。
也顾不得垃圾佬的那些废纸片子了,朝着厕所走去,进了厕所,整个人顿在了当场,他被骗了。
没有跟垃圾佬较劲的想法,扭身从厕所出来。
朝着何雨水家走去。
想从何雨水口中知道傻柱儿子的事情,只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回过了味,假如何雨水知道实情,却故意没有跟何大清说,说明何雨水心里还在怨恨何大清,就算何大清找到何雨水,估摸着何雨水也不会说实话,甚至还得被何雨水教训一顿。
身上的气势。
突然一泄。
人也变得不精神了。
原地考虑了一下,四合院的事情,四合院的那些人应该知道,昨天回到四合院,在门口见到了闫阜贵。
问问闫阜贵,便全都知道了。
担心在四合院内碰头不怎么好,就托人传话,说在什么什么酒店请闫阜贵吃饭,又说自己姓何,是故人。
听了小孩转述的话,闫阜贵瞬间释然了是谁在请他吃饭。
除了何大清也没别人了。
骨子里面的爱占便宜的基因,涌上了闫阜贵的心头,换好衣服,准时去赴宴,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刘海中。
简单寒暄了几句,刘海中死活要跟着闫阜贵一块来,万般无奈的情况下,闫阜贵也只能让刘海中当自己的尾巴,一前一后的朝着酒店走去。
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是他们前脚离开四合院,贾张氏胖乎乎的身影后脚就从四合院内蹿了出来。
看着闫阜贵和刘海中离去的背影,错愕了,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是这幅装束,尤其闫阜贵,都把他当年结婚的衣服穿了出来。
……
“老闫,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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