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无心办大错。
她给傻柱磕头烧香求傻柱别在缠着贾家人的画面,又一次印刻在了秦淮茹的眼帘中,刚刚做完噩梦,被傻柱狰狞样子吓傻了的秦淮茹,误打误撞的看到了这么一幕。
天公不作美。
好像傻柱真的回来找贾家人算账了。
秦淮茹目光落在贾张氏身上的时候,挂在墙壁上面的傻柱遗照,突然掉落在了地上,插在香炉里面用来祭拜亡魂傻柱的那些香烛,全都熄灭了。
房梁上亮着的电灯,此时也熄灭了。
黑漆漆的惊恐,笼罩在了屋内的贾张氏身上,也吓傻了外屋的秦淮茹。
诡异的静寂,凝重的气氛,加上贾家人深信不疑的傻柱回魂事件,这便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
贾张氏被吓尿了裤子,眼皮一翻的晕了过去。
算计傻柱让傻柱惨死的罪魁祸首秦淮茹,更是表现的不堪,嘴里喊了一嗓子‘鬼啊’的声音,身体看着就跟泄气的气球差不多,也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地上。
屋内不敢睡觉的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听到有人喊鬼啊的声音,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先微微错愕了一下,随后听出这是他们亲妈秦淮茹的声音,一窝蜂的从屋内跑了出来。
目光所及之处。
赫然是微弱院灯下,躺在地上的秦淮茹的身影,口吐白沫不说,双手、双脚还一个劲的颤抖着。
跟帕金森的病人有的一拼。
三人跑到秦淮茹的跟前,见秦淮茹翻着白眼,就知道事情不妙。
棒梗多少知道一点常识。
将秦淮茹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狠狠的掐了掐秦淮茹的人中。
也就三十几秒钟的时间,被吓晕过去的秦淮茹,慢悠悠的从昏迷中醒来,见棒梗三人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
抬手给了三人一个大巴掌。
“啪!”
“啪!”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寂的深夜,显得分外刺耳,也打傻了棒梗他们。
棒梗三人还以为秦淮茹这是在埋怨他们没有及早出来,便也谅解了秦淮茹这般做法,想着终究是他们的妈,不能跟秦淮茹一般见识。
谁让他们是从秦淮茹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
没有秦淮茹,也就没有他们现在。
一起用力,将秦淮茹搀扶起来,想着前院麻烦,就把秦淮茹搀扶到了后院聋老太太那间房子里面。
这房子当初说好要留给易中海,但聋老太太却食言将其留给了傻柱,本意是让傻柱将来有个落脚的地方。
却没想到傻柱自家的祖屋没有保住,聋老太太的房子也没有保住吗,统统变成了贾家的产业。
棒梗他们也没有多想,就是见秦淮茹晕倒了,下意识的抬着秦淮茹去了后院。
至于中院屋子里面被吓晕还吓尿了裤子的贾张氏,真没有人搭理,屋内没有暖气,尿湿了裤子,屋门又没有被贾张氏关好。
贾张氏估摸着没有好下场。
谁让棒梗他们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将秦淮茹抬到后院聋老太太屋子里面后,便想做做秦淮茹的思想工作。
真把秦淮茹吓死。
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冤有头。
债有主。
贾家五口人中,傻柱最恨的人应该是秦淮茹,秦淮茹活着,等于替棒梗他们吸引了火力。
秦淮茹不能有事。
他们话还在嘴腔内打转的时候,秦淮茹便抢先一步的朝着他们心动了,‘噗通’一声跪在了棒梗三人的脚下,一个响头还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世界上。
没有父母下跪子女的道理。
折寿。
这就是原因。
棒梗三人大慌,秦淮茹这一跪,这一磕头,他们怎么也得少活几个月。
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准备将秦淮茹从地上拽起来,却没想到秦淮茹死沉死沉的,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心乱如麻的三人,出言劝解起了秦淮茹。
“妈,你这是干嘛呀?你快起来,你给我们下跪,给我们磕头,这不是让我们折寿吗?赶紧起来吧。”
“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怎么你了。”
“妈,醒醒。”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他们在场三人的身上,眼神有些迷离,分明就是一副没有认出棒梗他们的诡异。
棒梗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事情有些不对头啊。
各自伸手在秦淮茹面前晃了晃。
秦淮茹眼珠子动了动,嘴巴里面也说了话,但内容却跟棒梗他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说的是傻柱。
“傻柱,我求求你了,别缠着我秦淮茹了,别缠着我贾家人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秦淮茹算计了你,我秦淮茹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还你傻柱这一辈子接济我们贾家的恩情。”
棒梗三人的心。
沉甸甸的。
秦淮茹的话,让他们也泛起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冷,不由自主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一个人这么做,还可以解释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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