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
“然后我哥让我在轧钢厂食堂吃的饭,他把我驮了回来,让三大爷照看我,他骑着自行车去废品站了。”
“雨水,你哥没带饭盒?”
“带了一个。”
闫阜贵的心。
落地了。
小丫头不笨。
知道这个时候要撒谎。
这是善意的谎言。
要不然闫阜贵手中的两个饭盒,一个都保不住,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架子一摆,两侧又有易中海两口子二鬼把门。
这里面有人家许大茂的一个饭盒。
“我看见傻柱车把上面系着一个网兜,里面是一个铝制的饭盒。”
“他怎么能这样,我老太太等了他一晚上,他怎么能不管我老太太呀。”
聋老太太炸了。
也顾不得这个面子了。
张嘴就是一顿对傻柱的申诉。
“老太太,我闫阜贵说句不该说的话,傻柱什么性格,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您要是想让傻柱帮忙做饭,您的跟他说呀,您肯定没跟傻柱说这件事,您要是说了,依着傻柱的为人,给您带个饭盒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聋老太太语塞。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闫阜贵说的没错。
正因为聋老太太没跟傻柱明说,傻柱才没有给她带饭盒,这官司打到老人家面前,也是人家傻柱有理。
易中海两口子此时也是一脸的凝重神情。
聋老太太越来越有点撒泼。
为了一口吃的。
真能撒泼。
他们现在有点后悔,后悔为了贪图一时的虚名,接手了聋老太太这个烫手的山芋,聋老太太可不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都给了易中海两口子,有些东西聋老太太自己私藏了下来,要不然如何能有五十斤白面,五十斤大米,这些东西还舍不得给易中海两口子。
本质上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为了让傻柱照顾她,还想把何雨水给送走。
放着亲妹妹不照顾,照顾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太太。
这是人干的营生?
简直就是禽兽。
“老太太,你没事吧?”
刚问完。
聋老太太就仿佛自己胸口被人狠敲了一下,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人也紧跟着晕在了地上。
……
次日
傻柱刚把自行车推出四合院准备去上班。
从厕所里面出来,手还系着裤腰带的易中海,见傻柱要走,忙喊了一嗓子。
“柱子,等等我。”
经过昨晚聋老太太被傻柱气晕这件事。
易中海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事情不能跟傻柱装傻。
该明挑就得明挑。
比如照顾聋老太太这件事。
傻柱实际上也听到了易中海的叫喊声,故意装了一个没听到,昨天晚上喝酒回来,何雨水就巴巴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包括聋老太太给何雨水脸色看,因为没有吃上傻柱带的饭盒聋老太太被气晕等等,统统说了一遍。
就是用脚指头琢磨。
也能想到易中海喊住他所谓何事。
除了聋老太太的事情。
别的事情压根不能让易中海这么操心。
易中海见傻柱骑着自行车要走,错以为傻柱真的没有听到,又大着嗓子的喊了几句,完了撒丫子的追着骑着自行车的傻柱跑。
累了一个够呛。
累的跟三孙子似的。
累得快要断气。
典型的三累。
易中海本想下班回来跟傻柱好好聊聊,又担心傻柱再去喝酒,傻柱以前还担心雨水,中午和晚上下班回来照顾雨水,给雨水做饭,自打闫阜贵给雨水补课后,只要傻柱没回来,雨水就在闫阜贵家吃,系在傻柱身上的唯一的绳子就这么没有了。
聋老太太的事情。
赶早不赶晚。
没想到傻柱骑车这么快,易中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赶不上,始终和傻柱保持很长的一段距离。
两条腿肯定不是两个轮子的对手。
被遛狗也在情理之中。
后来傻柱觉得熘得易中海差不多了,想着他跟易中海又是一个中院的邻居,死活都避不开易中海,便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停下了自行车。
也不是装样子。
真是去放水了。
从厕所出来,神清气爽松懈了很多的傻柱,看到了扶着自己自行车,上气不接下气大喘息的易中海。
脸上涌起了震惊的诧异。
“一大爷,原来您天天跑步,跑这么远的路,我可得好好向你学习。”
从四合院到这块。
差不多四里地。
易中海跑着来的。
伪君子一听傻柱这话,就仿佛心口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浑身不得劲。
“柱子……一大……爷……是追你。”
“追我?一大爷,您找我有事?”
懵逼茫然的样子。
又让伪君子难受了。
你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柱子……你……你不要……着急……让一大爷我……缓口气先……我的缓一缓……才能说。”
易中海累得气喘吁吁,说一句话都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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