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一手灯下黑。
玩的炉火纯青。
细思极恐!
这样的易中海,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
刘海中这个傻缺还在附和易中海。
你丫的被易中海卖了。
脑残。
闫阜贵打定了主意,尽量不参与四合院的事情。
反倒是傻柱让闫阜贵高看了几眼,何大清在的那会儿,傻柱跟后院聋老太太亲近,何大清一走,傻柱立马疏远了跟聋老太太及易中海两口子的这个关系。
还有许大茂。
也是怪。
原本见面就互掐的两个人。
现在却成了穿一条裤子的人,傻柱家的那台缝纫机,还是许大茂帮傻柱从贾家弄来的,现在的许大茂,给闫阜贵的感觉,就仿佛成了傻柱的打手,傻柱遇到事情,傻柱自己都没有发话,许大茂便挥舞着拳头冲了出去。
四合院内的某些变化,让闫阜贵看不透了。
看着开完大会各自离去的众人,闫阜贵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三大爷,想什么那?”
闫阜贵微微一笑。
“傻柱,三大爷现在有点琢磨不透你,你这个变化也太大了吧。”
“三大爷,人是会变的嘛!”傻柱脸上挂着微笑,“老头子在,我是小孩子,家里大小事情有老头子抗,老头子不在了,我就是何家的门户,我要是还跟之前那样,会被人说闲话。”
“这就是现实逼着你不得不成长。”闫阜贵道:“你能想明白这些,我真的很欣慰,只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没等几天就原形毕露了。”
“不能够。”傻柱压低了声音,“三大爷,今天晚上这事,是不有点意思。”
矮子里面选高个。
跟官迷刘海中、伪君子易中海比起来,闫阜贵抠门算计的毛病,真不是什么大问题,挣得少,孩子多,不算计还真的不行。
闫阜贵有些算计,人家是直接摆在明面上的。
好比过年帮人写春联,人家明码标价,一副对联多少多少钱,你要是没钱,你拿东西换也成。
不像易中海,心里不乐意做的事情,他非得在脸上装个乐意,明明想让你接锅,却非要婉转的套路你,一大堆自己各种舍不得的理由湖弄你。
闫阜贵的缺点,是算计过头,养成了抠门属性,最终被孩子们反过来算计。
傻柱上一辈子,真是看不起老扣,经历了半身不遂偏瘫被驱赶出贾家的苦难,傻柱能理解闫阜贵的苦衷。
雨水还小,上学放学需要闫阜贵帮忙,出于这些因素,傻柱对闫阜贵感觉不错,闫阜贵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善意。
四合院里面。
谁吃过傻柱的请。
许大茂倒是巴巴的被傻柱坑了两次。
“傻柱,你考校你三大爷来了,你看的不是挺明白的嘛。”
话虽如此。
可闫阜贵还是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使了一个眼神。
“不愧是三大爷,我服。”
“三大爷不吃你这一套,要来就来点实际的。”
“喝点?”
“三大爷拿酒。”
“掺了酒的水,我可不要。”
也不知道闫阜贵听到了没有,估摸着是听到了,好好的水,老扣非要兑酒,美其名曰好酒。
不长时间。
闫阜贵拎着酒来了。
不是掺了酒的水,也不是兑了水的酒,原封的一瓶二锅头。
两人刚拉开架势。
鳖孙许大茂不请自来。
“合着我许大茂有口福。”
话罢。
也不等傻柱让他,许大茂自己搬个小板凳,坐在了傻柱的对面。
今天许大茂立功了。
傻柱也就不跟许大茂一般见识。
拧开酒瓶子,给许大茂倒了一杯酒。
闫阜贵则主动把快子递给了许大茂。
大院大会上面,许大茂看着就跟吃了枪药似的,把易中海怼呛的差点下不来台。
隔壁易中海家。
大院大会上碰了钉子的易中海,带着满腔的心事回到家中,也不说话,进门便坐在凳上一动不动,一副神游天外的态势。
最大的变故。
许大茂充当了进攻易中海的急先锋。
哎。
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发出。
伪君子很快又一动不动的发呆了。
一大妈发现不对劲,伸手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担忧着问了一句,“老头子,你没事吧?别吓我。”
听到一大妈的喊话声,易忠海逐渐回过神来,两眼茫然无神的瞅了瞅一大妈,“这事它怎么就变了味道?许大茂他怎么能这么说,还有柱子,他怎么眼睁睁看着许大茂让我难堪却不帮着出头。”
对此。
一大妈就十二个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自受。
不能生养,家里的大小事情一大妈也不能做主。
易中海或许身在局中,看的不是那么透彻。
一大妈却看明白了事情的本质。
易中海算计聋老太太的计策自认为万无一失,其实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屁。
许大茂都能看出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们能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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