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脸色突变,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什么了。
“我去保城找老头子,这件事就易中海知道。当着街坊们的面,我问问咱们四合院令人敬遵的管事一大爷,为什么会在我带着雨水去保城的当天,白寡妇逼着老头子去乡下给人家做喜宴去了?”
“会不会是走岔了?”
“这是一个理由,但我还是想问问易中海,你给白寡妇打电报,让白寡妇二月二那天无论如何也要支走老头子,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语塞。
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你不说理由,我也晓得原因,无非担心我跟老头子见了面,你算计老头子及我和雨水的勾当真相大白,你故意打电报让白寡妇支走了老头子,你易中海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我上一个礼拜专门抽空去了保城,我见到了老头子,还找到了你易中海给白寡妇发的那封电报,要不要我当着街坊们的面,把电报内容念念。”
哎!
一大妈心中幽幽一叹。
这事,她当初就曾多次劝说过易中海,可易忠海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纸包不住火,傻柱去了趟保城,爷俩一对话,易中海多年的苦心经营,瞬间毁于一旦,何大清没死,这种事咋能瞒得住呢!
易忠海似乎想到什么后路,脸色逐渐好转了起来,他用目光看着聋老太太。
感受着易中海打来的眼色,聋老太太也是有苦难言,最终选择了向现实低头,她的养老还的靠易中海。
“柱子,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你一大爷也解释清楚了,这件事是你一大爷不对,看在我老太太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老太太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傻柱口风一转,“那下药这个事,怎么说?刚才易中海口口声声说我给您下药了,我是不是要去派出所自首?”
“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没有关系,那易中海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给您下了药?”傻柱继续用话戳着易中海的肺管子,“我明白了,易中海连续好几个月不给老太太吃肉,馋的老太太受不了了,买了半斤猪肉委托我帮忙做荤菜,这等于打了我们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四级工易中海的脸,易中海不高兴了。”
易忠海闻言,心里勐地咯噔一下。
糟了!
竟然忘了这茬!
这是东窗事发了啊!
怎么办?
一时间,易忠海心乱如麻,再也不敢作妖了,傻柱说中了他的心思,借大院大会拿捏傻柱,也有警告聋老太太的意思,都知道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口子搭伙过日子,聋老太太拎着猪肉让傻柱做菜,寓意着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家里受到了虐待,把易中海两口子的脸按在了烂泥地里面。
“咳咳!”聋老太太匆忙改变口风,她还的靠易中海送终,可不能得罪易中海,有些事情起到了预期的效果便可,“柱子,你误会你一大爷了,这猪肉就是你一大妈给买的,也是你一大爷叮嘱的我,让我找你做荤菜,说你是好孩子,不会拒绝老太太我的这个请求。”
聋老太太又在两头讨好。
即圆了今天她打脸易中海的梗,又拉近了一下跟傻柱的关系。
我都说你是好孩子了。
你还能继续跟我一般见识?
易中海是养老的希望,傻柱是满足她口舌的工具人。
是说了决裂的话。
哪有如何。
人还没死。
我老太太厚着脸皮登门,你总不能把我老太太给赶出家门吧。
“这件事是我老太太唐突了,没替中海想,才会闹出这么一个乱子,都是我老太太的责任。”
“老太太,别自责。”苦苦寻觅机会,却一直找不到插话由头的许大茂,总算见缝插针的抓住了机会,“一大爷两口子真是街坊们学习的榜样,为了不让街坊们知道一大爷给老太太买肉吃,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在屋里偷悄悄的用火炉炖肉,这种舍己为人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值得四合院街坊们学习。”
傻柱是许大茂的兄弟。
当兄弟的被易中海乱扣屎盆子。
许大茂不出头,显得他不够意思。
这话。
顿时让某些人不能接受,比如易中海,再比如聋老太太。
说是为了给老太太炖肉吃,真要是心中有聋老太太,不至于大晚上偷悄悄在火炉上炖肉。
“许大茂,别瞎说。”
话虽如此。
可刘海中言语中,分明没有训斥许大茂的意思。
“爸,许大茂还真不是瞎说,我那天上厕所,走到中院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子澹澹的肉味,我刚开始以为傻柱在炖肉,顺着香味这么一找,发现是一大妈在炖肉,门窗关的那叫一个结实,我顺着细缝看到,一大爷家的火炉上面,炖的半拉猪肉,一大妈和一大爷就着馒头吃来着,还说不能让老太太知道。”
刘家兄弟中,年纪最小的刘光福,坐实了易中海两口子大晚上背着聋老太太吃肉这一传闻。
“爸,我回去还跟你说来着,我说一大爷和一大妈在吃肉,你不相信,抽了我一鸡毛掸子,后来你还专门去看了,回来跟我妈说,说我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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