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聋老太太偷吃呗。”
两位。
真人才。
说开了这个相声。
一说一捧。
让现场陷入了高潮。
“聋老太太不是易中海两口子的亲妈吗?怎么还背着老太太偷吃呀。”
“亲妈,是给咱们演的,背着偷吃,是不给咱们演的。”
“这就是缺德啊。”
“不是缺德,是没孩子。”
“为什么没有孩子?”
“心眼太多,算计的,你们说前段时间傻柱被举报,聋老太太被举报,是不是就是易中海搞的鬼?”
有时候,压垮骆驼的东西,就是一根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稻草。
街坊们调侃的声音。
一字不漏的飞入了易中海两口子的耳帘,一想到自己名声臭了,成了被无数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易中海两口子心神惧裂。
这不是我要的剧本啊。
“噗!”
一口鲜血喷出。
一大妈晕了过去。
伪君子易中海借坡下驴的背着一大妈进了家门。
大院大会莫名的陷入了停顿。
“我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刘海中接过了主持大院大会的权柄,宣布大会结束。
众人哗啦一声各自闪开。
聋老太太原本想招呼人搀扶一下。
话到嘴边。
又把词汇给吞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四合院的人,人人避恐不及聋老太太。
拄着拐杖,颤巍巍的朝着后院走去,路上,聋老太太都在回味,回味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误的。
停下脚步。
回看了一眼易家,又看了看傻柱,发现傻柱向自家屋走去,后面跟许大茂和闫阜贵二人,心中叹息了一句,继续朝着自家走去。
……
进了傻柱家的闫阜贵,用一种怪怪的眼神打量着傻柱。
看的傻柱有点发毛。
“三大爷,怎么个意思?”
“傻柱,三大爷说句心里话,对与错,咱们不提,你别记恨就成,现在的你,让三大爷分外的觉得陌生。”
许大茂点着头,“傻柱,我跟三大爷想一块了,你真不是你,我觉得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岂止是闫阜贵和许大茂这么想。
今晚的傻柱。
给四合院街坊们一种震撼的感官。
霸气侧漏。
以前的傻柱,敬重易中海,尊敬一大妈,就算心里有气,却也会顾忌易中海两口子的面子,私下里谈。
上一次决裂这事,要不是傻柱把实情说出来,四合院的街坊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大家就是觉得傻柱和易中海两口子突然疏远了关系。
原来前一个月。
两家人就决裂了。
今天大院大会上,傻柱先后撕下了易中海两口子伪善的面具,让伪君子两口子人设不在,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难怪闫阜贵会这么打量傻柱。
“人是会变的嘛!”傻柱试着给出了一个理由,“也是易中海把我恶心坏了,他两个月不给聋老太太吃***得聋老太太自己买肉吃,你们也都看到了,易中海那个脸色,比狗屎都臭,我帮着做了,易中海觉得丢了脸,把火气撒在了我的身上,一口一个老太太跑肚,还下药,他不仁,我自然也要不义了,翻脸了又能怎样?我也不靠他易中海两口子活。”
“傻柱,你能想明白这些,我真的很欣慰。”
“我也很欣慰。”
“许大茂,我怎么发现那都有你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傻柱,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哥们义无反顾的揭穿了易中海两口子大晚上偷炖肉吃,你能这么顺利戳破易中海两口子虚伪的面具,就这个恩,你的帮我做顿饭。”
“傻柱,许大茂说的对,易中海可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你今晚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多加点小心,别让易中海逮着机会算计你。”
傻柱点了点头。
闫阜贵的提醒。
在理。
就算没有闫阜贵的提醒,傻柱也会对易中海提高警惕。
那个红星废品站的副站长,为什么一来废品站,就给傻柱一个下马威。
原因跟易中海有关。
老副有个老表,这个老表就是易中海找的那个倒霉鬼,前轧钢厂食堂主任,因为与易中海两人合谋打压傻柱的提学徒工一事,事败后,一直在轧钢厂打扫厕所。
这位老表把火气撒到了傻柱的身上,所以才有了老副刚上任就给傻柱下马威这件事的发生,继而让傻柱有了灭杀他的想法,且与许大茂商量,准备利用周向红同志,给老副来个精湛的仙人跳。
“我知道。”
“知道个屁,赶紧准备呀。”
“喝点?”
“庆祝。”许大茂扳着手指头,朝着傻柱罗列起庆祝的理由,“第一,你跟聋老太太决裂,不用在顾忌聋老太太的想法,第二,你戳破了易中海两口子虚假的诡计,第三,我许大茂帮了你,第四,三大爷帮了你。”
“喝点就喝点。”
傻柱张罗起来。
“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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