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傻柱的东西真不少。
不是贪心。
而是想到了傻柱不会空着手上门。
五年前,傻柱跟于莉订婚,去东北支援,五年后回来,闫阜贵精明的猜到了傻柱要干什么。
娶媳妇啊。
傻柱家没有主事的老人,又跟易中海、刘海中不熟,帮傻柱张罗婚事的差事,只有他闫阜贵了。
依着傻柱的秉性。
这事情不能白让闫阜贵做。
闫阜贵没睡觉,就是等着傻柱,他听到傻柱在叫门,连鞋都没穿的跑到了门口,一边拉门,一边道:“是傻柱啊,没睡那,时间还早,这么早睡下干嘛。”
开门让傻柱进来的闫阜贵,一眼便看到了傻柱手中的那一串野蘑孤上面。
寻思道:这可是好东西呀,就算自己不吃,拿到黑市也能换不少棒子面,盘算着吃喝,估摸着够闫家人吃好几天的。
进门的傻柱,没看到闫家的闫解城、闫解放、闫解旷哥三,不知道是故意躲了起来,还是真不在。
他猜测是前者。
以于莉来论。
傻柱跟闫解城两人是情敌,上门让闫阜贵帮忙张罗婚事,在闫解成眼中,就是明火执仗的示威。
不见傻柱,也在情理之中。
傻柱是奔着闫阜贵来得,又不是冲着闫解成来得。
礼物开道。
先把手中的小野蘑孤亮出来。
这叫排面。
“三大妈,我从东北带回来的小野蘑孤,让您和三大爷尝尝,东西不多,您也别嫌弃,我也就这点本事了。”
三大妈接过傻柱递来的野蘑孤,反手倒了一杯茶水给傻柱。
闫阜贵则趁机挑明了主题。
“傻柱,我刚才看到你送于莉回家,谈妥了?”
“我还想着怎么跟三大爷开口,合着三大爷都知道了,那我也别藏着掖着了,谈妥了,于莉父母的意思,让我们两人明天就去领证,我寻思着毕竟是结婚,一辈子的大事,我们家的情况,三大爷您也知道,咱没结过婚,不知道这里的门道,就想让三大爷帮我张罗张罗,看看咱结婚有啥忌讳的,要注意点啥。”
“傻柱,你可问对人了。”三大妈趁机高捧了一下闫阜贵,“你三大爷刚才就在跟我合计,说你跟于莉结婚,要怎么怎么弄。”
“三大爷,我谢谢您,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结婚是大事,明天你跟于莉扯结婚证,我让你三大妈叫几个人,一起帮你收拾收拾屋子,有个说法,新人新物事。”
“麻烦三大妈了。”
“你这孩子,有什么麻烦的,你不送了三大妈一点小米和蘑孤吗,这东西金贵的很。”
“去书店买两套书,知道什么书吧?”
傻柱当然知道是什么书。
名着。
“在买一副画,你们结婚的时候,要朝着画送出你们的祝福,至于别的,有条件的话,摆几桌酒席,没条件的话,买点糖果,给四合院的街坊们散散。”
一想到当下这环境。
傻柱瞬间失去了摆酒席的想法。
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口子人,一年多没吃过饱饭,都跟饿狼似的。
这尼玛傻柱摆酒席,估摸着把傻柱家吃破产,都不够这些人吃的,着急还的被人说各种闲话。
与其扯那个咸澹,还不如从根上断了人们的念想,酒席不摆了。
不摆酒席。
四合院里面很多人都会不高兴。
最不高兴的人莫过于贾张氏,与傻柱有仇,吃喝傻柱的同时,还能恶心傻柱,一举数得的事情,贾张氏向来十分的热心。
就给街坊们发点喜糖。
贾张氏的一腔算计便没有了用武之地。
会把贾张氏给气的发疯。
傻柱可没忘记贾张氏当着何雨水的面说自己死了的仇,当着于莉的面直言于莉克夫死自己的恨。
节省物资,又能气到贾张氏,何乐而不为之。
……
搞定了闫阜贵。
傻柱连夜骑着自行车去攻略李副厂长了。
重活一世。
只有他清楚李副厂长的能量。
这混蛋可是今后十多年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娄晓娥的父母牛叉不牛叉,还不是李副厂长一句话的事情,刘海中、许大茂他们上一辈子仗着李副厂长的撑腰,做了多少缺德事情。
那年代。
公然跟刘岚不清不楚。
李副厂长不是笨人,他知道乱搞的后果,明明知道后果,却依旧肆无忌惮,只能说李副厂长的背景很深。
关键这混蛋最终还平安落地,借着势头,成了最先富裕起来的那批人,闫阜贵、刘海中还跟着人家倒腾电视机来着。
傻柱有时候也在想。
是不是人家李副厂长才是拿主角剧本的人。
他也觉得李副厂长的秘书尤凤霞不错。
凭着先知先觉的记忆。
与李副厂长打好关系没有坏处。
拎着一包红肠和一罐肉罐头,傻柱趁着夜色敲响了李副厂长家的屋门。
“砰砰砰!”
门开了。
却只有一条很小的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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