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一方面还真是一个技术活。
另一方面是人多鱼少。
傻柱没回来之前,闫阜贵连着钓了一个月的鱼,就有两次钓到过鱼,大部分都是无功而返。
听说有人用渔网拉了好几遍。
“一大爷,是不是在你眼中,咱们四合院就贾家人可怜?是不是就贾家人需要被接济?贾家人就得吃好的?”
打败魔法的只能是魔法。
用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套路反过来说教易中海。
“前天你把白面给了贾家,说是秦淮茹需要营养,秦淮茹吃没吃,咱不知道,但是我听说您一大爷把后院老太太的白面给了贾家,贾家人吃白面,老太太吃窝窝头,当着大家伙的面,问问一大爷您,这就是您标榜的孝顺老人?”
易中海心思一动,居然泛起了借着这机会,把聋老太太甩给傻柱的想法,你傻柱觉得我易中海没有照顾好聋老太太,那你傻柱亲自下场。
伪君子张着嘴巴刚要甩锅。
傻柱便仿佛猜到了易中海要说什么,抢先一步堵死了伪君子的后路。
“还想解释解释?解释什么?街坊们可都看在了眼中,我还是那句话,您有时间多琢磨琢磨如何给我们做个学习的榜样。”’
拉着于莉的手。
飘然回了屋。
至于院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傻柱真懒得理会了。
……
进入屋内。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傻柱彻底傻了眼,还唯恐自己看花了眼,用手揉了揉眼睛。
房子还是那间房子,布置还是之前的布置,东西还是那些东西,但是因为家里多了一个女主人的缘故,给了傻柱一丝家庭的温暖。
没结婚之前。
屋里一股光棍味道。
结婚了。
屋里有了女性的温柔。
一切便显得这么富有情调。
整体给了傻柱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这一刻,他化身成了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看啥都觉得不一样。
于莉以为傻柱累了,昨天一天结婚,晚上跟于莉一起盘算李副厂长送了多少东西,一大早又去钓鱼,细细琢磨一下,傻柱还真没怎么休息。
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出现在了傻柱的面子。
“当家的,你坐会,我去收拾鱼。”
“家里有一个大厨,还用得着你出手?”傻柱心疼媳妇,一点舍不得让媳妇干活,连最基本的做饭,他都包圆了,“有我在呀。”
“鱼你炖。”于莉甜甜一笑,“我弄鱼鳞和鱼内脏。”
变作妇人的于莉,就仿佛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处处流露着诱人的韵味。
傻柱痴了,目光在于莉娇媚的脸颊上盘旋了一会儿,转移到了于莉的发髻上,昨天还是象征黄花大闺女的麻花辫子,今天就变成了寓意着小妇人的后发箍。
“鱼鳞你也别刮了。”
媳妇舍不得让劳动。
亲妹妹何雨水却舍得让干活。
养妹妹好几年。
用妹妹一时。
“让雨水来做这些。”
傻柱的脑袋,左扭右看的寻找起了何雨水的身影。
钓鱼前,特意叮嘱了何雨水一番,让何雨水好好陪陪于莉,千万别让于莉觉得孤单寂寞。
这丫头。
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没影了。
“雨水。”于莉向着傻柱解释了一下,“出去了。”
“干嘛去了?将你这个嫂嫂丢在家里,她出去玩去了?”
“有事!”
见傻柱因为自己发火,于莉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下。
她把何雨水不在家的原因,大致讲述了一遍。
不是为何雨水开脱。
是何雨水真有事情。
傻柱一听。
就晓得又是食物给闹的。
何雨水的班主任,去山里采了点蘑孤,结果这些蘑孤,都是毒蘑孤,人现在在医院躺着,何雨水拎着小半斤棒子面看老师去了,说他们老师好几天水米没沾牙。
“哎!”傻柱叹息了一声,喃喃了一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当家的,我前段时间听人说过这么一件事,我们大院那个姓王的,前几天回乡下老家,大晚上去地里熘达,你猜他发现了什么。”
“不会是粮食吧?”傻柱极快的推翻了自己的言论,“地里的庄稼都收割完了,掉落的麦穗、谷辫子、玉米棒子,都被人一根一根的捡了回来,不可能有粮食了,你也别告诉我是粮食。”’
“怎么没有粮食,人家就弄到了粮食,差不多五六斤。”于莉一本正经的朝着傻柱道:“咱爹说,那是有损阴德的事情,是把人家老鼠、兔子它们的粮食仓库给端了。”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于莉的讲述,却开启了傻柱记忆的大门。
养家湖口,让老婆孩子吃饱,这不丢人。
什么损阴德!
总不能为了保证那些小东西的存活,让自己的老婆孩子饿肚子吧,那些小东西不像人,它们没有了粮食,还可以吃草。
傻柱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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