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说的是真的,麻绳从细处断。”贾张氏巴巴的看着秦淮茹,叮嘱了一句,“你一会儿去找易中海,找易中海借钱。”
见秦淮茹没理解自己的意思。
贾张氏解释了一下。
“易中海两口子是绝户,他们的钱自然也是咱们贾家的钱。”为了吸血,贾张氏也懒得装了,把话题扯到了房子上面,“咱家就一间房子,我和你还的住,棒梗长大了,娶媳妇,要不要房子?人家两口子总不能跟咱们两个老寡妇挤一屋吧,没有房子,棒梗长大了还怎么结婚?棒梗不结婚贾家可就断了香火了。”
秦淮茹面露难色。
吃惯了易中海的红利。
遇到问题,习惯性的想到了易中海。
只不过易中海家还有一位。
一大妈呀。
或许是同性相斥的缘故,每次秦淮茹出现在易中海家,她都能感受到来自一大妈的浓浓的敌意。
“你是在担心一大妈?”
秦淮茹点了点头。
人设。
她需要利用俏寡妇的名声为自己谋利。
“看样子,我老婆子得跟你合演一场戏。”
“演戏?”
“当下这个年景,咱们娘俩就得装可怜。”贾张氏的声音随之提高,“秦淮茹,你在车间里面乱搞?我抽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骚蹄子,我让你乱搞,让你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妈,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
说是演戏。
但是瞧贾张氏的神情体态,分明就是在假戏真做。
一想到自己儿子死了还的戴一米多高的绿帽子。
贾张氏气愤难耐。
顾不了许多。
挥舞着大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换做之前。
怎么也得有人拉拉,劝解劝解双方。
现如今。
家里就两大人,秦淮茹上了一天班,心里有愧,自然不是以逸待劳贾张氏的对手,两人瞬间扭打在一块。
打架声。
咒骂声。
很快响彻四合院。
吃过晚饭或正在吃晚饭的街坊们,一听有乐子可看,全都涌到了中院。
“没法活了,三十几块钱就这么丢了。”见看戏之人出现,贾张氏也不怕丢脸,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一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大声的哭诉着日子的艰难,“往后的日子可咋活呀,秦淮茹,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能干嘛?你连自己的工资都看不住,三十几块钱,说丢就丢。”
秦淮茹明显比贾张氏高明一点。
眼泪出框。
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形象瞬间映入众人脑海之中。
“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难受,我就不难受吗?我也不是故意丢了钱和票呀,我容易吗?”
秦淮茹泪如雨下。
让站在现场的傻柱,不得不夸赞一声好演技。
这话真他m洗白。
口口声声说自己的不是,但是内里的意思却又将责任推在了别人的头上,这就是暗着说某些人活该。
傻柱突然想起了刘岚对秦淮茹的评价。
这女人。
真有毒。
能让刘岚都说出有毒的话,足可见秦淮茹的为人有多么失败。
“妈,东旭是我男人,我男人死了,我顶了他的岗,我就是一个乡下嫁到城里的妇人,我什么都不懂,图纸看不懂,我想问问人,人家见我是寡妇,躲得远远的,我只能自己一个人琢磨,可是在琢磨,我也琢磨不透,工友们嫌弃我拖后腿,主任嫌弃我给车间抹黑,我容易嘛,本来丢了钱,我心情就不高兴,你还这么做说我,说我故意丢钱不给你钱花,我秦淮茹是那样的人吗?”
秦淮茹口风一转,说起了自己的难。
“老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要不是我还有棒梗要养活,要不是我还有婆婆您要伺候,我真想跟着东旭一起走了,我难,我太难了,我心里苦啊,我恨不得也跟着东旭走了,省的被人们指指点点。”
“那你死吧。”
秦淮茹一愣。
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回应她。
所谓的寻死觅活的话,仅仅就是秦淮茹为了洗白自己编织的修饰谎言,她不想死,也不乐意死。
“妈,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死嘛?你就死吧!你死了,我带着棒梗、小铛他们一起跟着你走,反正你丢了钱,丢了票,咱们贾家今后一个月都得喝西北风。”
傻柱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旁人或许还没有看出其中的端倪,他却看明白了一切,贾张氏与秦淮茹两人在故意演戏。
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贾家揭不开锅了。
后面会不会就是经典的易中海逼捐众人的狗血事件上演?
老是老的禽兽。
小是小的无情。
两寡妇又在打配合。
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
“妈,你别说了,东旭不在了,我秦淮茹就是讨饭,我也得养活棒梗他们,我也得将棒梗他们抚养长大。”秦淮茹还将满是泪痕的楚楚可怜的脸颊迎向了众人,“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怨恨我秦淮茹丢了钱和票,不是我秦淮茹没有担当,是孩子们呀,你心里要是还有气的话,你打我,我保证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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