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声音随之提高。
“我表明态度,贾家爱谁接济谁接济,别拉上我们何家,我们何家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东西进了某些好吃懒做之人的口腹,这是在助长不正风气。”
“啪啪啪!”
现场响起了热切的掌声。
更有人索性趁着傻柱的话茬子,大说特说起来。
“一大爷,贾家是你干亲,一直吃喝在你们易家,你让我们帮扶贾家,是不是你嫌弃贾家人吃的太多了。”
“有可能,听说连后院的聋老太太也生气了,说她抢不过贾张氏。”
“我说这几天一大妈天天给聋老太太端饭,合着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典故。”
更有人质问易中海。
一碗水能否端平。
“一大爷,您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可不是贾家的一大爷,别贾家什么事情都往街坊们脑袋上抗,我们不傻。”
“说贾家揭不开锅了,把缝纫机卖了,再不济把自行车卖了,我们家倒是能揭开锅,关键我们家没有缝纫机,没有自行车,天天腿着去轧钢厂上班。”
“贾东旭死了,轧钢厂赔付了不少抚恤金,这钱那?遇到事情了,不把这钱拿出来应急,却要我们捐款捐物,将我们当做了冤大头嘛?自行车、缝纫机,为什么不卖?”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街坊们的牢骚。
无形中给了秦淮茹一丝欣慰。
赵红霞以棒槌的事情勒索秦淮茹,索要两百块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秦淮茹根本没钱付给赵红霞。
此种情况下。
将自行车卖了,未尝不是一个有效的选择。
只不过如何卖车。
秦淮茹还的从长计议。
自行车是心机婊在骑,这个不假,可自行车的牌照一直在易中海的手中,拿不到牌照,就不能卖自行车。
愁。
泛着愁绪的秦淮茹,直到大院大会结束,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
易家。
回到屋子的易中海。
失神落魄的坐在了凳子上。
今晚的大院大会。
委实让他感到了丢人。
不晓得为何。
易中海居然产生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看了看一大妈,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叹息。
一步错。
步步错。
刚才脑子一热,不管不顾了,现在想想,也只剩下了后悔。
看着一脸便秘的伪君子。
一大妈气了。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前面言之凿凿的说不算计傻柱了,结果到了大院大会上,扭脸就把自己的发誓忘到了脑后,又开始算计傻柱。
问题是还没算计成,反被傻柱及那些躲在黑暗角落里面的街坊们给了一个二比零。
一大爷的面子。
彻底的丢在了烂泥地里面。
明明是贾家人的事情。
事后贾家人却偏偏摆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无耻嘴脸。
一个从没有被一大妈关注的问题,此时却好似明月般的充斥着一大妈的周身上下。
贾家的事情。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热心?
一大妈注意到了一点,甭管大小事情,只要涉及到秦淮茹,涉及到槐花、棒槌,易中海便仿佛变作了另一个人,做事情亦或者别的方方面面,都以对方的利益为基准点,事事以贾家为出发点的进行考虑。
今晚的大院大会,便是因为秦淮茹丢了钱票所致。
易中海错有错着的召开了大院大会。
“易中海,我问你,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麻木不仁的易中海,脸上闪过了一丝动容之色。
很短。
却还是被一大妈给精准的捕捉到了眼帘之中。
易中海为什么会心虚?
他到底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一大妈的脑子瞬间空白一片,她被自己猜想到的答桉吓懵了,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
两人差着一定的辈分。
他们怎么可以!
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被一大妈自我脑补,自己因为得了脏病,不能生养,易中海念念不忘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贾东旭死后,她就是寡妇,一个能生的寡妇。
借鸡生蛋!
一个成语浮现在了一大妈的脑海中。
越打量易中海,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极高。
易中海啊易中海!
你丫的玩的真够花的。
这办法。
都能缺德的想出来。
一大妈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她觉得自己被易中海背刺了,易中海害的自己当不成妈妈,扭脸却又图谋起了秦淮茹。
还要脸吗?
“易中海,你要脸吗?”
易中海抬起头。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心虚的他,还是决定不说实话的好。
一大妈什么秉性,易中海是知道的,有些事情还真有可能做出来。
“你真不要脸,一点脸不要,说说,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我是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东旭的媳妇,师傅跟徒弟的关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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