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许大茂之心不死。
聋老太太故意用言语分裂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关系。
从她对娄晓娥的称呼,便可以看出聋老太太打着什么主意。
这里面还有傻柱的事情。
聋老太太之前管傻柱叫做傻柱子,却管娄晓娥叫做傻娥子,摆明了,自认为娄晓娥和傻柱才是一对。
蛾子。
柱子。
前面还都有一个傻字的修饰!
明目张胆的拉郎配。
委实为老不尊。
如此。
也就没有必要给聋老太太留面子了。
许大茂停下自行车,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昨天晚上的事情,依稀听说了,说贾家先被砸的玻璃,后面是易家的玻璃被砸了。
聋老太太将会是第三家被砸玻璃的人家。
“呼!”
长出了一口气的许大茂,透过门缝隙,清晰的看到聋老太太望着娄晓娥的眼神,分明是那种十分满意的眼神。
向来只有我破坏人家的家庭,却没有别人破坏我家庭的意思。
尼玛。
“傻娥子,我老太太跟你说,许大茂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可是听人说了,许大茂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许大茂要是作风正派,那里会有这样的谣言传出来。傻娥子,说真的,如果我老太太早点遇到你,我肯定找关系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绝对不会让你嫁给许大茂那个不是玩意的混蛋。”
许大茂手中的砖头。
砸向了聋老太太家的玻璃。
就听得“卡察”一声。
玻璃碎裂了一地。
屋内正做着娄晓娥思想工作的聋老太太,被猝不及防丢在了砖头给吓了一跳,身体嗷的一声从床上掉落在了地上。
“谁砸我老太太的玻璃?”
“老不死的,我许大茂砸的。”
聋老太太一顿。
许大茂管她叫做老不死的。
在大院里面作威作福一辈子的聋老太太,什么时候被人当面怼呛过?
我可是大院祖宗。
“许大茂,你。”
许大茂可不会给聋老太太留面子,聋老太太都缺德的要拆散自己的婚姻了,还留毛的面子,没拿大巴掌扇她就已经是给了她台阶。
“我什么我?叫你一声老不死的也是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我叫你禽兽,老不死的禽兽玩意。”
聋老太太气的浑身直哆嗦。
看到易中海及一些今天休息的街坊们冲着后院跑来。
猪八戒倒打一耙的反埋怨起了许大茂。
聋老太太对自己充满了迷之自信,娄晓娥在她心中,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人人喊打的那种,自己身为大院祖宗,娄晓娥就算与许大茂是两口子,却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实话。
“许大茂,老太太怎么你了,你拿砖头砸老太太家的玻璃?这就是咱宣传科工作人员的办事风格?”
易中海一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
贾张氏趁着易中海的话茬子,疯狂的给许大茂头上扣帽子。
昨天晚上贾家玻璃被砸。
贾张氏心疼钱。
便想借这件事,让许大茂掏玻璃钱。
“许大茂,是不是我们贾家的玻璃也是你砸的?我老婆子告诉你,你的赔钱,不赔钱,我就去找街道。”
“贾张氏,滚一边去。”
“许大茂,贾张氏可是你的长辈,聋老太太比你爹妈的岁数都大,你这么对待聋老太太,是不是有点过了?”
“一大爷,你知道个屁。”许大茂的手,指向了聋老太太,“你怎么不问问这个老不死的老禽兽她做了什么事情。”
聋老太太的脸色。
刹那间变了。
有些事情一旦曝光。
妥妥的社死当场。
宁毁十座庙,不拆一门亲。
她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许大茂的不好,还撺掇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传出去,丢脸也只能是她聋老太太。
这事情要遮掩。
聋老太太瞬间心虚了几分。
前一秒还愤慨的脸颊,后一秒变得老实了。
易中海人精。
一看聋老太太这般表情,便晓得聋老太太在这件事上面没理,心里问候着聋老太太八辈祖宗的同时,也想着怎么收场。
周围要是没有这么多人在。
事情还有的挽回。
今天是礼拜天。
街坊们都休息。
“街坊们都在,我索性就把实话说出来,让街坊们评评理,你聋老太太当着我媳妇的面,左一个我许大茂不是玩意,右一个我许大茂不是东西,还撺掇我媳妇跟我离婚。”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一字一句道。
“一大爷,我问问你,聋老太太家的玻璃,我许大茂砸得砸不得?”
易中海僵在了当场。
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许大茂的质问了。
一瞬间的工夫。
他后悔自己出现在了事发现场。
“聋老太太,你要是觉得我许大茂说的有错,我许大茂现在就去街道,让咱们街道的领导们来评评理,要是街道的领导都说我许大茂错了,我许大茂跪下叫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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