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傻柱、许大茂两家人都没出席为解决贾家问题专门召开的大院大会,使得这场大会突然变得一地鸡毛。
街坊们都不怎么高兴。
都不傻。
贾张氏都喊出揭不开锅的口号了。
傻子都晓得易中海打着什么心思。
无非以帮扶的名头,让街坊们为贾家奉献爱心。
有钱,有物资,我用不了的情况下,可以适当的帮扶一下。
问题是。
家家户户都过的紧巴巴,恨不得将一分钱拌成两半花。
此种情况下。
为贾家捐款捐物,就等于是在街坊们的身上划口子。
虽然没明着说捐款捐物。
街坊们却都心知肚明。
傻柱的收入,或许不是四合院内最多的那个人,但家底的殷实,绝对是排在前面的主,许大茂就更不要提了,媳妇娄晓娥,是轧钢厂股东的闺女,更是不缺吃喝的主。
在街坊们心中。
只要傻柱和许大茂他们手中稍微漏点,便够贾家人吃喝。
结果两家实力最强的人家,都没有出席,反倒是他们这些家庭不怎么殷实的人家,一个不少的全员出席了。
心中的不平衡。
刹那间压抑到了极致。
凭什么。
难不成就因为我们不强硬?
个个面色不善的瞪着易中海。
感受着街坊们的目光,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
一时不慎,落了下风。
尼玛。
……
与此同时。
距离四合院不怎么远也不怎么近的街道内,同样也是乱糟糟一片。
起因就是聋老太太。
举报信上面罗列的聋老太太的一系列罪证。
让负责这件事的老张和老李察觉情况不大对头,忙将街道的定海神针,主任老王给请了出来。
一场专门针对聋老太太的交谈会,就这么悄然成立。
桌子的一方,是罪魁祸首聋老太太。
另一方是老王、老张、老李、小徐、小丁、小八等几个人,有的负责询问,有的负责记录。
有人为营造人证的嫌疑。
真要是确定举报信上面的内容是真实事件,老王、老张、老李、小徐、小丁等人,都是证人。
“老太太,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你说啥?”
聋老太太故技重施。
装聋貌似是她唯一有效的对策。
有点倚老卖老的想法。
我年纪大,我快死了,我就是有理,你就不能将我给怎么着了。
“你们院内的人叫你聋老太太,说你想听的时候,耳朵就不聋,不想听的时候,耳朵就聋了,我知道你听得见,希望你可以敞开心扉的跟我们谈谈。”老王扬了扬他手中的举报信,“这是举报你破坏许大茂两口子婚姻的举报信,它上面除了这件事,还有一系列跟你有关的事情。”
聋老太太的脸色。
微微变了变。
也是没想到。
易中海居然将她卖的这么透彻。
两页信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
借着亮光。
看的非常清晰。
是易中海的笔迹。
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易中海甚至连伪装笔迹的必要都懒得去掩饰,这般明目张胆的写举报信,这是吃定我老太太了吗?
破坏婚姻的出发点,是借娄家的财力让自己安享晚年。
结果安详了一个寂寞。
自己成了远近闻名的臭狗屎,被无数人喊打。
靠山易中海也与自己划清了界线,不惜借着破坏许大茂婚姻这件事大做文章,要把聋老太太置于死地。
尼玛。
易中海。
你缺德。
你活该绝户。
聋老太太的心中,骂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脑海中,却在急速的想着对策。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我不就是破坏了一下许大茂的婚姻嘛,置于这么大费周章,置于别的事情,我聋老太太不承认,你又能我如何。
蝼蚁尚且惜命。
更何况是人。
聋老太太又是一个分外怕死的主。
“我老太太一时湖涂,我做了对不起许大茂,对不起娄晓娥的事情,可我没有坏心眼,我真的是在帮娄晓娥。”
聋老太太改变了策略,不在装聋,她知道自己装聋的伎俩已经被老王他们看破,咬着牙硬撑,只能适得其反。
索性变换了套路。
主动开口承认错误。
认错归认错。
聋老太太却精明的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承认自己破坏许大茂婚姻的同时,却又提及了许大茂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
如此一来。
她破坏许大茂的婚姻,也算事出有因。
真要是将其归拢到做好事行列内,也不是不行,谁让许大茂做了坏事。
这计策。
有个前提条件。
那就是把许大茂牢牢的钉在沾花惹草的耻辱柱上面。
“你们一定认为我老太太是在说瞎话,你都破坏人家两口子婚姻了,还是做好事呀,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你们不信,我看着许大茂那孩子长大,那孩子什么秉性,我老太太门清,骨子里面就不是一个好玩意,他是电影放映员,这个你们是知道的,八大员,多好的工作,每次去乡下,都得带着点东西回来,不是白面,就是大米,有时候还有老母鸡,还有猪肉和羊排,你说说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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