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等人家开口。
闫阜贵抢先迎了上去。
“主任,同志,你们是为秦淮茹来的吧?”
巴不得秦淮茹赶紧死。
手隔空指向了秦淮茹。
“她在那里,是主任过去找他,还是我张罗几个人把秦淮茹给叫来。”
秦淮茹脸色惨白。
闫家的闹剧。
她身为当事人,自然晓得。
内心深处。
也以为同志们是奔着自己来得,昨天还回想了一下,贾东旭死前,跟秦淮茹发生过口角,骂秦淮茹是不守妇道的混蛋。
心中泛起了无限的苦涩。
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些人了。
就在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坦白的时候。
王主任开腔了。
“闫阜贵,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又是学校的老师,怎么能做这种听风就是雨的事情?谁说我们是冲着秦淮茹来得?”
从地狱到天堂。
一线之间。
心里已经想好如何死法的秦淮茹。
莫名的高光了。
腰杆也挺拔了很多。
不是冲着自己。
那是冲着谁?
难道是傻柱?
毕竟信是从傻柱家里翻出来的。
为自己的前途泛起了愁,别看傻柱刚才说了那么一堆富丽堂皇的场面话,秦淮茹却依旧不死心。
想着如何吃傻柱的红利。
这尼玛被抓走了,食堂主任肯定泡汤。
她还怎么办?
“不是秦淮茹。”闫阜贵失落道:“那是谁?”
“一大妈,我们是来找一大妈的。”
一大妈慌慌张张的站起了身子。
“找我?”
“易中海的事情,今天下午有了结论,五天后送他离开。”
此离开。
非彼离开。
意指死亡。
院内的街坊们。
个个五味杂全。
这里面也包括傻柱,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易中海还是他的对头,从重生开始,就跟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就算易中海厚着脸皮想要和解,傻柱也没有给易中海好脸色,突然听闻易中海五天后就要被送走,傻柱的心情,不知道如何描述了,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刘海中、闫阜贵等等之类的人。
差不多都是这种心情。
易中海是谁?
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这两头衔,让院内的街坊们提不起丝毫脾气,更是压了刘海中二十多年。
这么一个人物,马上就要死了。
四天前。
易中海还在院内以管事一大爷的身份,召开大院大会,重点谈论了这个节约粮食,帮扶困难户,会上,他还把贾家列为自己的帮扶对象。
四天后。
易中海以灭杀贾东旭凶手的身份,违背秦淮茹意愿的身份,灭杀聋老太太的身份,要被送走。
这般巨大的反差。
才是街坊们觉得不舒服的真正原因。
都没有想到。
四天内。
易中海身败名裂不说,还没了活路走。
“哎!”
人群中。
传出了一声叹息。
不知道是感慨易中海死了,还是惋惜易中海活不成了。
“他找我做什么?”
“说要交代他的后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行。”
一大妈跟着主任和同志离开。
刘海中作势就要宣布结束大会。
闫阜贵却出人意料的举起了他的手。
“老刘,先别散会,我说一件事,一件事关咱们街坊们共同利益的事情。”
本要散去的众人。
又围拢在一块。
都想听听闫阜贵说的这件跟他们有关的事情是什么。
大院大会上。
闫阜贵可不怎么发言。
都是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在显摆。
“最近这段时间,尤其这四五天的时间,咱们院内发生了很多惊掉人们大牙的事情,我不说,街坊们也都猜到了。”
闫阜贵扳着手指头。
一一数落起来。
“聋老太太挨了易中海的打,被易中海给灭杀了,本以为就一件事,谁成想,里面包含了贾东旭的死,还有槐花的身世之谜,姓贾的槐花实际上姓易,别人不说,就说我自己,我去学校里面上课,学生们问,老师们问,学生家长也问。”
傻柱知道闫阜贵的意思了。
被闫解成给逼急了。
要从根上灭杀威胁。
一劳永逸的把贾家赶出四合院。
院内没有了贾家,没有了秦淮茹,闫解成也不在闹腾,闫家丢人的威胁也随之消失。
琢磨琢磨。
闫阜贵说的在理。
很多事情,都是从贾家开始,或者围绕贾家进行,贾张氏的撒泼,贾东旭的死,棒梗的偷偷摸摸,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是是非非。
真要是没有了贾家。
也没有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问题是。
这件事执行起来,它有一定的难度。
秦淮茹是轧钢厂的职工,贾家的房子隶属于轧钢厂,只要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一天,贾家就有使用、居住房子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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