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
一个多月过去。
因撞柱事件以病假理由在家休息的秦淮茹,假期到了,在磨磨蹭蹭中,终于迎来了她撞柱事件后的轧钢厂上班生涯。
一切都跟秦淮茹所预料的那样。
没有了易中海做靠山。
名声臭了的秦淮茹,偏偏技术本领还不怎么过关。
等待她的。
只有无尽的磨难。
被足足压抑了两年半的工友们,内心的火气,犹如积压多日的火山,全都朝着秦淮茹发泄了过去。
从上班开始那一刻,一直到晚上下班。
秦淮茹都是在工友们的各种刁难中度过的。
不是让秦淮茹搬运加工材料,就是让秦淮茹将她加工出来勉强算合格的加工件再重新摆弄一遍。
闹的秦淮茹就连她向来不怎么看上眼的打扫车间卫生,都成了秦淮茹梦寐以求的休闲差事,最起码能借着倒垃圾到车间外面喘口气。
还有人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阴阳怪气的刺激着秦淮茹,让秦淮茹再寻一个跟易中海一样齐名的八级工做靠山,否则就麻熘的滚出他们车间,直言他们车间容不下秦淮茹这尊大佛。
车间主任和工段段长就仿佛是睁眼的瞎子,不但不制止那些人的刁难,还说出了秦淮茹要是再拖延他们车间或者工段的后腿,让秦淮茹自己申请去别的车间工作。
去哪都可以。
就是不能在九车间。
秦淮茹知道自己技术不行,调到任何车间都是拖后腿的神奇人物,关键人家也不要秦淮茹。
你没来之前,车间就算不是第一,那也不是最后一名,你来了,车间综合排名倒数第一。
妥妥的反面人物。
九车间就因为秦淮茹坐镇,连续两年半的时间,一直占据着最后一名位置,车间内的工人们,两年多都没有拿到排名奖励,年终福利还被消减。
对始作俑者秦淮茹自然充满了火气。
易中海在,看着易中海八级技工的面子上,面上不说,心里骂街,易中海不在了,被易中海人为捂住的盖子也就被工友们的火气给蹦飞了。
谁还给你秦淮茹面子。
今天这一天。
算是开胃菜。
好戏还在后头。
受了刁难的秦淮茹,颇有政治,她不说调走,也不说走,你让我干啥,我就老老实实干嘛。
心里还是希望调走的。
九车间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拔尖的人物,亦或者先进劳动个人,去任何地方都是热切欢迎的存在。
秦淮茹是人家的陪衬。
纵然有些人有色心,却也没有色胆,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把秦淮茹调到自己的车间。
所以秦淮茹想调动工作。
对她而言。
还真是一个超级大难题。
不调走又不行。
思来想去。
还得从傻柱这里入手。
四合院里面,亦或者秦淮茹认识的人当中,在轧钢厂内从事管理工作的人,唯有傻柱这个食堂主任。
也不管自己与傻柱关系如何。
就认定了傻柱能帮她。
拖着劳累身躯下班归家的秦淮茹,直接把手中的饭盒甩在了桌子上,拉着一张脸的坐在了凳子上。
贾张氏虽然没问,却也从秦淮茹疲惫不堪的倦态看出了一丝端倪。
她也知道易中海在的那会儿,秦淮茹没少摸鱼。
这就是报应呀。
倒了开水的大茶缸,被贾张氏推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得益于秦淮茹暴揍棒梗的狠辣,贾张氏这些天一直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白天不但去街道找活,还把家里的活给包了,家务等营生,做饭、洗锅等,也都归贾张氏具体负责。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说完话。
贾张氏原地驻足了片刻。
“你想吃啥,妈给你做。”
秦淮茹眼皮不眨一下的来了一句。
“我想吃肉,想吃白面馒头,你有吗?”
在说出你有吗三个字的时候,秦淮茹坐直了自己的身躯,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贾张氏。
心里骂了秦淮茹几句的贾张氏,脸上却挤出了笑意。
“不就是肉和白面馒头吗?多大的事情,等妈把活交了,从街道拿到工资,妈就割二两肉,再买一斤白面,咱做白面粗粮馒头。”
秦淮茹眼角的余光。
看到角落里面摆放着几个半成品的扫把。
没说话。
继续躺尸。
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找关系调动工作。
翻砂车间、铸造车间、打磨车间、加工车间等等之类的车间,秦淮茹都不想去,人家也不要她。
保卫科倒是想去,没门路,进不去。
财务科、统计科、后勤服务处、宣传科这些地方,秦淮茹文化不够。
只有一个地方不会拒绝秦淮茹的调动,那就是清洁科,秦淮茹只要张口说去,她就能调过去。
一想到那个地方,天天跟大粪打交道,秦淮茹就熄灭了想法,轧钢厂向来把犯错误的人发配过去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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