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
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
身为许大茂的好兄弟,傻柱怎么也得好好安慰安慰许大茂。只不过看着许大茂的样子,他真不知道这安慰的话要从何说起。
默默的端起酒杯。
陪了一个。
把空酒杯放下。
“是挺突然的。”
许大茂瞅了瞅傻柱。
笑了。
这一刻。
他发现傻柱真是他兄弟。
换成别人。
怎么也得询问一下为什么离婚。
傻柱却说了一句‘挺突然的’老实话出来。
“我以为你会问我原因。”
“问个屁,有些事情不说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离了婚,对你们两个人都有好处,省得担心。”
“我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我要是不跟娄晓娥离婚,我们全家都会被连累。”
此一时。
彼一时。
许大茂跟娄晓娥的结合。
全然没有爱情。
纯粹的利益结合。
许大茂想靠着娄家在轧钢厂的关系,让自己尽可能的更进一步,同时算计娄晓娥的那些家产。
反过来。
娄晓娥的父母,则是想通过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这种下嫁手段,澹化娄家身上的轧钢厂股东的影子。
起到一种自我保护的作用。
当双方的利益产生了冲突,且有可能带给各自伤害的时候,这段婚姻便也没有了维持的必要。
离婚是必然的。
重活一世的傻柱,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他对许大茂的爹。
表现出了十分浓厚的兴致。
上一世。
没怎么打过交道。
这一世。
通过与许大茂的来往,对许大茂的爹有了一定的认识,这老头,可不是什么好人,心机和智商远高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结合体。
否则不可能看明白今后数年的态势,抢在事情发生之前,让许大茂跟娄晓娥两人离婚,把许大茂头上的娄家姑爷的帽子给摘掉了。
现在的许大茂。
妥妥的优质单身汉。
电影放映员五个字,走到什么地方,都是降维打击的存在。
秦京茹还步入了傻柱的视线。
要是闫解成同意与秦京茹相亲,估摸着没许大茂什么事情了。
问题是闫阜贵不同意秦京茹嫁入他们闫家。
相亲的事情还没有进行,便已经泡了汤。
这种情况下。
许大茂会不会如上一世那样,与秦京茹产生纠葛,还真是一个让傻柱期待的话题。
“我想你爹说的是对的。”
“傻柱,你真让我感到意外。”
“你爹的眼光,绝对是这个。”傻柱竖起了他的大拇指,向许大茂表达着对许爹的敬佩之情,“听你爹的话,一准没错。”
说完。
想到了娄晓娥。
上一辈子。
娄晓娥得知许大茂背着她在婚内出轨秦京茹,气的牙根痒痒,跟许大茂离婚了。
离婚后。
聋老太太把娄晓娥叫到了自家,又把傻柱喊来,最终上演了一出撮合的大戏,把娄晓娥和傻柱两人安排在了一块。
却因为许大茂与傻柱的对头关系。
听闻傻柱娶了娄晓娥。
许大茂就一个想法。
娄晓娥在借着这件事报复许大茂。
许大茂找到了李副厂长,生祭了娄家,傻柱求到了大领导的面前,救出了娄晓娥一家人,目送着娄家人南下。
这一世。
许大茂不是婚内出轨,而是得了老许的命令,不得不跟娄晓娥离婚。
没有了聋老太太。
自己又成了许大茂的知己。
娄晓娥该何去何从!
“你前妻。”
许大茂看了看外面。
压低了声音。
“傻柱,这话那说那了,千万不能外传,前天上午我们两人离得婚,下午,娄晓娥的父母就开始收拾,今天,娄晓娥跟她爹妈以探亲的名义,坐飞机去了友好邻国,在友好邻国转乘飞机,去港岛。”
“离开也好。”
“谁知道呢。”
“许大茂,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秦京茹到底什么关系?”
“傻柱,你不相信哥们?我许大茂再不是东西,我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跟秦京茹认识,是因为她上赶着跟我套近乎。”
许大茂看着傻柱。
显摆了起来。
“我可是放映员。”
“得得得,知道你是放映员。”
“喝酒吧!”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一瓶闷倒驴转眼间被两人喝了一个精光。
看了看天。
微黑。
跟许大茂说了一声,傻柱推开许大茂家的屋门,朝着中院走去。
晚风一吹。
晕头转向的感觉找上了傻柱。
这酒喝的有点多。
扶着墙。
平复了一下心声,暗暗发了一个大誓。
从明天开始,说啥也得戒酒了。
不能再喝了。
嘴里长出了一口气。
正欲跨过中院与后院的结合处,就听得后面传来了一句呼喊他的声音。
“傻柱,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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