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铛有点害怕贾张氏。
棒梗横身挡在了小铛的前面,护犊子的替小铛解了围。
“奶奶,你想说什么,你说就成,我跟小铛听着那。”
贾张氏伸出手。
想摸一摸棒梗的脑袋。
棒梗身上一歪。
没让贾张氏得逞。
至于小铛,贾张氏一看到小铛那张苦瓜脸,心中立时没有了兴致。
归根结底。
还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祟,要不是贾张氏需要借用小铛秦淮茹闺女这一身份,说不定早骂骂咧咧骂哭了小铛。
看在棒梗的面子上。
不跟小铛一般见识。
“还是我大孙乖,知道疼妹妹,知道孝顺奶奶,不像你那个不守妇道的妈,要不是我贾家将她从乡下带到城里,她能吃上城里的商品粮?能当上轧钢厂的工人?翅膀硬了,不搭理贾家了,简直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数落着秦淮茹的种种不是。
“亏我身为她婆婆,晓得她一个寡妇不容易,同意让她改嫁。说的好好的,带着你们兄妹二人一起改嫁,照顾你们二人,她食言了,不搭理你们,连饭也不让你们吃。”
鼻涕眼泪横飞。
想必是触碰到了伤心的地方。
哭的稀里哗啦。
“棒梗和小铛,你们都是我贾家的根,秦淮茹不管你们的死活,我这个当奶奶的可得照顾你们,就是拼上我这把老骨头,也得抚养你们长大,看着你们娶媳妇、嫁婆家,奶奶就跟你们说一句话,咱们奶孙三人可得齐心,要不然咱贾家的这点产业,就被你妈秦淮茹送给别人了。”
棒梗的年纪。
比小铛大一点。
又在读初中。
贾张氏说的事情,他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有工作和没工作。
差着一定的等级。
在轧钢厂工作。
说出去。
备有面子。
脸上也有光。
“奶奶,你说的是我妈轧钢厂的工作吧?”
“棒梗,这工作是咱贾家从你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你爷爷传给了你爹,你爹本来是想传给你,结果因为你年纪太小,奶奶又体弱多病,这工作便给到了你妈秦淮茹的头上,说好的,等棒梗你长大了,就顶岗进厂,吃轧钢厂的商品粮。”
棒梗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劳动人民最光荣。
他棒梗要是进了轧钢厂,也是工人,也是光荣的。
“对面的傻柱,十六岁上顶了何大清的岗,进轧钢厂给人家做饭,你今年十三,再过三年,就探到了进厂的条件,你妈秦淮茹改嫁给了一个叫做安嘉和的人,这工作能不能给到你棒梗,还是后话,你妈秦淮茹要是再给安嘉和生个孩子,你说这工作还能给你吗?棒梗,你是咱贾家的顶梁柱,贾家得靠你来撑着,这工作,奶奶就是拼了命,也得给你抢回来,贾家的东西,就得归贾家。”
棒梗怒了。
最为贾家最强白眼狼。
他算是吃遍了红利。
贾东旭没死那会儿,偏心犊子贾张氏,各方面的给棒梗开小灶,又是荤菜,又是点心,可劲的让棒梗造。
贾东旭死了,又享受上了易中海红利。
易中海接济贾家的白面、荤菜,大部分进了棒梗的嘴。
从小吃偏吃大的。
“奶奶,我不会让安嘉和好过的。”
棒梗攥着小拳头。
咬牙切齿着。
活脱脱一个小畜生。
喂不熟的白眼狼。
……
轧钢厂。
忙活完工人们中饭的傻柱,再把清扫食堂卫生差事交给马华他们后,自己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屋内。
插好门栓后。
一个人静静的阅读起了娄晓娥给他写的来信。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称呼你傻柱比较好一点,这么称呼你,没什么毛病吧?贸然来信,实属有点唐突,但还是想请你见谅,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有权利知道,毕竟你是孩子的父亲。”
傻柱皱起了眉头。
傻子似的盯着信上的字迹。
委实不敢相信这是娄晓娥给他写的内容。
细看了几次。
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看错。
信上的的确确写了孩子父亲几个字。
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傻柱脑海中浮现。
谁的孩子?
孩子的父亲是谁?
娄晓娥为什么在信中提及到了孩子?
身为过来人,傻柱可晓得娄晓娥与许大茂的某些事情,娄晓娥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许大茂生下一男半女,反倒是在跟许大茂离婚后,在聋老太太的强行撮合下,嫁给了傻柱,两人有了爱情的结晶。
何晓!
分别取了何雨柱和娄晓娥姓名中的一个字。
这是上一世的事情。
傻柱手中的信。
说的是这一辈子的事。
难道许大茂的不孕不育病症被治好了。
关键没听许大茂说这事呀。
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后,怀了许大茂的孩子。
这也不对。
孩子是许大茂的话,为毛娄晓娥给他傻柱写信,专门说明了内中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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