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棒梗不至于当众曝光这种内情。
瞧贾张氏傻愣愣的样子,是没想到棒梗会当众将她伎俩戳穿,才会如此呆滞。
都忘记了出手。
一旁的秦淮茹,不知道是不是被贾张氏这些年拿捏得抑郁过了头,亦或者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发现心中的怨恨,顺着棒梗的话茬子,反手给贾张氏的脑袋上扣了一个大大的屎盆子。
“妈,不是我当儿媳妇的说你,你怎么啥都教棒梗?前几年,咱家条件有限,棒梗又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下发的口粮不够吃。没办法了,你让棒梗去东家拿点地瓜,从西家拿点白菜心,跟小铛两个人吃。我什么也不说,谁让我这个当儿媳妇的没有本事,不能让两个孩子吃饱。被街坊们嫌弃,我也没招,总得填饱肚子吧。”
秦淮茹的语气。
变得急速起来。
指责贾张氏的词汇。
也变得丰富多彩。
从埋怨贾张氏教棒梗小偷小摸,一直数落到贾张氏教棒梗耍流氓。
在街坊们眼中,十三四岁的毛孩子学人蹲墙根,具有耍流氓的的潜质。
秦淮茹训斥贾张氏的时机。
选择的恰到好处。
“年景好了,不饿肚子,不缺嘴,您又教棒梗蹲墙根,一个是他小姨夫,一个是他小姨,传出去,外人怎么看棒梗?怎么看咱们贾家?将来棒梗长大后,还怎么娶媳妇?小铛还怎么嫁婆家?是不是真的如三大爷说的那样,把棒梗送进去,您才能心满意足?棒梗可是您贾家唯一的男丁,您不心疼,我这个当妈的心疼。”
身为贾家最强白眼狼。
棒梗从秦淮茹的这番言语中。
寻到了一丝生路。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为蹲墙根这件事寻个背锅之人,否则极有可能像秦淮茹说的那样,他名声坏了,接不了轧钢厂的班,也娶不了媳妇。
借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
我老婆子就等着棒梗娶妻生子。
既然如此。
帮棒梗扛扛雷,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棒梗蹲墙根,又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帮贾张氏出气。
盗圣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把责任推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奶奶,你不是在咱家骂许大茂和秦京茹嘛,说他们都是白眼狼,看咱贾家这么困难,都冷血的不接济,打心里没有将咱们贾家这门穷亲戚放在心上。你还说许大茂不是人,秦京茹不是个东西。结婚的大喜之日,外人不请酒,咱贾家人身为秦京茹的亲戚,许大茂也不请咱们吃席,这是看不起咱贾家。结个婚,小气巴拉的,喜糖、瓜子、花生都不给咱贾家送,这个婚姻肯定长不了,没准啥时候就离婚了。”
贾张氏脑瓜子。
嗡嗡嗡直响。
她第一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乖孙。
这么想也不想的把他亲奶奶给推出去,居然没有一点负罪感。
“你还说明天请许大茂他们吃饺子,就买半斤猪肉,但是对外称二斤,说只要许大茂他们吃了咱贾家的饺子,咱贾家今后就有理由去许大茂家拿东西。你还说许大茂跟娄晓娥结婚好几年,没有孩子,跟易中海一样,注定是绝户的命。说咱贾家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好好的拉近一下与许大茂他们的关系,等将来许大茂他们两口子死了,许大茂家的那些东西便全都是咱们贾家的了。”
现场鸦雀无声。
街坊们是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都在聚精会神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真是语出惊人。
许大茂迎娶秦京茹的当天,贾张氏就在家里跟棒梗盘算起了吸血许大茂的计划。
这老虔婆。
看的真够远的。
一点没往棒梗说假话这方面琢磨。
逻辑这么清晰的话,没有大人教,十三四岁的棒梗还真不一定能说得出来。
“奶奶,你说秦京茹和许大茂不给咱贾家面子,让我今后当着街坊们的面,管他们叫做小姨和小姨夫,背地里,管他们叫混蛋,你说你年纪大,晚上天黑,要不然就蹲许大茂的墙根,听听他们家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你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了,说我只要打听到许大茂家的东xz什么地方,就给我买个罐头。”
现场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有些人是被棒梗的话给惊到了。
有些人则是被棒梗的行为给吓到了。
甭管是言语,亦或者行为,都映衬着两个字。
人性。
贾张氏对棒梗怎么样,街坊们全都看在了眼中,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晒了,当宝一样的护着。
含辛茹苦的付出。
却换来了这般残酷现实。
围观人群中。
感触最深的人,却不是贾张氏,也不是秦淮茹,而是一直以无事人样子站在事发当地的傻柱。
触景生情。
棒梗白眼狼的禽兽行为,让傻柱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某些记忆短片,是上一辈子他被棒梗赶出家门的血淋淋的事实。
“棒梗,我可是你傻爸,傻爸对你一直不错,你不能这么对我。”半身不遂的傻柱,用唯一能动的手,死死抓着屋门的门槛,朝着要赶他出家门的贾家白眼狼,哀求道:“我是你傻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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