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还真是秦淮茹的责任。
前几天。
食堂少人的情况下,傻柱给工友们打菜,打饭过程中,无意看到秦淮茹排在郭大撇子面前,轮到她打饭的时候,虽然面对傻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朝着因人少不得不暂时帮忙打菜的傻柱,说了几个让傻柱倍感熟悉的词汇。
“十个大白面馒头,两份荤菜,一份白菜,郭大撇子帮我付账。”
“何主任,秦淮茹说的一点没错,她的饭钱,我付了。”
这就是昔日秦淮茹及郭大撇子两人与傻柱的对话。
有人帮忙付账。
傻柱自然没有拦着不让付的道理。
轧钢厂可没有这方面的明文规定。
前脚吸血。
后脚就被人家寻上了门。
偏偏还是礼拜天。
傻柱可不认为这里面没有猫腻,他打量了几眼郭大撇子媳妇,见眼神中带着一丝毅然决然,就晓得人家是专门趁着礼拜天来闹事的,为的就是将秦淮茹的名声彻底搞臭。
问题是秦淮茹现在还有名声吗?
本以为调入清洁科,会老实一段时间,没想到秦淮茹居然破罐子破摔了,能坑一个人就坑一个人。
这是人家的家事。
傻柱才不会去搭理。
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何况他还不是清官。
“你是老郭的媳妇?”
“你是?”
傻柱刚要开口表明身份,说自己不是管事大爷,便听到人群中某位好心人,帮着傻柱表明了身份。
“他是轧钢厂负责十个食堂的何主任。”
甭管是管辖什么部门。
只要是个主任。
就比郭大撇子强。
领头的妇人,收起了脸上的质疑,变得认真起来。
傻柱心里暗叹了一句。
人靠衣裳马靠鞍。
一个小小的主任,便能让郭大撇子这么老实。
“我何雨柱。”
“何主任。”
“这不是厂内,你又不是我下属,叫我名字就好。”
“那我叫你何同志吧,我跟你何同志讲,我们不是来闹事的,实在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家老郭这个月发了四十六块钱的工资,我让他交公,结果一分钱都没有给我交上来,再一逼问,说他吃吃喝喝了,再吃吃喝喝,也不能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给吃进去呀,不但花他自己的工资,还偷我工资花。”
人群中。
传来了嬉笑的笑意。
都被郭大撇子这番操作给惊到了。
不少街坊都在轧钢厂上班,也都见过郭大撇子,从郭大撇子的吃吃喝喝,还真花不了这么多钱。
当然了。
帮别人付账。
另当别论。
谁让秦淮茹算计郭大撇子饭票钱财的时候,一点都不背着工友们,当着工友们的面,光明正大的让郭大撇子帮她付账。
“老郭还偷你的钱?”
傻柱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对门。
秦淮茹居然把屋门用门栓给插住了。
这心机婊。
是害怕了吗?
“何主任,一开始不知道,今天我用钱的时候,打开放钱的匣子,里面的钱居然少了二十多块。”
“没处理吗?”
傻柱的意思。
有没有惊动保卫科或者派出所。
二十块钱。
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却没想到郭大撇子他媳妇误会了傻柱的问话,趁着话茬子回了一句。
“能不处理嘛,我按着老郭将他打了一顿,逼问下,老郭说了实话,说他见厂内一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生活过的困难,出于帮扶的心思,就把这个钱接济给了秦淮茹。”
“这是好事啊,你们家老郭有爱心,他做好人好事。”
“何主任,您别给我们家老郭脸上贴金了,他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说是接济,其实就是两人瞎鬼混,我今天来可不是闹事的,我就是来专门看看,看看这个秦淮茹到底是不是一只骚狐狸,要不然也不会将我们家老郭迷得五迷三道,自己的工资如数交出,还偷我的钱接济。”
看热闹的街坊们。
全都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
秦淮茹这是狗改不了吃屎。
又在借色算计着某些人。
想看秦淮茹笑话的同时,却又对郭大撇子泛起了一点点同情,莫说郭大撇子,就是换成他们这些人,娶了这么一个堪比男人的妇人当媳妇,想必哭的比尿的还多。
这么多年。
委屈郭大撇子了。
“秦淮茹,你听到了没有,你出来。”郭大撇子他媳妇,朝着傻柱问了一句,“何主任,我这么喊,没问题吧。”
傻柱能说有问题?
毕竟是秦淮茹做的不地道。
也怨郭大撇子,跟上一辈子的傻柱有的一拼,为了接济秦淮茹,能把自己的家底给接济出去,还偷钱接济。
“老郭媳妇,我不能说你不对,是这么回事,我不是院内的管事大爷,我现在让人去喊他们,有什么事情,你跟他们谈,实在谈不拢,你们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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