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
这是在场众人对刘光福这般行为,最真实的描述。
当下是个什么境况。
院内的街坊。
全都心知肚明。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针尖大的一点事情,都有可能让自己身死道消,继而连累无辜的家人。
都尽可能的提着小心。
否则也不会被刘光福手中的那本书给吓得不敢随意动弹。
四合院内最牛叉的几个人。
红星所的刘建国,轧钢厂食堂主任傻柱,宣传科电影放映员许大茂,连他们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一副你刘光福随意的样子,就更不要提院内的那些普通民众了,全都依着刘光福的意思,乖乖的站立在原地。
有些事情。
只要不是傻子。
都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刘光福质问刘海中是不是在摧残花朵。
很明显。
他对刘海中的怨恨,压抑到了顶点。
身为领头人。
刘光福岂能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会给刘海中带来什么具体的后果吗?
知道。
却还这么说。
说明刘光福对刘海中已经没有了父子之情。
有的。
只有无尽的怨恨及想要报复刘海中的快感。
这明摆着冲刘海中的狗命去了。
刘海中看似一脸的镇定,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将他此时最真实的想法清晰的告诉了在场众人。
他害怕了!
最高兴的人。
无疑是刘光福,看着面前暴揍了自己多年的刘海中,居然是这么一副胆小惊恐的样子,压抑的怒意瞬间变成了爽朗的快感。
“刘海中,你认罪吗?”
刘海中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分明是逼着他去死。
摧残花朵的罪名,能随随便便承认嘛。
认了。
百分之百要去地下工作,找已经身死道消了好几年的易中海聊天去,谈谈院内的事情,谈谈槐花的境况。
他不傻。
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
恬着一张脸。
朝着刘光福说起了软话。
“光福,爹向你道歉,当初的事情,怨爹,是爹没有当好这个父亲,害得你受了委屈,这么多年,苦了你了,在这里,当着街坊们的面,爹再一次跟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别跟爹一般见识,爹错了,爹不该打你。”
刘海中打起了感情牌。
他希望感情牌可以见效。
朝着自家儿子服软,总比丢了性命强呀。
“想想,爹也是没有办法,自古传下来的老理,不打不成器,孩子就得棍棒教育,老话说的话,棍棒底下出孝子,爹当初什么都没想,一心为了你们几个考虑,从今往后,咱家的事情就这么翻过去了,爹保证,不再打你。”
二大妈赶紧附和刘海中。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男人死翘翘。
两人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蚂蚱。
谁也别想跑。
刘海中死了。
依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崽子的禽性,肯定不会对二大妈孝顺,二大妈的生活,压根没法跟贾张氏比。
权当为自己考虑。
二大妈摆出了刘光福老妈的架子。
“光福,你爹说的对,当初你们几个,往死里淘气,不是祸祸东家的白菜,就是祸祸西家的地瓜,小偷针,大偷金,见你们淘气的没了边,你爹才打了你们几个,要不是你爹打你,你哪能有现在的成就。”
“这么说。”刘光福玩味道:“我还得谢谢刘海中了。”
“谢啥,他是你老子,打你是应该的。”二大妈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纠正道:“帮你是应该的,光福,看在你爹帮你忙的份上,这件事咱们就别提了吧。”
“光福,爹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是爹没有把一碗水端平,还是那句话,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误,爹对不起你。”
“院内的卫生,你全包了。”
刘海中就跟不小心吞吃了死苍蝇。
心情郁闷的厉害。
本以为自己当众服个软。
道个歉。
刘光福就不跟他计较这些事情了。
合着他低估了刘光福对他的怨恨。
有时候。
人活着远比死了更加的痛苦。
对仇人而言,生不如死的那种痛苦,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刘光福一开始就没有把刘海中一竿子打死的心思。
一方面是名声不好听。
逼死了亲老子。
另一方面是刘光福想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
他脸上挂着澹澹的笑意,一脸和善的看着刘海中。
“你说你打我,是传下来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老理,我记得咱们还有犯错就得挨罚的规矩,你说你错了,那就把咱们大院的卫生包了。”
见刘海中迟疑在当地。
话锋一转。
“怎么?是不是不愿意打扫院内的卫生?那我可以安排一个掏厕所的营生给你,四合院外面的公厕,你负责。”
扫四合院都不高兴,都觉得丢了脸。
更不要提去外面掏公厕了。
“不愿意扫大院,不愿意掏厕所,说明你口中的认错,仅仅就是建立在口头,没有发自肺腑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打我和老二,纯粹就是心里有气,将我们两个人当做了你发泄心中火气的靶子,随意摧残未来的花朵,安了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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