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嘴里刚刚喊出‘我命好苦’几个字,瘫坐在秦淮茹不远处的贾张氏,便也声泪俱下的跟着哭泣出来。
“我命也苦啊!”
“呜呜呜…。”本想与贾张氏打擂台的秦淮茹,察觉情况不对,果断将要说的话变成了低声抽泣,“呜呜呜…。”
哭泣的时候。
颇有心机的把自己挨揍变肿的脸。
迎向了众人。
她想用事实证明自己比贾张氏更苦。
肿成猪头的脸。
便是容不得外人说假的证据。
果不其然。
现场的态势,瞬间朝着有利于秦淮茹的一面倾斜而去,看着秦淮茹脸颊上清晰的五指印记,陆续有倒吸凉气的声音,从周围看戏街坊的口中不断飞出。
感叹安嘉和的狠辣。
区区几巴掌,就把秦淮茹的脸抽成了屁股。
这使了多大的力气!
随即又对安嘉和泛起了几分同情。
将心比心。
换他们处在安嘉和那个位置上,被自己的媳妇戴了绿帽子,没准比安嘉和出手更加狠辣,着急得闹出人命。
愈发觉得贾张氏不是人。
要不是贾张氏逼着秦淮茹给贾家卖命,秦淮茹也不至于为了一口吃喝,落个跟人鬼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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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拜天。
被人堵门。
怨天怨地就怨贾张氏。
望着贾张氏的目光,带着几分强烈的不屑。
有些人还窃窃私语起来。
“安嘉和砍的好,这件事就怨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秦淮茹都离婚了,她还逼着秦淮茹养活她。”
“谁说不是,让前儿媳妇养活就养活,你自己稍微勤快一点,一天天坐在家里不动弹,吸血虫似的让秦淮茹好吃好喝的养活着她,可惜,安嘉和这一刀,愣是没砍到贾张氏,恶人天不收呀。”
“秦淮茹命苦……。”
声音说大不大。
说小还不小。
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刚好听了一个清楚。
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傻了。
我被安嘉和拎着菜刀追砍,你们不但不帮我说话,反而冷言冷语的讥讽我。
你们都是禽兽嘛。
换做往日。
贾张氏怎么也得跟街坊们撒泼闹腾一下。
现在嘛。
被安嘉和拎着菜刀追砍这番举动吓破胆子的贾张氏,腿肚子都在发软,浑身上下愣是提不起一点骂娘的力气。
也就剩下了哭哭啼啼的份。
“我命苦,儿子出事走的早,留下我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本想着儿媳妇是个依靠,谁成想她也是一个不懂感恩的混蛋玩意。她让她男人拿刀砍我,老天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不孝顺啊!”
“妈,您让街坊们评评理,是我不孝顺?还是您做的太过分了?那家的儿媳妇改嫁了,还诚诚恳恳的照顾前婆婆?那家前婆婆能像您这么折磨前儿媳妇?顿顿白面馒头,顿顿荤菜,不给您弄,您就说我们不孝顺,指桑骂槐的骂着我们。”
“秦淮茹,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的拼。
指的是说出秦淮茹的秘密。
这几年。
她就靠着这个秘密拿捏秦淮茹。
本以为秦淮茹会乖乖就范。
没想到秦淮茹给她贾张氏上演了一出铁脑壳的戏码。
“死就死,谁怕谁?都是脖子上面长一颗脑袋的人,我死了,您能活?您脑袋又不是韭菜头,它没法在长起来。”
静寂的现场。
成了贾家这对前婆媳比哭斗惨的战场。
你方唱罢我登台。
都在尽可能的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严格说起来。
还是贾张氏比较惨一点,肥肥胖胖的身体,往日里也就去厕所稍微动弹一下,今天被安嘉和挥舞着菜刀急追了十几米的路程。
真可谓要了贾张氏的老命。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
贾张氏的裤子都被吓尿湿了。
她有句话说对了。
这件事背后的幕后黑手,还真是贾张氏言语中所声讨的那个不孝顺的前儿媳妇秦淮茹。
借刀杀人的计策一旦成功。
最终获利的人唯有她秦淮茹!
却由于种种变故,秦淮茹的计划并没有完美的实施,主要是没预料到刘建国会在今天登门跟傻柱谈雨水的婚事。
误打误撞的给了贾张氏一丝活命的期望。
任何事情。
一旦失了先机。
便再没了补救措施。
秦淮茹、安嘉和、贾张氏等涉事人员,很快被街道带走,具体如何处罚,四合院内的街坊们都不清楚。
但是有小道消息流传了出来。
说街道的人员在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贾张氏,直言贾张氏要是在这样好吃懒做,一天天屁事不干,即便违背政策,也要把贾张氏送到乡下去。
为了一劳永逸的杜绝贾张氏继续当寄生虫!
街道把辖区内的厕所清洁工作,交到了贾张氏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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