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事办的不错。
向来认为许大茂不干好事的傻柱。
平生中。
第一次对许大茂泛起了五体投地的敬佩之情。
鳖孙虽然有点好色、胆小、阴人等等之类的毛病,做事情不择手段,但有时候,对待朋友的事情真的一点不含湖。
骨子里面。
也算一个念旧情的人。
出手帮闫阜贵,就是最好的证明,要不然闫家人的下场,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极有可能遇到命丧黄泉的危险。
重活一世的傻柱,对此有着很是清晰的认知。
许大茂与其说是帮。
倒不如说是救。
前提条件是你与许大茂感情极好,关系处到了那位程度,否则许大茂一准办你。
“许大茂这人不错。”
“是啊。”
闫阜贵叹息了一声。
外人或许没法体会他那种犹如等死的焦虑,唯有当事人闫阜贵最清楚怎么一回事,他心里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庆幸。
这是闫家的福气。
更是傻柱赋予闫家的福道。
闫阜贵一本正经的朝着傻柱表达了他诚挚的谢意。
“傻柱,三大爷还的谢谢你。”
傻柱有点犯湖涂。
许大茂救闫阜贵,与他傻柱有什么关系。
这声谢。
委实有点担不起。
“三大爷,您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要不是你,三大爷也不至于跟许大茂相处的这么好,你忘记十多年前,你请许大茂喝酒,许大茂喝多了非要付账,你忘记了吗?”
经闫阜贵这么一提醒。
傻柱才想起当初的那些往事。
重生来。
想缓和与许大茂的关系,请许大茂喝了两顿酒,一次许大茂喝多,一次是许大茂抢先付账。
请许大茂喝酒变成了坑许大茂两顿酒。
第三次.
喊上了闫阜贵。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傻柱、许大茂、闫阜贵三人结成了忘年交。
依着某些逻辑分析。
许大茂之所以能救闫阜贵,是因为傻柱的缘故,闫阜贵的这一声感谢,他可以理直气壮的接受。
“三大爷,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您不提,我压根想不起来,您有这个闲工夫,您还不如谢谢许大茂。”
“许大茂得谢,但是当下这个情况,三大爷还是等他忙完了再谢。”
“我觉得也是这么一个理,家里有酒,喝点?”
“傻柱,你敢跟三大爷喝酒?”
闫阜贵还是顾忌他自己的身份,担心给傻柱带来不好的影响。
傻柱咧嘴一笑。
还影响。
他现在在轧钢厂,就是一个看仓库的保管员,能有什么身份,狗屁的身份。
“那我就去喝点,酒菜啥的,三大爷都带着。”
“媳妇,瞧见没有,向来抠门的三大爷,今天难得的大方了一次,这说明什么,说明三大爷看开了。”
“傻柱,你真是一点没说错,三大爷还真是看开了。”拎着酒菜,从屋内出来的闫阜贵,搭腔了一句,随即亮出了左手的二锅头,右手的花生米,“怎么样?三大爷没骗你吧?”
“花生米我承认,只不过这酒,掺了多少水,得喝过才能知道。”
“今天就让你傻柱大开眼界一下。”
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在前。
于莉抱着孩子跟在后面。
一前一后的进了自家。
打开电灯。
傻柱与闫阜贵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桌子上,又把酒杯拿上来,虽然闫阜贵带了花生米,可傻柱还是觉得少点什么,扭身从里屋的厨房里面,端出来小半盘血肠。
“傻柱,真有你的,家里竟然有存货,这可是好东西,硬菜。”
“于莉,坐在一块一起吃点?”
“三大爷,不了,你跟卫国他爹喝酒,我收拾收拾屋子。”
于莉把向红抱在了床上,又叮嘱了几句卫国,便开始收拾屋子。
……
刘海中家。
闷闷不乐的刘海中,一个人无语的看着面前的鸡蛋,心中的抑郁完全找不到修饰的词汇。
傻柱与闫阜贵对话的声音。
划破夜空。
飞入了刘海中的耳腔。
让官迷心里泛起了几分不痛快。
一扬脖子。
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他爹,你少喝点,我相信困难是暂时的,总有一天,那个李副厂长会想起你的好,再让你走上领导岗位,你当队长这些天,给他做了多少事情,他总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不太明白情况的二大妈。
竭尽所能的安慰着刘海中。
只不过她的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见刘海中没说话。
伸手给刘海中面前的空酒杯倒满了白酒,瞧见白酒见了瓶底,朝着刚刚推门进来的刘光天招呼了一句。
“光天,出去给你爹买瓶白酒。”
“妈。”刘光天亮出了他手中的白酒,“我猜到我爹酒快喝完了,专门托人弄了两瓶烧刀子,回来孝敬我爹。”
细绳绑在一块的两瓶白酒。
被刘光天专门放在了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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