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贾家,正因为秦淮茹被抓一事,哭哭啼啼泪流满面的贾张氏,听到了街坊们图谋秦淮茹工作的话语声音。
内中的情感,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心中的悲凉之意更甚,想要出去跟街坊们撒撒泼,却又不敢。
担心出去挨揍。
所以只能在屋内低声的骂着街坊,直言街坊全都是见利忘义的混蛋,直言街坊将要死无葬身之地。
秦淮茹在轧钢厂掏厕所的营生。
算是贾张氏的后路。
棒梗回到城内,实在找不到工作的情况下,盗圣就会子承母业,接过秦淮茹手中掏厕所的粪勺,从事这份极有前途的职业。
工作要是被街坊们抢走,棒梗回来找不到别的工作的情况下,靠什么生活,拿什么娶媳妇,想必现在跟棒梗搭伙过日子的寡妇也得跟人跑了。
贾张氏气的浑身哆嗦,她用更加激烈的言词问候着街坊们的八辈祖宗,诅咒谁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骂到后面。
贾张氏化身成了人们熟悉的亡灵召唤师。
她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看着挂在墙壁上面的老贾和小贾的遗照,强烈要求他们显一次灵,把那些图谋贾家掏厕所工作的街坊们一股脑的全部带走。
由于傻柱没有借钱给贾张氏,也没有答应把房子借给贾家,贾张氏要求老贾和小贾带走街坊们的同时,也顺带手的带走傻柱一家人,说傻柱要是死绝户了,傻柱家的那些产业便全都姓了贾。
人心不足蛇吞象。
贾张氏这般要命节骨眼上,还想着贪图傻柱的产业。
院内。
全然不知道贾张氏正在低声诅咒他们的街坊们,议论的声音更是热切,闲聊过程中,不知道哪位街坊,居然把话题扯到了傻柱的身上,言之凿凿的说傻柱要官复原职,重新当他的食堂主任。
都是人精。
无风不起浪。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傻柱跟杨厂长关系不错,又在杨厂长落难之时,不顾个人安危的与杨厂长闲聊了一会儿。
委实做到了雪中送炭这四个字。
有了这层香火关系,再加上傻柱厨艺精湛,十多年前就是闻名轧钢厂的第一大厨,无数来轧钢厂考察、学习的同仁及领导,都以吃上傻柱做的饭而感到荣光。
就算那位街坊不提傻柱当食堂主任的话茬子,街坊们也都把食堂主任的帽子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除了傻柱。
别的人当食堂主任都不合适。
一帮人。
或诚心,或假意。
全都围在了傻柱的跟前,一副恭贺的语气恭维着傻柱,各种奉承的话,不断的从他们嘴里往出飞。
傻柱赶忙撇清了自己的责任,说自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让街坊们别在瞎传,真要是传到外面,闹的沸沸扬扬,结果食堂主任给了别人,傻柱脸上会不好看。
不谦虚。
还则罢了。
这一客气。
街坊们更加热切,词汇也愈发的肆无忌惮,一幅傻柱已经是食堂主任的态势。
“何师傅,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谦虚就是犯罪,您的本事,别人不知道,咱院内的街坊们能不知道吗?”
“您的厨艺,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您不当这个食堂主任,谁当食堂主任他都不合适,工友们就不认可,除非他的厨艺能比您强,咱轧钢厂,有厨艺比您好的厨子嘛,没有!所以这个食堂主任,只能是您何师傅,换做我处在杨厂长的那个位置上,我也得让何师傅当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这叫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操作。”
“何师傅,明天轧钢厂就得宣布您当食堂主任的消息,这可不是拍马屁,这是街坊们在提前庆祝。您估摸着不知道您在轧钢厂工友们心中的地位,绝对是头一号人物,何师傅,今天晚上不吃饭,明天等着吃您的餐。”
一个个都在打着他们的小算盘。
傻柱真要是官复原职当了食堂主任。
身为院内的街坊,他们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自家的孩子,没工作的时候,走走傻柱的关系,未尝不能解决一个工作指标的问题。
源于这样的想法。
都在高捧着傻柱,隐隐约约间,还出现了一点点攀比的味道,你说傻柱是好人,我就说傻柱是大好人,你说傻柱的厨艺是轧钢厂一绝,我就说傻柱的厨艺是京城一绝。
无非一个心思。
想给傻柱留个好印象。
还有人用话示意着傻柱。
“何师傅,您要是当个食堂主任,可不能忘了咱院里的这些老街坊们。”
“这话说对了,可不能看不起咱们这些街坊们。”
“你们把何师傅看成什么人了?何师傅骨子里面就不是那种得势不认人的主,都是一个院的街坊,遇到事情,找何师傅帮帮忙,我想何师傅肯定十分乐意帮咱们这个忙,前提条件是咱们不强人所难。”
“何师傅,您别听他们的。”
傻柱被他们说的实在是没有了别的办法,借着屋内孩子适时响起的哭泣声音,一熘烟的回到了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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