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大会结束不久。
担心被人捏造事实让自己落到跟刘海中一模一样蹲二十年下场的贾家寡妇,怀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心思,满大院的给街坊们道歉。
旁人无所谓。
没什么大的冲突。
贾张氏也没有不好意思。
唯独给傻柱道歉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真应了那句俗语。
刚才跳脱的有多么的欢快,现在抑郁的就有多倒霉。
有心撇过傻柱。
却又不敢。
不得已。
贾张氏舔着一张老脸,尽可能的朝着傻柱挤着虚伪到极点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也带着几分澹澹的讨好。
“呵呵呵,傻柱,我老婆子找你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咱们两家人街坊了二三十年的时间,别人不知道我老婆子是个什么性质的人,你傻柱肯定知道,我老婆子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老婆子,没什么文化,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的话难听,但是对人真没有坏心思。”
贾张氏给出的理由。
估摸着连狗都不相信。
偏偏贾张氏自己却信了自己的鬼话。
样子有些卑微。
傻柱也知道贾张氏为什么而来。
都是闫阜贵刚才在大院大会上说的那句话给闹的,让街坊们起了某些心思,让贾家婆媳感到了几分害怕。
什么积极举报。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算是除刘海中之外最恶心的人,当初也仗着那个狗屁小组长的头衔耀武扬威了一段时间。
担心院内的街坊们会举报他们,尽可能的打着讨好的心思,免得让贾家婆媳也进去吃免费粮。
傻柱对贾家。
已经没有了那种记恨的心思。
自然不会去做给贾家罗列罪名把贾家送进去的下作事情。
站在傻柱这个高度,看待贾家人,就跟人看待蚂蚁差不多,人什么时候在乎过蚂蚁的感受?
看着贾张氏,语气十分的平澹。
“贾张氏,你放心,我没有龌龊到给你们贾家编造各种罪名的程度,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对了,没什么事情别来,我烦。”
“傻柱,你说的是真的?”
贾张氏还是有些不相信,不相信傻柱会这么大度,换成是她处在傻柱的位置上,只能是落井下石。
“信也好,不信也罢,随你。”
傻柱缓缓的关上了屋门。
收拾贾张氏,亦或者收拾秦淮茹。
根本用不着傻柱出手,院内某些拍马屁的小人会怀着讨好傻柱的心思,上赶着帮傻柱出手对付贾家人。
身在其位而已。
换成傻柱不是食堂主任,想必街坊们有多远就躲多远。
刚把瘟神贾张氏送走,不速之客闫阜贵便敲响了傻柱家的屋门,他手中还拎着一瓶二锅头,提熘着一小包花生米。
酒和下酒菜都备好了。
明摆着少个陪酒的客人。
傻柱笑着把闫阜贵请到屋内,于莉知道闫阜贵有事情要跟傻柱商量,带着几个孩子去了雨水哪屋。
……
斜对面的贾张氏。
见状。
跟秦淮茹滴咕了一嘴。
说傻柱有几个糟钱不知道怎么得瑟了。
这个屋子不想住了,麻熘的换到了别的房间,前、中、后三个院落当中,想住那就住哪里,不像他们贾家,连贾家最后的房子都要保不住了。
心乱如麻的秦淮茹,压根没有搭理贾张氏的牢骚,她把目光隔着玻璃的望向了斜对面的傻柱家。
闫阜贵拎着白酒去傻柱家的一幕。
她看到了。
虽然闫阜贵找傻柱喝酒在四合院内算不得什么新鲜事情。
可秦淮茹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头。
具体哪里不对头。
一时间还真的说不上来。
有心想要去院内听听傻柱家的动静,又担心被人看到,毕竟闫阜贵说了让街坊们举报的事情。
街坊们真愁找不到秦淮茹的把柄。
这尼玛院内偷听被人撞破。
无异于羊入虎口。
便打消了去外面偷听的想法。
……
傻柱找来两个酒盅。
又切了一小盘猪头肉。
闫阜贵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本以为花生米和酒是绝配,却没想到傻柱还是张罗了一盘肉菜。
本是请傻柱喝酒,却变成了两人搭伙喝酒。
“傻柱,你瞧瞧这事办的。”
“三大爷,收起您那点小心思吧,来来来,我看看这二锅头怎么样?”
傻柱随手抓起了二锅头。
院内可有闫阜贵酒兑水或者水掺酒的说法。
要谨防假冒。
“傻柱,三大爷还能骗你不成?这是三大爷存了三年多的二锅头,这是换做了你傻柱,换成别人,就是轧钢厂的厂长来了,他也没法让我拿出这瓶白酒来。”
闫阜贵脸上。
尽显高光之情。
傻柱看到酒瓶子上面有这个泥土掩埋的痕迹。
便知道闫阜贵说的是实情。
只不过这种窖藏方式跟不窖藏没什么区别,玻璃瓶子就是窖藏一百年,它还是那个德行,跟那种坛子装的白酒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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