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内。
真藏不住秘密。
前脚发生在杨厂长办公室里面的事情,中间也就隔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被某些人给传的沸沸扬扬。
上到厂长。
下到掏厕所的秦淮茹。
都知道了傻柱离开轧钢厂去开饭馆的事情。
75年。
人们的思想还停留在吃公家饭这一层面上,认为只有进了公家单位,才能一辈子不愁,铁饭碗一直捧到自己退休,再传给自己的后辈儿孙。
又因为前些年那场将轧钢厂闹的乌烟瘴气的狗血事情。
干个体户,便成了无数人眼中的洪水勐兽,跟街熘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多人都认为只有那种最没有出息,或者已经没有了别的道路可走的人,才会去做个体户的营生。
有些人说傻柱这是被发配了,要不然干嘛不留在轧钢厂当他的食堂主任,而是去开饭馆当个体户
有些人说傻柱脑子里面进水了,直言傻柱走了一步错路。
此外。
还有一些人阴阳怪气的做起了这个落井下石的勾当。
首当其冲者。
就是刚才被傻柱噼头盖脸训斥了一顿的秦淮茹,左手抓着扫把,右手拎着簸箕,一边忙活掏厕所营生,一边朝着那几位蹲坑的主,得得得的说着傻柱要倒霉的话。
言语中充满了对傻柱的不屑,全然忘记了刚才是谁揪着傻柱的胳膊,想要化解与傻柱的恩怨。
说到兴头上。
秦淮茹停下手里的活。
朝着蹲坑的刘光天催促了一句。
“刘光天,你能不能快点?”
刘光天一脸无奈的看着秦淮茹。
都说女人要是开放了。
十级大风都挡不住。
原本不信。
现在却信了。
厕所内。
刘光天正在蹲坑,秦淮茹却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跑到刘光天跟前,跟刘光你快点拉。
这种滋味。
委实让刘光天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
冲着秦淮茹翻脸吧。
自己是男的,传出去也是自己丢脸。
不翻脸吧。
现场的态势,又实在是没法用言语来描述。
下意识的用东西挡了一下。
“刘光天,你挡什么挡?我嫁入四合院那天,你还是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正领着你弟弟刘光福玩尿泥哪,要不你换个坑蹲蹲?这间厕所我就剩下你这个蹲坑没扫了,扫完我去别的地方,要不然又要被扣分,你也知道我,身上背着大过,真是一点错误都不能犯。”
刘光句MMP.
哪有拉到一半的时候,让人家换蹲坑的。
能换吗?
到时候拉在裤子里面的玩意算谁的。
惹不起。
妥妥的惹不起。
刘光天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就一个心思,赶紧把肚子里面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腾空,免得遭受秦淮茹的无妄之灾。
也是奇怪的厉害。
越是用劲。
越是拉不出来。
不长时间。
憋得刘光天面红耳赤。
秦淮茹也是久病成良医,一看刘光天这般德行,就知道问题出现在了什么地方,肯定是这段时间没吃好的,肚子里面没有油水,卡住了。
“光天,不是我说你,你也是轧钢厂的二级工,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养活一家老小,也够够的,你怎么还这么抠门,就不能吃点好的嘛?我是家穷,没办法。”
刘光天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淮茹说话居然不分场合。
在他蹲坑的时候,跟他聊吃饭的事情,厕所内的这个气味及周围的环境,这他M是要逼着人吐的节奏。
“嗯。”
“你这样不行,肠子是干的,听我一句劝,下班回家,买点猪头肉啥的,好好给自己补一补,要不然你还拉不下来。”
口风一转。
说起了傻柱。
“光天,人们不是说杨厂长受过傻柱的恩惠嘛,怎么傻柱还要被赶出去开饭馆,好人谁开饭馆?”
“嗯。”
“你倒是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依着我的意思,肯定是傻柱做了对不起杨厂长的事情,活该他倒霉,手里有几个糟钱,不知道怎么得瑟了,这下被赶出轧钢厂,心满意足了吧,我呸。”
秦淮茹终于活成了她曾经讨厌的那个人。
变成了一个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
她现在的语气和表情,活脱脱一个贾张氏式样的人。
“你猜他这一次被扫地出门,院内的那些房子,是不是。”
一听秦淮茹把话题扯到了房子上面。
久久拉不下来的刘光天,犹如被人去掉了这个塞子,就听得噗通一声,厕所内瞬间弥漫起了一股子臭气熏天的味道。
“光天,你。”
“秦淮茹,有纸吗?”
“没有。”
“只能用袜子了。”
……
轧钢厂二食堂。
傻柱以离开二食堂去外面发展的身份。
再一次出现在了这里。
从去到回。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
但是给傻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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