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凤霞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
贾张氏对她的意图。
很明显。
说句不怕得罪四合院街坊们的话,院内的这些人都没有被尤凤霞看在眼中。
也是一个精明的主。
不表态。
或许是想看到狗咬狗的画面吧。
贾张氏见尤凤霞脸色微微有些不悦,错以为是讨厌王亚雄,语气更是急切起来,朝着王亚雄得得得的开腔了。
“王亚雄,你一个无业游民,你能不能离向红远点?人家向红好赖也是餐厅的营业主任,你最起码得有个营生吧,你一个癞蛤蟆非要吃人家党向红的天鹅肉,这合适吗?你觉得妥当?我老婆子……。”
被贾张氏拉着的棒梗。
趁着贾张氏怼呛王亚雄的机会。
偷悄悄的打量着尤凤霞。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秦淮茹没有跟他说谎,尤凤霞还真是一个堪比画上仙女的漂亮姑娘,他棒梗同意这门婚事了。
一旁全然不知道棒梗心里在想什么的贾张氏,见王亚雄落荒而逃,忙在脸上挤出几分得意的得色。
扭头指着棒梗道:“向红,这就是我老婆子跟你说过的我老婆子的大孙子棒梗,大名贾梗,你们认识认识。”
尤凤霞心里猛地一惊。
棒梗!
这就是活在四合院街坊们口中的神人棒梗?
为毛这么苍老,身躯还变得分外的佝偻,脸上还多了几道狰狞的疤痕!
这么丑嘛。
原本就对贾家不怎么感冒,现在看到棒梗的这幅尊容,更是打了退堂鼓,却因为知道自己在四合院,要跟街坊们面上过的去,才没有直接扭头离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的是办法糊弄贾张氏和棒梗。
尤凤霞很认真的朝着棒梗打了一声招呼。
“贾叔,你好!”
贾张氏的得色,僵持在了脸上。
棒梗脸上也泛起了恼羞的怒意。
叔叔!
混蛋玩意,你怎么叫我叔叔?
我跟你也就差几岁而已,你管我叫叔叔。
“哈哈哈!”走到自家屋门口,正要迈步进门的王亚雄,停下脚步,放声的大笑起来,“这个叔叔叫的好,棒梗叔叔!”
“王亚雄,你捣什么乱?”
“我还不能笑了?谁规定我不能笑了?你贾张氏是不是连我笑都要管?那我上厕所拉屎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跟你知会一声?”
“哼!”被气得冷哼了一声的贾张氏,索性不去理会王亚雄,扭头朝着尤凤霞表明了棒梗的身份,“向红,你闹错了,我们家棒梗跟你差不多,他52年出生的,今年才二十三四岁,奶奶觉得你们都是同龄人,应该有话题,想着你们认识一下,对了,我们家棒梗刚刚下乡回来,他在乡下,得了好多的奖励。”
贾张氏变着花的夸赞着棒梗。
只不过对面的尤凤霞却有些不耐烦了。
你这个老虔婆是谁的奶奶!
“贾大妈,我跟您就是普通的邻居关系,我家里的长辈都已经死光了,您千万别一口一个奶奶的自称着,我没有您这样的奶奶,我也不是您的孙女,您要是真的想当我奶奶,您要不亲自去地下问问我爹妈,看看他们同意认您这个干妈吗?另外您这位名字叫做棒梗的乖孙子,他好不好,跟我没有关系,您也别朝着我夸赞,我不感兴趣。”
被尤凤霞扫了面子。
贾张氏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主要是没想到尤凤霞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她却由于需要借着尤凤霞算计傻柱家的东西,知道不能跟尤凤霞翻脸,便在脸上强行挤出了几分笑意。
“向红,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乡下干活,风吹日晒,黑点正常,我们家棒梗这一次回来,他就不走了,我们家已经给棒梗找好了单位,轧钢厂你知道吧,棒梗要去轧钢厂工作。”
一直寻不到话题的何卫国。
也就是傻柱的大儿子。
没头没脑的插了一句嘴。
“棒梗是去接替秦姨的岗位吗?那棒梗就是在轧钢厂掏厕所啊!也是,我们老师说了,工作不分贵贱,都是为轧钢厂服务。”
“卫国,你净瞎说,我们家棒梗是要当干部的人,怎么能去轧钢厂掏厕所啊,是我们家淮茹托人给棒梗找了指标,我们家棒梗进厂就是领导,向红,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我们家棒梗这等于捧上了铁饭碗。”
夸赞棒梗工作的贾张氏。
根本不会想到这是她第二次做了坑贾家的事情。
秦淮茹走的当天。
因为尤凤霞,贾张氏在四合院朝着傻柱等人大放厥词,口口声声说棒梗要进轧钢厂当领导。
闹的三狗蛋他们全都愤愤不平。
凭什么棒梗可以进轧钢厂当干部,他们就只能在轧钢厂清洁科负责厂区卫生。
举报信早就被放到了杨厂长的面前。
现在又因为尤凤霞,王亚雄吃了贾家的亏,心中的火气,瞬间不打一处来,棒梗进厂就是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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