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说完之后,就连他自己脸上都挂上了疑『惑』和恐惧的表情,更不用说在一旁仔细听着的我跟赵信了!
此时我额头上的汗水已经不知不觉的流淌了出来,脑海中不断地思考着刚才丁洋所说的两个目击证人,搓澡工刘刚和犀利哥的口供,无论怎么去想,这两份口供都是极为不可理的。
同样的事情被两个人分别目睹,而这两个人目睹的时间却相差了足足半个小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丁洋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道:“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会为了两份口供苦恼到现在了吧?这口供实在是太诡异了,而且我也亲自去询问过那两个目击证人,看他们信誓旦旦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在说谎。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两个时间段内都发生过,这想想就觉得让人脊背发凉,我现在真的已经有点怀疑,这件事情可能跟某种超自然现象有关系了。”
我摇了摇头道:“并不是同样的事情,刚才你说的时候难道你没注意到吗?搓澡工刘刚听到的,是死者曼莉在怒骂丹丹。而犀利哥听到的则是丹丹在怒骂死者曼莉。虽说事情大致上没什么出入,但这个小细节却截然相反,听上去就好像是两个人在串口供的时候,没有事先商量好一样,才导致了这种矛盾的口供出现。”
丁洋盯着我说道:“看来你也觉得这两个目击证人说了谎啊,可他们到底是谁在说谎呢?就算他们其中任意一个人说了谎,另外一个人的口供也足以给那个丹丹定罪啊,难不成这两个人都在说谎?”
此时的我脑袋一团『乱』麻,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说道:“他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说谎是真的,但两个人同时说谎的概率并不是很大,因为这两个人似乎并不认识,为了同一个目的去陷害一个人的可能『性』并不大,除非他们有不同的目的,却恰巧在同一时间段选择了陷害。对了,你通过对尸体的检测,没办法判断出死者曼莉的具体死亡时间吗?”
丁洋很是无奈的说道:“两个目击证人所供述的时间相差不到半个小时,而我检测的死者的死亡时间也差不多就是在两点半到三点之间。单单是根据时间来判断,是无法判断出两个目击证人是谁在说谎的。”
赵信这时候说道:“看来大家一致同意丹丹是被陷害的啊,我觉得也是这样,两个目击证人的证词驴唇不对马嘴,真想不通杨警官为什么会相信他们,并且把丹丹抓回来呢,这杨警官的脑子还不如我的好使啊!”
我转头白了赵信一眼道:“话不能这么说,现在只能是说这件事情有点可疑,还不能排除丹丹的杀人嫌疑。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去丹丹那里问问具体是什么情况,顺便去问问犀利哥和刘刚,看看这两个货为什么会在不同的时间段内说自己亲眼看到了丹丹杀人。”
赵信很是自信的说道:“我说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却犯糊涂了呢?他们虽然说自己目击丹丹杀人的时间段不同,但是时间这种东西只能是一个参照物,是可以随时修改的啊!难道你忘了那犀利哥的手机遗忘在了四楼吗?说不定是刘刚偷偷的修改了犀利哥的手机时间,所以才会让犀利哥以为自己是在三点钟目睹了丹丹杀人的。”
丁洋听后竟然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而我则费解的看着眼前这自信满满的俩人说道:“你们俩这脑回路是怎么考上警察的?如果他们目睹丹丹杀人的时间段是一样的,那他们那个时候应该是互相见过对方才对啊!再说了,刘刚有本事修改犀利哥的手机时间,那他也有本事修改当时到场的所有警察的手机时间吗?而且你跟我说说,刘刚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弄两份时间完全不同的口供出来对他有个什么好处?”
丁洋老脸一红,假装咳嗽道:“我就准备说这个问题呢,赵信你这个想法也太荒谬了。”
赵信则毫不在乎的说道:“那你们说事情是怎么回事啊?两份不同时间段的口供,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解释不通,难不成真的闹鬼了?”
“不清楚,所以我们还是尽快去问问丹丹本人吧,先了解一下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判断出说谎的人究竟是谁。”
说着,丁洋便起身带着我们离开了办公室,朝着关押丹丹的审讯房中走去。
说实话这警局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参观过,虽然面积不是很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就连审讯房都是使用单向玻璃建造出来的,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犯人的情况,但是里面的犯人却无法看到外面的一切。
我们来到审讯房后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悄悄地站在了玻璃旁,仔细的盯着里面的丹丹看了一会儿,丹丹的神『色』看起来十分的不好,通红的双眼似乎刚刚哭过一样,尽管她在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她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悲伤和无助,配合上她那绝美的容颜,确实让此时的我十分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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