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以往和老头子在一起的时候,每到冬天墨青恨不得把老头子的衣服都穿在身上情景,墨青就觉得有些奇怪,
‘这是怎么了?’这个疑问刚刚出现就被墨青赶摇着脑袋赶走了,这一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怪事情已经不少了,此时在加上这个,倒也没什么。
看了一会儿雪,墨青走到柴垛前,在鸡子们略显惊慌的叫声中,伸手从裤子掏出小-雀-雀。
憋了一宿的尿,分量很充足,足够墨青在柴垛前画出一个大大的圆圈出来。
从厨房中出来往屋里抱柴的李婶,看着墨青捏着*****站在雪窝里欣赏自己杰作的样子,不由的笑出声来。
墨青听到李婶的笑声慌忙把*****装回裤子里,回头看看满脸好笑神色的李婶,又看看雪地上那个变形的大圈,脸上一红,不顾李婶小心点的嘱咐,带着满身的雪花慌忙窜回屋里,直接扑到床上,把头埋在被窝里。
墨青最终还是没有拗过李婶,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不冷,可最后那身笨重的狼皮冬衣还是被套在了身上。
墨青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长满狼毛,胖的像球一样的狼崽子。
但是李婶却一本正经的夸赞着俊俏,还说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小子,不愧是她李婶的孩子之类的话。
看看这个夸别人连自己都夸上的李婶,墨青打消了把身上令人难受的狼皮偷偷脱下来的打算,不然的话,自己很可能会被沉浸在自己完美手艺中不能自拔的李婶暴打一顿。
墨伦大叔昨晚也喝醉了,直到现在也没起床,早上被李婶叫醒之后喝了一碗李婶熬制了醒酒汤,迷迷糊糊的就又睡了。
墨青提着一个篮子,蹦蹦跳跳的走在满是积雪的路上,放眼望去天地之间一片洁白,整个墨村完全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漂亮的大雪总会让人的心情变得莫名其妙的好。
因此墨青经过柱子叔家时,往正在门口堆雪人的黑狗黑娃兄弟俩的衣服里强行塞了好多雪,然后在两人带着颤音的叫喊声里,躲过从背后飞来的两个雪球,一路小跑的来到了训练场。
因为下大雪的缘故,今天的训练场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宁静。
把篮子放在雪地上,墨青腰身下沉,扎了一个老头子教授的马步,吐气开声,拳头挥动间,两个结实的沙包就应声而破,沙子从破口处一溜线的流出,原本圆鼓鼓的沙包变得扁了下去。
发泄了些许兴奋的墨青这才回过神来,脑海中忽然出现的墨战村长那张略带无奈的脸庞,偷偷的笑了两声,调皮的吐吐舌头,从地上提起篮子径直跑向桃花谷。
黄老邪起的很早,独自一个人站在门前的一棵大桃树下,两只眼睛毫无聚焦地盯着被积雪覆盖了一半的树干,整个人的思绪都不知道飞到了那里。
头上和身上如同那些枝叶早就落尽的桃树一样,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看样子他的酒醒地很早。
黄药师的神思飘飞的很悠远,墨青来到他身边连着轻呼了两声,也没把他的魂拉回来。
直到墨青抬起脚在树上踹了一脚,他抬头看看落下来的积雪,摸着冰凉的脖子,又看看站在身边的墨青,过了一会儿才大叫了一声:“我打你个小兔崽子!”
这才算是彻底的回过神来。
墨青从外边抱回来不少柴,放到火盆之内点着火,屋子里才有了一丝暖意,喝了一碗墨青用篮子带来的醒酒汤,又喝了一碗小麦粥,黄药师的脸色总算是恢复了一丝红润。
“您老真是好兴致,下这么大的雪您就站在那里淋着,幸亏小子来了,要不然桃花谷里就得多出一个冰雕来。”
墨青把一根枯树枝掰断,放到点燃的火堆里,看着黄老邪说道。
黄老邪就着小菜把最后一口饼嚼碎咽下去之后才笑这说道:“那正好老夫不用再花费心思教你习字了,落得一个清闲。”
黄老头的自我调节能力不错,这都有心思给自己开玩笑了,看来已经从昨天的伤心中走出来了。
人就要这样,不能一直沉浸在往事之中,不管过去的事情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一直怀念往事只会把自己的现在也过成回忆。
人总是要向前行的。
“你墨伦大叔怎么样?现在估计还没起来吧!”
“就知道他小子今天起不来,就这点酒量还想给老夫斗,还差着老远一大节呢?”
墨青翻翻白眼没有说话,好像昨天喝的直哭的人不是他黄药师一样。
刚翻过白眼,墨青头上就挨了一巴掌。”
中午的时候,前来叫黄药师和墨青回去吃饭的墨伦大叔,看到了一个奇特的场景。
漫天飘落的大雪里,黄药师手里拿着一个大树枝,墨青手里拿着一个小树枝,一老一小的两人就在这落满雪花的桃花谷里,用树枝在积雪上画个不停。
雪花下的有些大,不仅落在了两人的身上,也渐渐遮盖住了之前划过的痕迹。
这些痕迹当然是墨青划的多,黄药师手里的树枝大半的时间都用来敲墨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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